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剛松了一大口氣,突然傳來一陣如怨如訴的嘤嘤哭聲,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幾個身穿紅色漢服,梳着美人髻的女子,抱着琵琶,輕移蓮步,向大家緩緩而來,心裡立刻汗然了,“這是什麼情況?
”
話音未落,一陣輕微的音樂聲響起,是那麼的清脆悅耳,行雲流水,大珠小珠落玉盤,猶抱琵琶半遮臉。
賈青雲差點驚掉了自己整個下巴,“這……這難道是勾引咱們的節奏嗎?
”
一清小和尚,“賈青雲哥哥,墨菲大哥,可是,一清和師父都是和尚,好不好?
”
衆人一聽,忍俊不禁,立刻噗嗤一聲笑了起聲。
過了好一會兒,房天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立刻大喝一聲,“滾!
”
哐當一聲,那些女人手中抱着的琵琶,掉到地上,一下子摔得粉碎。
衆人正驚詫間,突然看到那些美麗的女子,本來嬌豔無比的容顔,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起來,一片片肌肉掉在地上,露出森森的白骨,變成了一具具的骷髅,是那麼的惡心,那麼的恐怖。
衆人正暗暗駭然間,突然看到這些骷髅轟隆一聲倒了下來,屁股後面露出了一大截狐狸尾巴。
衆人一看,不由得立馬釋然了,“怪不得,一股騷狐狸的味道!
”
一旁的阿巴西,看到美人計繼剛才的蟲炙計也已經宣告失敗了,心知不妙,正欲變身為一隻公狐狸,擡腳正想逃之夭夭。
誰料到,剛剛化身為一隻狐狸,尾巴都還沒有變出來,便被錦雲大師緊緊揪住了,就是一陣的陰笑。
“嘿嘿……阿巴西,看來你這一輩子都無法脫離老衲的掌控了!
”
阿巴西手腳冰涼,驚問,“老秃驢,難道你在我身上弄了什麼手腳嗎?
”
“你現在才知道?
”錦雲大師語氣平淡,波瀾不驚。
“哼哈,怪不得!
”阿巴西聞言大怒,“就不怕我滅了你們?
”
“哼哼……你要有那個本事才行!
”錦雲大師老實不客氣了。
一清小和尚在一旁撫掌而笑,“呵呵……沒錯,阿巴西,想滅了我們,你首先得擺脫我師父的掌控才行呀!
”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阿巴西腳尖輕點,帶起一陣陰風,倏的一下子不見了蹤影。
可是,錦雲大師隻是伸手用力拽了拽,阿巴西又重新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房天愛一道陰鸷的眼刀狠狠砍來,“可惡的阿巴西,我已經失去耐心了,你知不知道?
”
阿巴西擡頭看向房天愛,感應到他身上那特有強大的氣場,全身不由得就是一陣顫栗,嘴皮子動了動,剛想解釋幾句,腦海中突然湧現出歐陽,小葉傾城,以及幽冥三皇子風馳的帥臉,覺得個個都不是省油的那盞燈,不由得立馬全身打顫,噤口不言了。
房天愛好像完全洞悉了他的心事一般,不由得立馬冷哼了一聲,“哼哈……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
”
話音未落,整個人站在那裡,但他的意識卻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鑽進了阿巴西的腦海中,就是一陣跺腳,翻騰打滾。
“媽呀,疼死我了!
”阿巴西捧着大腦袋,疼得倒在地上打滾。
“哼哈,還能叫得出來,證明還不算疼!
”房天愛的的意識冷哼了一聲,繼續在裡面翻跟鬥。
阿巴西頭疼欲裂,眼淚汪汪,冷汗直飚,雙手捧着大腦袋,跪在地上,呼天搶地,痛不欲生。
“說不說,說不說?
”房天愛的意識幹脆在阿巴西的腦漿裡跺腳。
“我說,我說!
”阿巴西終于控制不住自己了,可是張了張嘴巴,一時半會竟然說不出一言半語來了。
房天愛的意識眼神一冷,繼續在裡面跺腳,突然發現阿巴西的意識朝自己飄了過來,便立刻迎了上去,一拳揮了過去。
“房天愛,你這個家夥,竟然學會了控制别人的思想?
”阿巴西的意識被打得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爬起來驚詫的看着房天愛的意識。
“少廢話!
”房天愛的意識對準阿巴西的意識,又是一拳揮向他的鼻梁。
隻聽到啪的一聲巨響,顯然是骨頭碎裂的聲音,阿巴西的意識忍着劇痛,也朝房天愛的意識揮出了一拳,兩個意識頓時扭打在了一起。
房天愛的意識,雙眸突然變得紅彤彤的,朝阿巴西的意識看去,立馬燃起了一股紅色的火焰。
阿巴西的意識頓時被燒着了,整個人便立刻不好了,噗通一聲掉在地上,雙眼一翻,便立刻暈了過去。
房天愛的意識速度飄回了他的肉體,合二為一,立馬擡起腳來,狠狠地朝阿巴西踹去,“起來,少給我裝死!
”
然而,阿巴西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俨然死狗一隻。
一旁的賈青雲,墨菲,盡管不明所以,但也不禁為剛才發生的一幕驚呆了,從來沒有見過房天愛時而老僧入定,時而生猛海鮮的多變樣子。
就連功力高超的錦雲大師,親眼目睹了房天愛剛才的所做所為,也不禁差點驚掉了自己整個下巴: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侵入意識,控制思想?
就算是他錦雲大師,尚且還做不到,想不到原來看起來什麼也不懂的房天愛,今非昔比,一日千裡,居然還會這個,難怪他這麼汗然了。
“房教授,可能阿巴西并不是裝死狗!
”
連德高望重,一向都不打狂語的錦雲大師都這麼說了,房天愛一雙深如古井般的眼眸霎時間黯淡了下來,伸出手來,對準阿巴西就是一陣狂扇。
果然,阿巴西慢慢睜大眼睛,滿眼錯愕的看着房天愛。
房天愛扳動手指,發出了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音,那意思顯然是如果阿巴西你不說,那就等着我修理好了。
剛才兩個人的意識打架,阿巴西已經失敗了,本來他的思想會自然而然地跟着房天愛走的,不知道房天愛是不是特意不想這麼做,還是給自己一個選擇的餘地,頓時冷汗直飚,沖口而出。
“房教授,他們想要把小丫頭吃了!
”
房天愛勃然大怒,臉色冷得不能再冷,“他們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