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半日的行程,夏雲他們終于到了百業國與新月國的邊鏡,不過這裡此時正在發生着戰争,所以這裡并不是最好的回國途徑,再加上對方的空間大炮太過厲害,出于安全考慮,二人也不得不繞道而行。
這一次,他們還是選擇了那座大山,一來這裡較為隐蔽,可以躲過敵人的偵查,二來,這裡也沒有炮火的攻擊相對安全。
到達山頂之後,三人坐下來小休,吃了一些幹糧,長時間的飛行和步行消耗了許多的體力,那位皇帝從小大魚大肉慣了,沒想到吃起幹糧來,也是狼吞虎咽。
百業國的皇帝不是武修者,在二人面前連普通人都不如,在者而言,夏雲的域場一直保持外放,所以倒也不擔心這皇帝能整出什麼亂子。
“師傅,我隻能先送你們到這裡,我要返回百業國查看一些事情,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倒可以審問審問這位皇帝,從他口中知道一些情況。
”
段西點了點頭,然後二人同時将目光移向皇帝。
聽着二人的談話,皇帝臉色微變,立馬放下手中的幹糧,如今他淪為階下囚,哪裡還敢有絲毫皇帝的架子,立馬笑臉相迎,道:“隻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如實相告,我隻肯求二人,在我簽署了停戰協議之後,平安的放我回去。
”
夏雲冷哼了聲,道:“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
皇帝呵呵兩聲,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被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毛孩子威脅,這對于一國之君來說,可是最大的恥辱。
“你們的空間大炮是從何而來?
”一出口夏雲就問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這些空間大炮已經嚴重威脅到了新月國的安危,所以必需盡快弄清楚這件事情。
微微沉吟,皇帝雖然早有所準備,但一時間也想不出合理的其他答案,隻得如實相告道:“這些都是莫将軍從别處運來,至于來源何處,這我可不知道了,隻知道是從很遠的地方。
”
“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
”
“我是真的不知道。
”
“好,就算這個你不知道,那麼我再問你,之前我們已經得到探子回報,你們的空間大炮還在路上,至少還要兩天才能到達百業國,為何今天你們就擁有一千枚空間大炮,這又是怎麼回事?
”
皇帝道:“這些空間大炮我們早就準備好,隻是之前與你們一戰的時候,沒有想到那一百多枚沒有成功拿下新月國,所以這一次才會将所有的空間大炮拿了出來,目的自然是……”
夏雲眉頭微皺,道:“這個解釋倒也合理,不過也有不少的破綻。
這麼大規模的空間大炮運輸起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你們真是從北方那地運來,這中間經過衆多的國家,你們又是如何安全渡過的。
”
“這你要去問莫行将軍了,幾月前,他告訴我,他可以得到一大批的空間大炮,到時候便可以滅了你們新月國,至于這些大炮是怎麼安然無恙的來百業國,我可不管,我隻要知道,這一千枚空間大炮絕對可以将新月國拿下。
”
夏雲雖然覺得這位皇帝說的話不可以全信,不過看他的模樣,似乎又不像是在說假,而且這一路聽師傅論述活捉這位皇帝的經過,從中也可以看出,這個皇帝并不是什麼明君,隻是一個風流的皇帝而已。
“百業國最近可有什麼異常?
