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骨針是什麼東西?
”小六見狀,一臉好奇的問道。
隻見老孫頭笑了笑,解釋道:“這是一種非常陰邪的法術,用死人的骨頭磨成骨針,用屍油浸泡,然後插入死者的天靈蓋,這樣就會引起屍變,我懂得不多,你要是想要知道更多的話,就去問小棺爺吧。
”
我點了點頭,老孫頭說的沒錯,這是一種至陰至邪的邪術,想到在我認識的人當中,也隻有玄清老道才會用這種法術,便令我不禁感到緊張。
“關哥,誰這麼狠毒,竟然還對死者下手啊。
”小六有些好奇的問道。
俗話說的好,死者為大,人隻要死了,一切的罪孽也就全部都煙消雲散了,所以一些懂得事情的人,并不會對屍體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但總是會有心懷鬼胎的人在。
小六沒有接觸過這些,并不懂這一行的險惡。
“是啊,誰這麼狠毒,竟然還會對屍體動手。
”我低沉的說道。
雖然我也将懷疑的對象對準了玄清老道,但是現在并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都是他做的,更何況我們現在有了沖突,若是遇到了,也不好說什麼,隻能先看看再說,說不定這個暗中下手的人還會繼續動手。
“大師啊,我,我老婆的屍體還會不會出現什麼狀況了?
”
這時就見女屍的丈夫怯懦的走上前來,驚恐的看着我,有看了一眼屍體,似乎害怕女屍再次變成剛剛的樣子。
“應該不會了,我已經用東西鎮壓了她,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們還是盡快将屍體火化吧,留下的時間越長,越不安全。
”我對男人說道。
男人聽到了我的話,連忙點頭,“是是是,馬上火化,什麼儀式都不舉行了,馬上火化。
”說完,還向後退了幾步,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我平靜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剛剛還想着如何告訴家屬,讓他們盡快火化掉屍體,現在看來已經不用費那個心思了。
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也不知道當時給實體施下骨針的是誰,我也沒有任何線索查起,所以隻能現将骨針收起來,畢竟這也算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将一些事情交代完,我便回到了自己的家,可能是因為屍毒入體的原因,我的頭有些發暈,隻好躺在床上休息一下。
這一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拿起手機一看,已經是晚上八點,等我出了卧室才發現,白衣和白露兩人正坐在飯桌前聊着什麼,見我出來,頓時打了聲招呼。
“你們怎麼還沒吃飯?
”我對兩人問道。
飯桌上擺着飯菜,兩人根本沒有動筷,似乎是在等我。
“我們再等大哥哥一起吃啊。
”白露笑道。
我笑了笑,感覺有些溫馨,便洗了手來到了桌前,雖然菜有些涼了,但是依舊味道不錯,可能是因為屍毒的原因,身體有些虛弱,但胃口卻還和以前一樣,直接吃了兩碗飯才感覺到身體好了一些。
“師傅,聽小六說,你被惡嬰咬傷了,嚴不嚴重?
”白衣問道。
我搖搖頭,心想小六這家夥還真是多嘴,不過能夠被這麼關心的詢問,也是一種不錯的感覺。
“已經沒多大事了,休息幾天就會好了,别擔心。
”我對白衣說道。
雖然那個惡嬰是因為骨針的力量而産生的變化,但屍毒的确很厲害,幸運的是老孫頭還是不錯的,盡快将我身體裡的屍毒清除了,要不然的話我現在可能隻剩下半條命了。
可能是因為白天睡得比較多的原因,晚上的我根本睡不着,隻能找到一些師傅留下的古書翻看起來。
想到這次拿到的骨針,我便産生了一些好奇心,便想着從古書上尋找一些線索,不過這些邪術的記載非常少,有的不過是寥寥幾筆,畢竟修煉邪術的人都不是正道,心懷鬼胎更不會留下什麼線索了。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困意襲來,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這個時候蔣毅鋒也來了電話,畢竟我們昨天已經約定好,要一起去吳老闆的家裡。
在路上的時候,我将昨天在殡儀館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蔣毅鋒。
蔣毅鋒也感覺這件事和玄清老道有關,但這隻是我們的猜想,并沒有證據,沒有證據,也都将是泡影。
“這件事一定就是他做的,這有什麼不能理解的,買胎兒的屍體煉化惡嬰小鬼,現在有用這個辦法将屍體屍變,我看他一定是有什麼陰謀。
”蔣毅鋒氣憤的說道。
“也有這個可能,但是我們都沒有證據,就連玄清老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都不清楚,這怎麼調查啊。
”我皺着眉說道。
蔣毅鋒看了我一眼,最後拍了拍自己的兇口說道:“你就這麼小看我啊,我好歹也算是這個城市數一數二的專家了,我的人脈可比你看到的多得多,我現在還在調查曲院長的事情,隻要他們兩個還有關系,有交易,我就能夠找到線索。
”
“喲,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啊。
”我打趣的說道。
隻見蔣毅鋒不滿的瞪了我一眼,那眼睛直接要翻到了天上,“哼,你這是看不起我啊,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着呢,到時候全部都告訴你。
”
車子一路前往,直接來到了吳老闆的别墅,我們按響了門鈴,不一會兒,便見吳老闆出來開門,見到是我們兩個,表情明顯有些激動,但是下一秒,卻似乎還帶着一絲意味深長的眼神。
“是關先生和蔣先生啊,快,快進來吧。
”吳老闆迎着我們進了别墅。
剛進來,便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見到我們,很是禮貌的站起來給我們打了一個招呼。
“既然吳先生來客人了,我就先告辭吧,您妻子保險金賠償的事情我們另外找時間來談吧。
”說完,那個黑色西裝男便離開了。
我看着離開的黑色西裝男,不免微微皺眉,保險賠償?
還是吳老闆亡妻的?
這聽着似乎裡面包含着很多的信息。
但是想到有錢人就是喜歡投資,保險也算是一門投資了,也就沒有多麼在意,直接忽略了這個問題,畢竟我們今天來,還是因為吳老闆被亡妻糾纏的事情。
“吳老闆,幾天不見,看你臉色很不少啊,還瘦了一些,怎麼,這幾天不好熬吧。
”蔣毅鋒非常随便的坐在了沙發上,調侃完,便拿出香煙,點燃了一根。
隻見吳老闆有些尴尬,畢竟上次是他将我們趕走的,如今又讓我們回來,明顯是在打自己的臉,不過想到是關乎到生命的問題,也就忽略了蔣毅鋒的語氣。
“蔣先生,我這不是有眼不識泰山嘛,我當時也是一時生氣才會對你們說出那些話的,我已經和關先生說好了,這次隻要完成,我就付兩倍的報酬,你們看能不能救救我。
”吳老闆對蔣毅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