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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之花 第65章 (姻緣姻緣)

罪之花 4410 2024-02-27 12:06

  四月中旬,澳洲,堪培拉郊外,那座白色的建築物遠遠看着就像是一座獨立的城堡王國,一排排豪華車子停在了建築外,整個堪培拉的人都知道那座城堡的主人的名字叫宋學汝。

  宋學汝,能源大亨,年過六旬,名下擁有多處礦産,油田,天然氣田,橡膠是宋家先祖的發家之道,所以西方那些暗地裡吃過宋學汝虧的人送給他這樣一個外号“嚼着口香糖的大鳄”,西方人不喜歡宋學汝,那位長相更像是一位學者的東方人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搶走他們即将到手的肥肉:非洲的礦産,中東的石油、俄國的天然氣共同開發權。

  和那些不喜歡宋學汝的西方人截然相反的是宋學汝深受澳洲人的喜歡,居住在較為落後地方的人們都知道,他們腳下的公路、他們孩子念的學校大多都是宋學汝出資修建的,他們打從心裡感激他,他們在周末祈禱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帶上一句:讓宋先生的孫子早日回到他身邊吧。

  和宋學汝事業上取得巨大的成功不同的是他的家庭狀況,宋學汝早年喪妻,中年喪子,而唯一的孫子也在他父親離開不久之後選擇離開宋學汝,據說,是宋學汝把他趕走的,具體為什麼趕走宋家唯一的繼承人原因也是不得而知,人們隻知道被趕走的宋家唯一繼承人再也沒有回來過。

  每年的四月中,宋學汝會在他堪培拉的家裡舉行品酒會,堪培拉很多孩子們都會早早來到那座大建築外等候,因為被宋學汝邀請到品酒會的除了一些外交官,國家政要之外也會有體育明星和電影明星。

  和往年的四月一樣,孩子們心滿意足在那座漂亮的建築看到他們心目中偶像,看着他們進入了那座建築裡之開始了新一輪的等待,等待心目中的偶像回到他們車子裡然後瞧準一個機會上前索要簽名。

  下午三點左右時間,孩子們看到了一輛和這裡格格不入的計程車,計程車遠遠的就被保全人員攔截,之後,從計程車下來了一個帶着帽子,背着雙肩包的年輕男子,年輕男子身材高大挺拔,他在保全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第二個關卡。

  受雇于宋家維護品酒會安全進行的高級保全人員并沒有讓年輕男子通過,小段時間時候出來了宋家的管家,宋家管家在看到年輕男孩最初的反應是發呆,發呆之後急匆匆的往回跑。

  之後,年輕男孩一直站在保全人員所規劃出來的區域裡,即沒有被邀請到裡面去,也沒有人來驅趕他,那模樣就像是在接受罰站。

  這天受到宋學汝邀請前來參加品酒會的嘉賓發現,邀請他們來參加品酒的主人自從管家來到他身邊和耳語之後就不在狀态,有好幾個環節都需要他的助手提醒,不是叫錯酒的命名就是處于長時間發呆。

  終于,經過了幾個小時的等候,孩子們等來了品酒會的結束,他們心滿意足得到拿到了他們心儀偶像的簽名,離時孩子發現那位年輕男孩還站在那裡。

  站在那座承載着他很多童年時光的建築外直到夜幕降臨宋玉趙終于等來了他想要的結果。

  看着他長大的老管家表情雀躍的來到他面前:“我就知道小澤會長成漂亮的小夥子。

  跟在管家身後,宋玉澤走過那些熟悉的台階,走廊,樓道一步步的到達了那個供奉着宋家的族譜房間外。

  站在房間外。

  “小澤,你是不是回來之後就不走了。
”老管家提出這樣的詢問。

  “還是要走的,不過,過一段時間我會帶一個人回來。
”他回答了他。

  于是老管家和他支招在老爺子的脾氣發出了之前一定要先叫出那聲“爺爺”。

  打開房間。

  充斥在房間裡的那些黑白照,彩色照讓人不由自主的壓着呼吸,慢下腳步,宋玉澤一步步的朝着背對着他的人走去。

  深深吸氣,一、二、三!

