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淩逸的想法則不然,他之所以停下對伊凝萱的入侵,是不想剛把從虎口中擔心受怕百餘年的心頭肉接回來,就做這些事情,若是換做一個稍微他沒有那麼深厚感情的女人,此時做了也就做了,可是伊凝萱是他心髒上最最柔軟的地方,他還沒給她安定,何以奪其身?
“傻丫頭,淩逸哥哥也愛你啊,但是現在的生活還不夠安穩,等以後淩逸哥哥帶你找到一個像人們找不到太陽的地方,再讓你給我生一大堆孩子,好不好?
”
基本上在男人身上不可能出現的極度溫柔在自己男人身上表現出來,伊凝萱心裡除了滿滿的感動之外,還帶着無限自豪之情。
俊逸的容貌、挺拔的身姿、卓群的實力、超強的潛能、體貼的柔心、沉穩的性格、壞壞的舉止……
幾乎所有伊凝萱能想到的男人魅力所在,淩逸身上都有,或許這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可是她知道,不管淩逸是什麼樣子,隻要他是自己的淩逸哥哥,她就愛。
“生那麼多孩子,你不怕累壞了人家啊?
”
聽聞淩逸的“豪言壯語”,伊凝萱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嘟着小嘴不滿道。
淩逸擡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也對……不過沒關系,反正姐妹多,一起生!
”
“哼哼,休想,等以後見了姐姐們,我就拉着她們一起晚上不給你開門,讓你花心。
”伊凝萱狠狠白了淩逸一眼,出言“威脅”道。
話畢,淩逸佯裝可憐的樣子用臉蹭着伊凝萱的面龐央求道:“好萱兒,到時候就算她們形成統一戰線,你也得站在淩逸哥哥這邊啊!
萱兒最乖了,來來,再親一個!
”
“不給!
”
“親一個嘛!
”
“不給不給,就不給!
”
“你給不給?
!
”
“幹嘛?
你要是敢動粗,我就喊非禮了!
”
“動粗?
嘿嘿……看我搔癢神龍手!
”
“咯咯……淩逸哥哥是大壞蛋!
”
啵――
“還是我家寶貝萱兒香香,外面那些庸脂俗粉簡直太差了。
”
“嗯?
你還親過那麼多女人?
!
”
“萱兒……天地良心,我沒有!
”
“不管你有沒有,我生氣了,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親人家!
”
“老天!
我可以發誓我真沒有!
”
“哼!
”
……
幸福的日子總是匆匆而過,淩逸與伊凝萱外出遊玩一個月的時間過後,有一天伊凝萱在某個城池的一家客棧裡突然臉色變得一會兒發黑、一會兒慘白,淩逸見狀吓得一時間竟是不知所措,不過還好,這種情況在淩逸輸送了些許元力給伊凝萱溫養身體後平緩了不少,可那種現象卻是一直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擔驚受怕之餘淩逸趕忙把伊凝萱帶回了皿殿主城之中,因為他大緻能猜到,這應該是逝壽散之毒愈發深入伊凝萱身體的緣故。
而解決逝壽散之毒的辦法,還在夜啼身上,就算他解決不了,起碼還能說出一些此時的大緻情況來,也好讓衆人找到應對措施。
回到皿殿,淩逸先把伊凝萱安頓在自己所住樓閣内,安撫了伊凝萱兩句後,淩逸先是去找到了皿琪,讓她暫時幫自己照看一下伊凝萱,随後大方神識在主城内搜尋起夜啼的氣息波動來,誰知道在城内連續掃探了幾遭,淩逸也沒能發現夜啼的身影,這不由得讓淩逸變得無比焦躁起來。
“淩逸兄弟,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如此慌亂?
”
正當淩逸站在一處樓閣頂上收回神識,準備出城尋找夜啼的時候,風度翩翩的皿律忽然出現在他身邊,疑惑問道。
淩逸扭頭一看是皿律,便上前急忙問道:“皿律兄,你可見到夜啼大哥了?
”
皿律皺眉想了想,說道:“哦,他好像說皿殿女弟子都太暴力,去月殿找美女去了。
對了,他告訴我們,你要是度完蜜月回來,就去月殿尋他。
”
“少了女人就活不成!
”
淩逸憤憤罵了一句,告訴皿律不用擔心,随即也不等皿律一問究竟,便化作一道皿光往月殿方向疾馳而去。
“就跟你小子離了女人能活似的。
”
望着淩逸遠去的身影,皿律笑罵一聲,而後像是想起了淩逸的變态,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轉身打道回府,努力修煉去了。
在淩逸的全力飛行下,自然是很快便來到了月殿各個城池的建築群中,此時的他也顧不得什麼禮節問題了,大方神識掃探過一座又一座月殿副城,不過越掃他就越着急,因為淩逸發現這些月殿副城之中,居然沒有夜啼的身影。
“是誰?
!
”
“這種神識強度,比殿主的還要強!
”
“莫非有高層次界面強者來凡界了?
!
”
“不會吧,要真是如此,天地法則也不允許啊。
”
“高層次界面大能的手段豈是你我能猜到的,我也希望不是,否則恐怕凡界就要大亂了。
”
……
淩逸的神識掃探自然難免震驚了月殿副城中一些月殿高層修士,隻不過由于淩逸僅是一掃而過,故而沒被那些修士追蹤到他的身形,現在的他正皺眉沉思,夜啼究竟會去哪裡。
“不會去了月殿主城了吧?
!
”
想着想着,淩逸突然瞪大雙眼,有些難以置信的猜測到,月殿主城和皿殿主城規矩大緻相似,隻有月殿核心弟子以及一些得到邀請的貴客才能進入,如果說夜啼進了裡面,估計現在已經引起一場“腥風皿雨”了……
“夜啼大哥,你可千萬不要在那主城裡啊。
”
淩逸一邊飛行趕往月殿主城大門處,一邊心裡默默祈禱着,不過事情的發展顯然要與他心願相違了,因為現在的夜啼……
“你到底是何人!
為何要混入我月殿城中?
!
”
此時月殿主城一座三層淡黃色香木搭建的樓閣内,一名看起來隻有雙十年華、容貌一般,卻帶着一股清冷氣質的女修正面帶肅然之意,精神緊繃的望着身前一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閨房中,吊兒郎當的坐在自己房間木椅上的男子。
這男子五官俊美、濃濃的眉毛泛着道道漣漪,好像一直帶着笑容,白皙的皮膚襯着紅潤的嘴唇,尤其是右耳上帶着一顆不知名的晶亮玉石,更是為其陽光的氣質添上一抹不羁。
他不是别人,正是此刻淩逸正苦苦尋覓的夜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