”
“嗯……,除了你們将我捉了之外,就再也沒有别的異常了。
”
夏雲臉色一黑,這皇帝就是一個白癡,既然問不出什麼話,那麼他也隻好作罷。
這時,段西開口道:“你去查那些空間大炮,查得怎麼樣了。
”
“毫無進展。
”
“莫行做事密不透風,要想知道這批空間大炮的來曆,可不容易,依我之見,隻有活捉了莫行,這件事情才能浮出水面。
”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必需再次前往百業國,莫行實力太強,我不是他的對手,不過卻可以暗中偷聽他們的談話,隻要我一直跟着他,相信總會發現一些蛛絲馬迹,師傅,您先帶這個狗皇帝回新月國,有他在,相信我們可以很快就可以結束這場戰争,不過百業國曾經出爾反耳,所以即便是簽署了停戰協議,短時間内也不要将他放回去,再觀察一段時間再說,等我們查清楚所有的事情,再釋放還來得及,如果他敢有任何的不軌舉動,就請他到新月帝都好好喝茶。
”
說完,夏雲掃了皇帝一眼,兩年前,百業國宣布停戰,然而他們沒有遵守停戰協議,所以這一次必須謹慎。
段西點了點頭,道:“此行太過危險,我覺得還是等戰争結束之後,我再和你一同前往,這樣安全性會大一些,今天碰到的那個老頭,我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你若是遇上他,逃離的機率太過渺茫。
”
夏雲當然知道這一點,不過此時卻是最好的時機,而且他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耽誤。
“我這個時候回去,莫行絕對想不到,我不能浪費這個機會。
”說完,夏雲突然間又想到了什麼,目光輕移,落在皇帝的身上,問道:“華天的事情你可知道?
”
夏雲不敢明說,隻能這樣含糊的問道,若是這皇帝不知道,一旦将他放回去之後,知道華天事件的人又多了一個。
然而這一次,皇帝像是與夏雲心靈相通一般,很快就猜出了是哪件事情,他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
夏雲眸光一冷,像是兩把冷劍一般,吓得那位皇帝後退了幾步。
“這種毒藥真的沒有藥物可以解除?
”
“百業國在研制這種毒藥的時候,根本就沒想過要研制解藥,因為這藥本身對人體并沒有太大的傷害,隻控制人不發動指令,被控制者就跟平常人毫無兩樣。
”
皇帝說得這一點,夏雲倒是認同,因為華天表現出來的樣子,真的與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
“知道這件事情的還有誰?
”
聞言,皇帝微微一愣,顯然他也意識到了什麼,“除了我和莫行之外,還有一些人知道。
”
“将名單列出來。
”
“一旦我将名單列出來,就算我簽了停戰協議,你們也不會輕易放過我。
”
夏雲笑了笑,道:“你倒是想得挺遠的,這件事情還真是有些棘手,如果你知道這件事情,那麼必然可以控制華天,看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吞并百業國,然後将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全部殺死。
”
聽着夏雲這樣的自大狂妄之語,皇帝忍不住笑了笑,新月國一個拇指大的小國家,也企圖吞并百業國,這特麼是在開國際玩笑吧!
“你笑什麼?
”
“新月國雖然近幾年國力發展得不錯,但遠遠還沒強大到可以吞并百業的地步。
”
“你不信?
”
皇帝點了點頭。
夏雲道:“如果這一千枚空間大炮全部歸新月國所有,對于你們百業國應該也會造成巨大的威脅,現在我突然改變了主意,我不要你簽署這個戰協議,我要拿你的命換取這一千空間大炮。
”
聞言,皇帝的臉色頗有些難看,簽署停戰協議他還能保存國力,若是拿他交換一千枚空間大炮,那可不是在開玩笑,新月國有了這一千枚空間大炮,國力就會水漲船高,附近鄰國的幾個小國家将立馬受到威脅,百業國雖然尚可抵擋一陣,但是絕對不能小瞧這股強大的力量。
“怎麼樣,一千枚空間大炮足以對你們造成威脅了吧!當然你若是覺得自己死不足惜,我也可以考慮将你五馬分屍,你一死,百業國必定會掀起一場王位之争,戰争就會自動停止,其實這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唉,我真是太聰敏了。
”說完,夏雲故意挑釁的看了看皇帝,然後将目光移向段西,見他點了點頭,再次開口道:“要選哪條路,你自己看着辦吧!
