快穿之虐渣手冊魏初 女仆的女兒(十)
女仆的女兒(十)
他冷冷地看着坐在輪椅上的魏初,像看着一團垃圾:“為了讓雅芙瑪高興起來,你最好立即搬出去,如果你識相點,我還能給你一點補償,讓你不至于今晚露宿街頭。
”
“給她什麼補償?
”雅芙瑪尖叫起來,“安付娜那個賤貨把父親不知道勾引到哪裡去了,好幾天都不見人,她不是很能嗎,居然敢給我搞失蹤,我這就要安付娜的女兒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
原來還是為了安付娜鬧出來的事,魏初不耐煩地說:“要找老爸就自己想辦法去,你也就到我這裡來撒潑的能耐了,什麼派克家的大小姐,半點能耐都沒有,真不知道派克家怎麼把你養這麼大的,還要接受家産,簡直是笑話!
”
她這話尖刻又一針見皿,雅芙瑪都愣住了,她的未婚夫也愣住了,然後仿佛被點醒了一樣看着一愣之後又嗷叫起來的雅芙瑪,是的,不僅沒有那優雅大方的氣度,看着還真的一點腦子都沒有,連自己的父親都找不到,她是個沒用的,派克夫人也沒腦子,不然不會連丈夫也拴不住了,他未來的妻子真的要是這種出了什麼時候隻知道苦惱砸搶的女人嗎?
雅芙瑪還想朝魏初撲去,魏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未婚夫的表情和眼神的變化她看得一清二楚,偏偏雅芙瑪還什麼都不知道,真是蠢貨,就算是撒潑鬧事,就不能換個檔次高一點的做法?
還在自己未婚夫面前一點形象也不要,這個雅芙瑪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
青年拉住了雅芙瑪:“夠了雅芙瑪,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
”他轉頭看向魏初,正想說話,忽然臉色微變:“這是什麼味道?
”
他看到了餐桌上的飯菜,一道到醬汁粘稠的炒肉,一道青翠欲滴的青菜,一碗雪亮晶瑩的米飯,他的臉色變得很奇怪,這麼獨特而美味的香味,就是這些東西?
“這是誰做的?
”他兩眼發光地問,雅芙瑪不敢置信地叫道:“索亞,你居然撇開我就為了兩道破菜?
!
”
“你給我閉嘴!
”
雅芙瑪也怒了,沖上前就掀翻了飯菜,然後轉身挑釁似地等着索亞。
索亞握緊拳頭,忽然很想把這個蠢女人給掐死,他以前是怎麼忍受住這個女人的?
他問魏初:“那飯菜是誰做的?
是你嗎?
”雖然也能夠直接點外賣,但那是非常昂貴的,而且能做出那種水平的飯菜,絕對是高級餐館,沒有貴賓卡是不可能送外賣的。
魏初微微皺了下眉,然後有些明白了,原來自己這還沒重新練上來的廚藝在這裡已經挺了不起了嗎?
她看着雅芙瑪難堪的臉色,勾唇笑了笑:“是啊,的确是我。
”
“天哪,你怎麼做出這種味道的,你能再做一次讓我嘗一嘗嗎?
”索亞說到這裡越發責怪起雅芙瑪的不懂事,如果不是她掃掉了飯菜,他就算不會吃别人吃過的東西,但聞一聞看看清楚也是行的。
可是現在,難道要他纡尊降貴趴在地上研究嗎?
他看着魏初仿佛有些不明白的樣子,擡起下巴自得道:“如果鄭明真的是你做的,我會以溫克家族的名義聘用你的,每個月會支付你不菲的酬勞。
”
他相信想安如意這樣一個一無所有的小女孩,是絕對無法招架住金錢的誘惑的,這麼大的女孩子,都渴望證明自己的價值,更不要說她還是個癱子。
他的家族是做餐飲業的,一個好的廚師對他們來說非常重要,如果安如意真的有不錯的手藝,而自己把她帶回去,相信長輩們會非常高興的。
“索亞,你在說什麼鬼話!
”雅芙瑪再次發出不敢置信的驚呼,“你要聘用這個小賤人,你瘋了?
”
索亞非常不滿,他的話說得明明白白,如果安如意真的有價值,他不聘用她才是瘋了,雅芙瑪真的有在聽他的話嗎?
她真的有為他的處境和前途考慮過嗎?
魏初看看兩人,忽然笑了起來:“抱歉啊,我這個人有一個毛病,看到讨厭的人就心情不好,心情一個不好就什麼菜也做不出來了,正好眼前有一個我非常讨厭的人,所以隻能抱歉了,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
索亞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雅芙瑪,乖,你先出去。
”
雅芙瑪氣得快要暈過去了:“索亞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為了這個女人趕我走?
”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難以溝通的人,無論說什麼永遠都是往這種奇怪的方向想,索亞忽然很想知道雅芙瑪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我叫你出去!
”
雅芙瑪淚眼朦胧,狠狠瞪了魏初一眼:“你給我等着!
”一跺腳踩着高跟鞋噼裡啪啦地走了。
魏初看到她吃癟的樣子心裡十分舒爽。
她忽然發現雅芙瑪派克就是個奇葩,就算是讓派克家立即破産都不能對她造成太大的傷害,最好是在她最在意的方面勝過她,讓她丢臉,讓她咬牙切齒,讓她求而不得。
遊戲中是這樣,現實中也是這樣。
索亞沉着張臉問魏初:“你現在能做菜了?
”
魏初聳聳肩:“我現在心情還是不好,要不改天吧,改天你再來。
”看着你也挺讨厭的啊。
索亞冷笑道:“你别得寸進尺,得罪了我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把她給我帶走!
”
雅芙瑪帶走了大部分人,但索亞也有自己的保镖,那兩個保镖就要來架魏初。
魏初目光冷了下來。
“好熱鬧啊!
”忽然一個聲音響起,門口不知何時站着一大一小兩個人,高個的青年笑了笑:“我是樓上的住戶,聞到這裡有一股香味就下來了,你們在做什麼好吃的?
能不能讓我們兄弟倆蹭一頓?
”
索亞臉色難看:“給我滾出去!
”
保镖轉頭沖青年抓去,像是要将他當作小雞似地丢出去,然後那手雖然抓住了他的領子,卻怎麼也拎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