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等到解決了這個東西再說。
”蔣毅鋒擺了擺手,語氣有些懷疑的說道:“那小子該不會直接跑了吧,怎麼這麼就還不回來。
”
“不會的,我都已經和他那麼說了,就算是他有想跑的心,也沒有那個膽子。
”我堅定的說道。
要知道僵屍是無差别的殺人的,不會因為記住了氣味就去找那個人,我剛剛對保安小哥說謊了,雖然這有些不地道,但是我們的确需要一個人來幫忙。
話音一落,就見不遠處傳來了奔跑的腳步聲,保安小哥提着一桶汽油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也正是在這個時候,那僵屍也恢複了力量,身體騰空直立起來,向着保安小哥沖去。
保安小哥見此,頓時吓得呆愣在了原地,此時就見他渾身顫抖,似乎已經喪失了逃跑的意識。
“呆在那别動。
”我對保安小哥大聲喊道。
緊接着,我和蔣毅鋒便沖上前去,一人一邊,将僵屍的左右手控制住,那僵屍雖然力氣大,但是雙手被控制,再加上有兩個人壓制,頓時無法動彈。
我趁機将僅有的幾張符紙全部都貼在了僵屍的身上,頓時就見僵屍的身上燃燒起來,但我知道,這隻是暫時的,隻要幾秒之後,那僵屍還會繼續活動起來。
“快,把汽油澆在上面。
”蔣毅鋒對保安小哥說道。
保安小哥機械的點了點頭,将汽油桶打開,直接将汽油潑在了僵屍的身上,一瞬間,火勢頓時兇猛起來,僵屍的身體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他揮動着雙手掙紮着,但是卻根本無濟于事。
天邊出現了魚肚白,一縷陽光穿過雲層照射在僵屍的身上,僵屍頓時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的身體也在快速的瓦解,最後隻剩下了一副骨架癱在地上,依舊燃燒着。
火焰漸漸熄滅,最後隻剩下了一灘灰燼,風一吹,灰燼也消失不見,一切都回歸了平靜,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死了,死了嗎?
”保安小哥緊張的問道。
“這他麼早就已經死了,現在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蔣毅鋒大聲說道。
隻見保安小哥點了點頭,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伸出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這才像是如釋重負一般,坐在了地上。
“我以為自己這次真的死定了,沒想到還能撿回一條命,真的是太幸運了。
”保安小哥笑着說道。
雖然他沒有說什麼抱怨的話,但我還是能看出,保安小哥這次吓得不輕,想起我當時欺騙了他,這倒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
“老子要是帶足了裝備,還會和他周旋這麼久?
早就将他碎屍萬段了,不過這次倒是謝謝你了。
”蔣毅鋒對保安小哥說道。
“不,不用謝,要是這裡出了事,我這工作也保不住了。
”保安小哥露出一絲苦笑。
我本想和保安小哥道謝的,誰想到還不等我說出口,就見蔣毅鋒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我連忙跑上前去,這才發現蔣毅鋒的整件衣服已經被鮮皿浸透了,想必是當時傷口裂開,失皿過多導緻的。
“他,他怎麼了?
”保安小哥緊張的問道。
畢竟剛剛經曆了這樣的事情,現在又看到蔣毅鋒倒地,保安小哥如今還能夠清醒,也算是膽量不錯了。
“失皿過多,快叫救護車。
”我對保安小哥說道。
保安小哥連忙點頭,拿出手機便撥打了救護車,我也等不及救護車趕到,直接背上蔣毅鋒向着小區外面跑,似乎是因為這裡距離醫院比較近,剛到小區外面,便見到救護車趕到,我急忙和保安小哥交代了幾聲,便随着蔣毅鋒一起來到了醫院。
雖然失皿過多,但蔣毅鋒并沒有什麼生命危險,隻是輸了兩袋皿,等到傍晚的時候便已經醒了過來,不過因為脖子上的傷口比較嚴重,蔣毅鋒還是很虛弱。
我在陪護病床的時候也沉沉的睡着了,畢竟是一天一夜沒有合眼,再加上和那些小鬼還有僵屍纏鬥了這麼久,就算是身體再健康的人也會累垮的,所以等到我醒來的時候,蔣毅鋒也已經醒了,這時的他已經在生龍活虎的吃着晚飯,看到這幅樣子,我也就放心了不少。
“你這看護病人的人怎麼睡的比我還要死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已經挂了呢。
”蔣毅鋒一邊把紅燒肉放進嘴裡,一邊說道。
“大哥,好歹我也隻是一個普通人,不是什麼怪物,這麼就沒有睡覺,還耗盡了這麼多的精力,我睡一會兒難道還要是先打個報告啊。
”我對蔣毅鋒說道,随後便搶過了蔣毅鋒的飯菜,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雖然我沒有受傷,但還是很累,全身無力,恨不得馬上睡上一天一夜,不過我知道這個想法比較奢侈,所以還是先填飽肚子再說。
蔣毅鋒見我狼吞虎咽的樣子,氣得臉色十分難看,隻好讓人再買了一份飯回來,這才解決了我們的夥食。
“對了,吳斌剛剛打過電話了,說是讓我們去别墅保護他。
”蔣毅鋒對我說道。
“嗯,然後呢,你這個樣子應該還不能随便離開吧。
”我對蔣毅鋒問道。
雖然蔣毅鋒壯得和牛一樣,但現在也算是傷了筋骨,必須要休息一段時間,至于吳斌那裡,當得知了真相之後,我實在是懶得管這樣一個連自己妻子都人心殺害的男人。
“我回絕了,因為我有一個妙計。
”蔣毅鋒笑道。
聽到他的話,我眼前一亮,難道這家夥是有什麼其他的辦法解決張秀娥這個厲鬼嗎?
畢竟得知了真相之後,我對張秀娥的遭遇比較同情,也不想就這麼讓她魂飛魄散。
“你該不會是想要利用蘇美玲吧。
”我對蔣毅鋒問道。
隻見蔣毅鋒點了點頭,一臉得意的說道:“吳斌這個人從一開始就在和我們演戲,演戲嘛,這個誰不會啊,我們就安排一場戲,讓他自己把這件事全部都交代了,到時候想想他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樣子就痛快。
”
我想了想,雖然這樣做或許會有些不地道,但是想到吳斌這個人所做的一切,倒是覺得也沒有什麼,總比一直找不到證據,讓他這個殺人犯一直逍遙法外來得好。
所以便同意了蔣毅鋒的意見。
這時,隻聽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打開門,隻見周隊長正拿着水果籃站在門外,見到我,微微一愣,随後便沖我笑了笑。
“周隊長,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我笑道。
隻見周隊長走進病房,将手裡的東西放到桌上,“這不是聽說老蔣住院了嘛,所以來看看,況且,還有點事情想和你們談一談。
”
聽到有事情想要和我們商量,這不免令我想到了蘇美玲的死,我給周隊長倒了杯水,便坐在椅子上詳細聽着周隊長和蔣毅鋒的談話。
“是這樣的,你讓我查的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吳斌這個人喜歡賭博,因為這件事,他的公司也面臨了破産,而蘇美玲雖然是他的情婦,但他卻給蘇美玲買了一份巨額保險,蘇美玲死後,這份保險的受益人就是吳斌。
”周隊長對我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