  開口:“爺爺”

  這是一個周五晚上,趙香侬和柏原繡一起出席了一場生日派對,柏原繡把趙香侬從派對上拉出來時她并沒有反對。

  幽暗的走廊,她背靠在牆上,柏原繡把她圈在他的臂彎裡,當柏原繡的手指落在她的唇瓣上時她閉上了眼睛,離開派對之前趙香侬知道會發生些什麼所以她喝了一大杯的酒,今天下午一切都定下來了,包括夏威夷的那場婚禮日期還有她在夏威夷所要就讀的學校。

  婚禮就定在下周的周末,她和柏原繡會在周一離開芝加哥前往夏威夷準備婚禮,趙香侬知道她和柏原繡的那場婚禮勢在必行,因為很多人都在等待着她的手上帶上柏原繡的戒指,那些人會為柏趙兩家締造共同利益。

  在她唇瓣上的手指滑落,托住了她的下巴,柏原繡的唇瓣就貼上了她的唇瓣。

  她的唇瓣上還殘留着麥芽酒的醇香,他把她唇瓣上的麥芽香過到自己的口腔裡,用所有能取悅她的方式,然後等待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

  可柏原繡遲遲沒有等到他所想要的,倒是等來的走廊另外一邊一波急匆匆的腳步聲,那腳步聲以及懷裡那具略帶着僵硬的身體讓柏原繡心裡煩躁了起來,那種煩躁驅使着他手迫不及待的想要伸進她衣服裡去找尋她兇前的柔軟。

  找到,握住,幾下之後她從最初的微微掙紮到接下來的帶着警告性質的掙紮,她的身體在掙脫他手指的掌控時嘴裡還發出類似于“原繡,放開”“柏原繡,快放開”這樣的警告。

  這樣的警告在幽暗的走廊裡聽着更像是一種女人對于男人的欲拒還迎,自然,聽在柏原繡的耳朵裡也是十分的受用,他的小侬在和他撒嬌,信不信下一秒他就會讓她叫出來。

  沒有等到下一秒柏原繡的頭部就接受到了來自某種重力的重重一擊,第二股重力産生時柏原繡意識到有人在對着他揮拳頭,下意識的柏原繡雙手護住頭顱臉轉向了左側,大片陰影鋪天蓋地的朝着他籠罩了過來,然後擦着他的身體而過。

  柏原繡并沒有等來第二次擊打他頭部的拳頭,等他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懷了空空如也,剛剛小侬明明還在他的懷裡。

  一切發生得太快,柏原繡臉朝着右側,有修長和嬌小的身影正朝着走廊的另外一段,柏原繡第一個反應是:有人要拐走他的小侬。

  沒有等柏原繡追到那兩個身影,他就被堵在拐角處,幾位身材高大的男人朝着他的頭部重重一擊。

  即将陷入黑暗之前柏原繡聽到自己慌張的聲音在走廊裡回響着“小侬――”

  聽到柏原繡的聲音時趙香侬正在狠狠的掙脫着那雙緊緊拽着自己的手,她一邊在掙脫着一邊發出這樣的警告“你是誰?
如果你别有目的的話那麼我可以告訴你你惹錯人了。
”“而如果現在的舉動是鑒于見義勇為的話,那麼我想你誤會了,剛剛那個人是我未婚夫。

  趙香侬的話為她換來的是更為野蠻的拉扯,那個人拉着她往越發幽暗狹長的走道走去,趙香侬不知道在這短短幾分鐘發生的事故性質為什麼,綁架?
尋仇?
惡作劇?
趙香侬隻知道那個拉着她的是男人,男人有雙骨節分明的手,而且……

  而且,似曾相識。

  她現在所在的地方是芝加哥的一家私人會所,會所的名字叫做“迷宮”,以魔幻的走道為主要賣點,自然,來到這裡的不是那些充滿好奇心的孩子們,來到這裡的都是成年男女,他們最喜歡做的是在魔幻的走道裡擁吻,傳達着彼此的需求,越是幽暗的所在就越是受到歡迎,趙香侬手被莫名其妙出現的男人拉扯着強行在越發幽暗的走道穿行着,她和沿途那些糾纏在一起的人發出求救,沒有人理會她,倒是她的手被拉扯得更緊了。

  屬于緊緊握住她的手所傳達出來的似曾相識感越來越為的熟悉,漸漸的趙香侬沒有再發出任何的求救聲,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促使着她的目光在幽暗的光線中去辨認,最後目光木然的停留在男人的後腦勺上。

  長長的走道終于走完了,當光明重新來臨時,趙香侬眯起了眼睛。

  果然!

