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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四章 :二師兄,飯菜堵不上你的嘴?

再踏濁蒼路 大命運者 2229 2024-01-31 00:59

  渡劫後期修士,一城之主。

  薛城主的死在場他那些手下修士們沒有一個人在來之前能夠預料的到,之前有鬥法波動産生才是使得他們紛紛趕來,不過既然這鬥法波動乃是由薛城主府邸之中傳出,那便是說明事情乃是發生在薛城主府邸裡面的,有薛城主在府邸之中壓鎮,他們誰也不覺得這鬥法的結果會有什麼異樣的産生。

  然而在他們來了以後,觀看到斂寶道人與淩逸對戰的短暫交手,瞬間了然,此次争鬥恐怕不像是往常城内經常有的那些紛争一樣,以往的那些瑣事,基本上最多出一個窺靈期修士便能擺平,就算有渡劫期修士在城内因為交易物品的問題發生矛盾,那肯定也是要給薛城主一個面子的,即便你自身實力能夠與薛城主打個平手,但是薛城主與周邊城池的城主來往那麼深,你得罪了一個就等于得罪了一群渡劫期修士,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因此一般倒也沒有人不長眼胡亂吵鬧。

  今日便是不同了,不僅他們其中一些人知曉的斂寶道人死在了眼前這個手持皿劍的青年手裡,就連他們的城主,也在一通跪地求饒之後被取下了人頭,而且這兩名可都是渡劫後期強者,這種人在整個凡界一百零八州郡裡也是上上等的修士,如此巅峰大能,卻是在一個看起來沒有多大歲數的修士手裡死去,甚至連一點反抗的舉動都沒能做出來。

  這,就好像是他們在日常中欺負一些境界比他們低兩三個大境界的修士一樣,簡單而不講道理,可要是說這青年比他們城主的修為高,事實擺在眼前,他們也不由得不信,可若是說這青年比他們城主要高出兩三個大境界,他們若信了,那才叫白癡。

  凡界之中,誰還能騎在渡劫期修士頭上拉屎?

  可不相信歸不相信,如果這淩逸在境界上不是高出自家城主很多,那為何能夠猶如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将薛城主捏死呢?

  他們想不明白,此刻也沒有時間讓他們去想這些,他們正在恐懼,害怕所謂的殃及池魚,這青年既然殺了自家城主,那定是與自家城主有仇的仇家,既是仇家,哪裡有不斬草除根的道理。

  于是乎,為了保住自己的這條小命,在場薛城主的手下無論境界年歲,一個個皆是恭敬拜倒,跪在地上連連求饒,哪知這淩亂的求饒聲根本沒有引起淩逸的半點注意,淩逸以神識牽引,将薛城主身體上的儲物戒指取下,而後抹去上面的神識烙印掃查一通,發現自己要的東西已經湊齊了,便是徑直走到月醒面前,牽起她的小手柔聲征求道:“醒兒,我們走吧?

  此時的淩逸哪裡還有半點兒剛才那殺人不眨眼的模樣,俨然就是一個翩翩公子,十分有禮,配上他嘴角重新挂起的那一抹溫和笑意,偶爾有幾個偷瞄淩逸臉色的修士無一不覺得這人會對一個“活物”下死手。

  也正如這些人所想,淩逸一點兒都沒有殺他們的意思,在月醒輕輕點頭後,便是帶着她慢慢升空,化作一道驚虹往天邊飛去。

  見淩逸離開,這些修士一個個癱倒在地,後背上已經全是冷汗了,正當他們以為自己僥幸逃過一劫的時候,淩逸帶着月醒卻是突然又折返回來。

  “饒命!
前輩饒命啊!

  淩逸歸來,這些薛城主的手下全部重新跪好,一個個聲音帶着濃郁哀求之意的呼喊道。

  “你們記住,這府邸之中有一個叫做林玲的女子,以後你們便聽從這人的号令,假若有違,無論天涯海角,爾等必死!
好自為之。

  淩逸冷冷撂下一句話,轉而徑自離去,在場修士跪了大約半個時辰的功夫,等确定淩逸真的沒有再回來,才一個個放松下來,湊在一起議論着林玲是誰,又為何讓這“前輩”這般重視。

  後事如何,帶着月醒直接回返皿殿主城的淩逸沒有繼續理會,而且就算那些修士沒有聽從他的命令,他也一點兒也不在乎,畢竟林玲這件事他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這全部都是看在王青這個癡情種子的面子上,不然淩逸不殺林玲便是好事,哪裡還會多此一舉。

  這個女人淩逸打心底就沒有什麼好印象,不過就幸虧她有一個曾經很好的男人吧。

  回返路途上,月醒一如方才在那薛城主掌管的城池裡面一樣,一句話也不說,隻是靜靜依偎在淩逸懷裡,淩逸也知曉月醒此刻心裡對自己有多麼不舍得,他又何嘗舍得自己這個寶貝醒兒呢,不過沒辦法,真的沒辦法,他必須離開。

  到了皿殿主城以後,淩逸與月醒直接回到了住處,兩人又是溫存不久,直至夕陽西下,日光燒紅了大地,天色也逐漸變得昏暗起來,兩人才是攜手來到了皿癡住處前的小院裡。

  一進院口,在那兩層高的木質樓閣前的一片空地上已經擺好了足夠氣派的大桌,上面也是差不多快擺好了酒菜,而皿癡、皿律、獸王、小靈包括淩逸目前唯一的徒弟林甯等熟悉的人皆是在這座位之上,他們二人正要過去,身後那院口處卻是傳來了聲音。

  “喂,傻站着在這裡幹嘛,還不趕緊過去坐,真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人,這點兒事還讓人說。

  聽這聲音,淩逸便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了,回頭沖着皿琪那俏臉嘿嘿一笑,淩逸便是老老實實縮着頭朝衆人走去,這下一邊的月醒倒是笑了,這是最近這段時間裡,月醒最真實、最發自内心的一次笑,之前也會對着淩逸笑,卻是強顔歡笑,畢竟眼前這般即将離别的情況,任誰也沒法高興起來。

  笑了一瞬,淩逸還沒有看夠月醒那嬌俏的笑容,後者便是又自然收斂了起來,重新變得沉靜。

  “來來來,淩逸兄弟快快坐下,我們還說呢,這踐行的酒席是為你而設,你這個正主兒要不來,我們可就白忙活了,三師妹她也……”

  “二師兄,飯菜還堵不上你的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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