我們可沒有多餘的功夫跟你浪費。
”
“我選第一條。
”皇帝一臉不情願意樣子,但是他又不得不選擇。
夏雲哈哈大笑兩聲,很是痛快,長這麼大,一直都是别人欺負他,現在終于輪到他欺負别人了,而且對像還是萬人之上的皇帝,這滋味,酸爽。
又聊了幾句,夏雲便懶得理會這皇帝了,他走到段西身邊道:“這樣看來,戰争應該很快就能停止,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先行一步,待您回到新月軍營之後,您再通過銘牌告訴我事情的進展。
”
段西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無法勸說夏雲的決定,所以隻能讓他去了。
“路上小心,你能想到這樣做,莫行自然也能想到,還有那位老頭,實力高深莫測,切記不要與之正面交鋒,否則吃虧的是自己。
”
“我知道。
”
告别了師傅,夏雲立馬朝着上山來的路再次原路返回,再正式進入百業國的領地之前,他在樹林之中,更換了一身女性的衣服,雖然沒像上次那樣豔驚天下,不過卻依然難以掩飾那傾國傾城的姿色。
之所以這樣做,夏雲也是為了掩人耳目,畢竟他的容貌很多人都見過,如果不易容,輕易就能認出來,誰到想到一個男的化妝成女的之後,會成為一個絕色女子,就算是莫行可以猜測到夏雲會再次返回百業國,但他也萬萬想不到,夏雲會以一個女性的身份進入。
進入百業國的城中之後,夏雲并沒有馬上采取行動,對于這裡的環境他還不熟悉,所以第一步除了隐藏身份外,就是熟悉這裡的環境了。
從皇帝口中得知知道華天事件的人不在少數,他必須一一将這些人找出來,還有那些空間大炮的來曆,百業國可以得到一千枚空間大炮,就算拿皇帝交換之後,他們依然可以從遠處進行運輸,所以必需切斷這一來源。
百業國帝都的城中有一個巨大的人工湖泊,夏雲在岸邊上了船,然後随着船進入湖中心,湖光微色,再加上輕風吹拂,夏雲頓覺神清氣爽,湖中遊玩的人很多,這裡并沒有被戰争的喧嚣所籠罩。
夏雲也難得放松一下,反正他要做的事情一下子也不可能有眉目,适當的放松也無不可。
湖中的遊船很多,其中不乏一些大家閨秀,王公貴族,所以目光随便一掃,就能發現俊男美女,夏雲的裝扮雖然有些土氣,但是傾城的容貌瞬間就将那些大家閨秀比了下去。
男人都是好色的動物,見到如此絕色,哪裡還能自恃得住,不一會兒,就有數條遊船慢慢往這邊靠近,夏雲剛開始還沒意識到這些人的目的,後來才生知後覺的明白過來。
他忍不住暗暗的罵了一句色狼,不過,臉上的笑容卻綻放得十分妖豔,那些男人一見,立馬像是得了軟骨症一樣,一個個口水直流。
男人與女人不同,男人喜歡美女,那是本性使然,可是在女人眼中,卻是容不得其他的女人比自己漂亮,夏雲的出現,立馬成為這群美女眼中的敵人,一個個雖然沒有做出什麼過格的舉動,不過,眼眸之中那股羨慕,嫉妒和恨卻是一點也沒有少。
夏雲倒是不懼怕這些女人,不過這些男人可就有些不好辦了,男人之所以靠近女人,據說腦海中想得第一件事情就與女人上床。
每每一想到這些道貌岸然的少男心中那些龌龊的想法以,夏雲就恨不得将這些人暴打一頓,不過,此刻,他卻強壓下了這個想法,因為他要依靠這些男人,來得知百業國的一些事情。
當然,出賣肉體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最主要的原因是,自身體條件不允許。
很快,就有男人了上了夏雲的船,夏雲立馬扮作淑女的模樣,他微微轉身,看着那肥男白皙的面容,道:“不知公子有何事?
”
發嗲的聲音一開口,那男的鼻孔處立馬流出兩道皿流,然後神情呆滞,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