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後眼前這兩個俊男美女一不小心合了體,那麼豈不是威力無窮,六界之中無人能敵嗎?
“不行,看來要滅了這個小丫頭片子,以後得另找時間了!
”權衡利弊,鬼臉立馬腳尖輕點,往機窗一撲,霎時間化作一股輕煙,鑽進縫隙裡消失不見了。
端木小菜看着剛才發生的一切,聯想到來時半路上遇到的幽靈之車,心有餘悸的歎了一口氣,暗想錦雲大師猜想的不錯,真的有人想要了自己的命呀!
但究竟為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端木小菜才反應過來,遂大聲問道,“房教授,你剛才看到什麼了嗎?
”
“我看到了……”房天愛一聽,一雙深邃睿智的眼眸立刻移到了端木小菜那稍微敞開的衣領裡,冷哼了一聲,“你不就是想方設法引-誘我麼?
”
端木小菜順着他的目光,速度低頭,發現自己半邊圓球的都露出來了,也顧不得此時此刻空氣中濃濃的陰氣兀自沒有散去,立刻大聲怒吼,“哼哈……房叫-獸,每次都是你想吃我的豆腐,好不好?
”
房天愛陰鸷的眼刀從她兇前移到了她下面,再回到了她兇前,頓時不屑一顧了,“呵呵……死女人,你一馬平川,要有豆腐給我吃才好!
”
倒真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端木小菜美眸驟然一冷,雙掌一個用力,隻聽到砰的一聲,房天愛那肌肉結實的兇膛上,立刻挨了一掌,可是他好像早就意料到端木小菜會來這一手般,硬是緊緊摟住她的身子,兀自不肯放手。
一個空姐大約聽到了裡面的動靜,立馬從外面推門進來了,一看到地闆上一男一女動作暧-昧,姿勢優美,貌似重疊再重疊的樣子,還時不時律動上下起伏着,以為房天愛和端木小菜兩人正在那個呢,臉上立刻一紅,趕緊想要轉身離開。
“小姐,你……你怎麼能見死不救呀?
”端木小菜被壓在房天愛下面,立刻急得臉紅耳赤。
空姐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了,一想到能夠坐得起頭等艙的人,非富即貴,誰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立刻搖了搖頭,裝聾作啞,伸手推門出去了。
“呵呵……”房天愛心中得意,不由得嘴角一彎,綻放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頓時春暖花開,冰雪融化。
“看來,求人不如求己呀!
”端木小菜見狀,差點癡了,不過她很快反應了過來,雙眉頓時一蹙,看準房天愛緊緊橫在自己兇前的那隻手,張開小口,就用力咬了下去。
殊不知,她這一過激的行為,完全把房天愛惹怒了,他那雙如古井般的睿眸驟然一冷,速度伸出手來,從衣領裡伸了進去,緊緊的抓住端木小菜兇前的那一大片柔軟,用力揉捏起來。
“放開你的鹹豬手!
”一股羞恥感湧上心頭,端木小菜頓時氣急攻心,她立刻調動頭腦,把裝在裡面的無字天書調了出來,照着一招一式演練了起來,可是,随着一股股好不容易聚集出來的陰煞之氣揮出,明明是拂到了房天愛身上,他卻毫發無損,不禁立刻汗然了,“怎麼回事?
”
在房天愛看來,眼前的女人手舞足蹈,貌似得了癫痫狀态,要多醜陋就有多醜陋了,哪裡想得到此時此刻,她是在用驅妖鎮邪的招式對付自己?
不禁立刻嬉笑起來,“呵呵……死女人,你究竟在幹什麼?
”
端木小菜立刻冷哼了一聲,“哼哈,我在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
房天愛上下打量起端木小菜來,笑容頓時收斂,劍眉突然一挑,“毫無章法,出手混亂,我又不是什麼妖魔鬼怪,你在這裡裝神弄鬼,有用麼?
”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是呀,站在自己面前妖孽般的男人,又不是什麼妖魔鬼怪,而自己竟然用了無字天書上的那些招式,難怪沒有什麼用了!
端木小菜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做那些徒勞無功的事情了,于是一邊朝着房天愛大力拍打過去,一邊大聲怒罵,“你不是鬼,是人,對吧?
那就接受老娘殷勤的問候吧!
”
“放肆!
”在這個世界上,又有哪個女人敢在自己面前肆意妄為了?
房天愛身上那股清冽惡寒愈發來得濃烈了,一不做二不休,他幹脆把手覆蓋住她下面的草叢,用力揉捏起來。
一陣鑽心的刺痛襲來,端木小菜頓時眼淚汪汪的了,她想要開口求饒,可是一想到眼前這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前世有仇,每次見面兩人都不停的掐呀掐,想必一開口,便自取其辱,所以立刻雙唇緊抿,硬生生的把眼淚咽回了肚子裡去。
他既然這麼卑鄙無恥,我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想到這裡,端木小菜瞄準了房天愛的下面,弓起一隻腳,用力向他下面那坨東西狠狠撞去。
一聲悶哼響起,房天愛好像用筆墨畫出來的那精緻好看的五官,頓時扭曲起來,很快糾結成了一條難看的苦瓜,原本覆蓋在端木小菜下面一大片草叢上面的那隻手,忙不疊的放開,速度移到了她柔弱無骨的肩膀上,往地上猛的一按,隻聽到砰的一聲,端木小菜身不由己的倒了下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房天愛便如一座大山般朝她覆蓋了下去,她那一張好看的小臉,立馬變成了醬紫色,艱于呼吸視聽。
壓死她,顯然并不是房天愛的本意,他陰鸷的眼神一眨也不眨的剜着端木小菜,身子稍微往上挪了挪,一手撐在地闆上,便俯下身來,一把噙住了端木小菜那柔嫩紅潤的雙唇,繼而用力一咬。
“哎喲!
”
端木小菜扭動脖子,頭部左右搖擺,勉強從嘴巴裡擠出了這麼一聲哼唧,然後速度張開一雙淚光盈盈的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房天愛,發現他滿眼都是報複自己後的快-感,立馬倔強的噤口不言了,她一點兒也不想在眼前這個對自己不屑一顧的男人面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