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秦漢時代,他們的殡葬過程也跟戰國時期相似,隻不過開始變得隆重正式了起來。
以至于在那個時候殡葬的儀式也成了一種炫耀的過程,代表了事主家的地位。
在到了漢代的時候,殡葬的過程就可以分為三個階段了。
第一個階段也就是葬禮之前的禮節,這其中就包括了招魂、沐浴、飯含、大小殓、哭喪、停屍這些内容。
第二階段就是葬禮了,而經曆了演變之後,過程變得複雜了很多,包括了祭典、送葬、下棺三個環節。
第三個階段就是入葬之後服喪的處理了。
為了顯示地位,陪葬品成了最好的诠釋。
陪葬之物從金銀珠寶,鼓樂笙箫,十八般兵器等等,沒有不可以成為陪葬品的。
而那個時候就有句話,就說但凡是活人可以用的東西,沒有不可以用來培養的。
在到了魏晉南北朝的時候,殡葬的過程基本上就跟漢代相同了,隻是漢朝的時候,更加注重面子上的功夫,所以陪葬品更加的豐富。
一直到了魏晉時期這種風俗才逐漸的衰落。
不過又衰落,也有興起,這個時候殡葬禮儀上又出現了一種渴葬的新潮流。
什麼叫做渴葬,就是說忽略了傳統的禮節,或者按照自己的想法下葬,甚至說草草下葬。
當然了這主要還是因為當時的社會,戰亂不斷民不聊生,哪裡還有時間去在乎這些事情,草草下葬變成了最經常的事情。
一些達官貴人可能還好一些,按時對于平民百姓來說,還是喜歡早早了事。
之後到了唐朝,殡葬的過程有重新變得複雜了起來,開始推崇周禮。
唐朝皇帝李世民由于管理得當,一派繁榮昌盛的景象,所以百姓們的生活自然是衣食無憂,在這些禮節上注重的也就多了。
用現在的話來說,當一切都變得安定之後,便總想搞點事情,最後他們就把矛頭伸向了殡葬禮儀。
唐代的殡葬禮儀開始研究周禮,并且在這之上又增加了很多過程。
最繁盛的時候,一個人從去世到殡葬,再到所有的儀式完成,一共要經過六十六道儀式,并且哪怕是什麼無足輕重的禮儀,也不能少。
不過對此我隻能說,誰讓人家那個時候有錢,發展的好呢!
唐朝結束,在到了宋代的時候,宋人對喪葬之事也很在意。
并且當時宋朝為了有系統的過程,形成一定的風俗,還多次發布了關于殡葬的條例,并且嚴肅安排成為了規矩,在這裡面最著名的就是《政和禮》了。
北宋的時候,很多有名的士大夫也随波逐流,甚至為此也開始合立其說,紛紛留書,來表明自己的觀點。
比如北宋被我們所熟知的司馬光就根據《儀禮》,在結合上當時的喪葬過程撰寫了《司馬氏書儀》。
在他他所整理的殡葬程序中,雖然大部分的過程還是從前面穿下來的,但也根據當時的情況做了不少的調整,由此被許多人推崇,也算是成了著作了。
出了他之外此,南宋的儒學大師朱熹又根據《司馬氏書禮》,自行研究改編,最後寫成了《朱子家禮》。
到了明、清兩個朝代,他們所推崇的喪葬之禮,主要是根據《儀禮・士喪禮》研究,然後在參考朱熹的《朱子家禮》,最後形成了一套隆重的儀式。
看着喪葬儀式的演變,我心中雖然起敬,不得不說不管是那種文化,都會讓人覺得佩服。
而葬經上除了記載了喪葬儀式的演變之外,在後面的部分也提到了各種各樣在喪葬中可能遇到的怪事。
而對于該怎麼處理,也有詳細的解答。
看到這個的時候,我便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研究,或許等我将這些都研究透了,我也可以表示去探索迷霧林裡的事情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躲在屋子裡研究,不管蔣毅峰怎麼來打擾我,我都直接給他踹出房間,可以說是都要達到一種廢寝忘食的地步了。
最後還是村長的到來,打斷了我。
我真的要懷疑村長身上是不是有一種磁場了,不管什麼時候,隻要他過來基本就是出事了。
跟村長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男人,對方一見到我,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
“小棺爺,你可要幫幫忙啊!
”
對方的年齡可比我大多了,這上來就給我跪下了,我可受不了這樣的大禮。
我忙讓蔣毅峰跟我一起将對方攙扶了起來。
“這位大叔,有什麼事情你慢慢說,如果是我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不會推辭的。
”
其實我現在做這些也不知是為了掙錢,尤其是在感受了這喪葬中的博大精深之後,我也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幫助到其他人。
“小棺爺,前些日子我家老爺子去世了,因為是喜喪也沒多在意,可誰知道在入葬的第二天在去墳頭的時候,墓竟然被挖了,老爺子的屍體也不見了。
”
聽了這話,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蔣毅峰看着我道:“你說不會是又被人偷了去配冥婚了吧!
”
畢竟剛經曆了二哥的事情,蔣毅峰一下子想到冥婚倒也不奇怪,但是卻被我直接否定了。
“不可能,就算是配陰婚也要看年齡的,老爺子是喜喪,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怎麼可能會被人盯上。
”
“那或許對方是給其他的老太太配的冥婚呢!
”
我真的很佩服蔣毅峰,他的腦洞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我已經不想跟他解釋,直接甩給他一個白眼。
随後我對大叔道:“大叔,這樣吧,你先帶我去看看吧!
否則我也說不好是怎麼回事。
”
大叔點了點頭,随後我拿上東西,跟奶奶說了一聲,便和蔣毅峰跟着大叔出門了。
路上的時候,我們了解到大叔是山後村的,家裡老人生前跟家裡關系很好,他也是獨生子女,一家人在村子裡相處的都很好,并不存在有人報複的情況。
反正從大叔那,我是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最後隻能将希望寄托在别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