  她被他拉扯着往停車場,趙香侬沒有再掙紮,她任憑他拉着她的手。

  停車場的A區隻停着一輛車,他們停在那輛車身邊,他沒有放開她的手也沒有回頭,趙香侬也沒有打算去掙脫那雙手,她就隻是安靜的等待着。

  終于,他回過頭來,他們的目光就這麼猝不及防的撞擊在了一起,誰也沒有說話,先避開的人是他。

  目光落在了别處,他叫了她一聲“趙香侬。

  趙香侬想不起來為什麼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裡,這個人怎麼敢再叫喚着她的名字,不過好像那些已經不再重要了,那些曾經美到讓她總是忍不住想落淚的瞬間是假的,都是假的。

  趙香侬目光越過他的肩膀落在他身後的車子上,微笑:“布加迪威龍SuperSports,在這個地方連我們都沒有拿到的停車場車位,還是車位的A區!

  笑容還在擴大,然後,目光對上了那張臉:“宋玉澤,我猜,你這次搭上的一定是一位特别了不起的人,看這些派頭肯定能把克拉拉甩幾條街,宋玉澤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要不,我來大膽的預測一下,從新奧爾良來的鄉下小子在複仇期間開發了另外的賺外快便捷通道,而你現在的服務對象就是那輛布加迪威龍SuperSports的主人?

  她的長篇大論并沒有讓他的那張臉出現任何不悅的神色,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唇瓣上,趙香侬皺起了眉頭。

  “趙香侬,我很高興能再次聽到你的聲音。
”宋玉澤和她說,嗓音低沉。

  “是嗎?
”趙香侬目光落在了宋玉澤拉住她的手上:“宋玉澤,現在你應該做的是放開我的手,然後,我回到我應該回到的地方,而你也應該回到你回到的地方。

  宋玉澤依然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說了一句:“我送你回去。

  宋玉澤的話讓趙香侬想笑,她不得不提醒這位:“我想不清楚有任何需要你送我回去的理由,我的司機在樓下的停車場等我,而我的未婚夫也在等我。

  話音剛剛落下,趙香侬就被宋玉澤強行的拽進車裡,強行為她系上安全帶,開車,車子開離停車場,這僅僅是發生在數分鐘裡的事情。

  一路上,趙香侬和宋玉澤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唯一一次産生交集的是趙香侬手剛剛觸及那部車廂電話,電話線就被宋玉澤狠狠的扯掉。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趙公館,他們沒有直接下車,目光落在遠方,趙香侬和宋玉澤說:

  “今晚的事情我們都把它忘了,宋玉澤之前我和你說過,我不會去責怪你,我就把你的出現當做是……”趙香侬艱難的說出:“我終于得到了我應該得到的懲罰,當成了我在忍受的課程上交了一筆昂貴的學費,具體誰對誰錯我也不想再去計較,我也不想讓那些關心我的人操心了,所以,宋玉澤這是最後一次我允許你出現在我面前,你應該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過一句話,我有讓一個人永遠的留在芝加哥的辦法但也可以讓一個人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座城市。

  “所以,你好自為之!

  解開安全帶,趙香侬打開車門想下車,手被拉住。

  “趙香侬……”

  皺眉,沒有被握住的手操起了車廂電話話筒,趙香侬拿着電話筒狠狠的朝着宋玉澤的頭上敲去:“狗雜種,你給我閉嘴!
在這個世界上誰都有資格叫我的名字,唯獨你!
宋玉澤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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