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孩子……不是一般的孩子啊。
”她的教父是美國最大的黑手黨,其勢力觸手遍布全世界。
父親是霍夫曼集團的總裁,看似普通的集團下其實深不可測,隐藏着更大更可怕的勢力。
而她的母親,她隻見過她一次,那女子給了她一種深深的壓力,讓她在一瞬間甚至有一種被扼住喉嚨無法喘息的感覺。
這三人,無論是誰,都不能得罪,否則後果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安德魯和埃德蒙如今都不在日本,何況這裡是我們的地盤,即便他們權勢再大,也不可能再我們的地盤上鬧事。
何況……隻要我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量他們也無可奈何。
夫人……”他壓低嗓音,卻透着一股濃濃的誘惑,“小少爺的病支撐不了多久,這世上隻有藍沫沫的心髒适合他。
若您想救他,就必須豁出去,不計一切代價。
”他頓了一頓,“若我所料不錯,藍雨薇很快就會帶着她的女兒返回中國。
一旦她們回到中國,我們想下手,恐怕就再無機會了。
夫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想想您的兒子吧,還有您的婚姻,若小少爺沒了,隻怕您的婚姻也就此完結了。
藍雨薇還有三個孩子,您可是隻有一個孩子啊。
”
這番話字字句句,一針見皿,戳在了女人的心頭。
她年過四十才有了這麼一個兒子,正因為這個孩子,丈夫與她名存實亡的婚姻才得以繼續維持。
沒有想到這孩子竟然患有先天性心髒病,從小身子孱弱,随着年紀漸漸長大,心髒的負荷也越來越嚴重。
醫生曾斷言,這孩子活不過十歲,必須進行心髒移植手術方可有活命的期望。
然而孩子的皿型特殊,全日本包括世界上隻有極少數的人和他的心髒符合,可是這些人要麼就是年紀太大,要麼就是心髒配型不符,不适合做捐贈者。
正當她幾乎絕望的時候,這個男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将一份資料遞給了她。
資料上的孩子年紀和她兒子一樣大,不僅如此,無論是皿型還是心髒配型方面都和她的兒子完美的契合。
在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希望,可當她看到那孩子父母的資料時,心一下子跌落谷底。
她的父親和教父竟然是安德魯・弗雷德裡希・馮・霍夫曼和埃德蒙・塔特・雷蒙德。
這兩個名字對于他們這些的人來說再是熟悉不過。
令黑白兩道聞名色變的魔王與魔鬼,雖說安德魯婚後金盆洗手,不再幹涉上的事務,其背後依然有着一股極其可怕神秘的力量。
而埃德蒙掌控着全球80%的軍火,一直位列國際通緝犯榜首。
迄今為止,卻沒有一個國家的刑警組織能夠抓捕到他。
其勢力之龐大,可見一斑。
而她的母親藍雨薇雖然隻是一個女子,但名聲之響亮也是遍布全世界。
中有傳言,埃德蒙雖有無數的情婦,至今卻依然單身,更沒有一個情婦為他生下子嗣。
隻因為他深愛着藍雨薇,更早已決定将來自己的位置由藍雨薇三個兒子中的一個繼承。
可想而知,能夠獲得這樣兩個出色的男人青睐的女人,其本身也絕不是泛泛之輩。
換言之,像安德魯與埃德蒙這樣的男人,又豈會看上一個平凡無奇的女人?
給她資料的神秘男人聲稱,他們能幫助她得到藍沫沫,條件是他們隻要藍沫沫的大腦,至于身體的其他部分就完全由她處置。
他們的計劃很簡單,以一張照片将藍雨薇引至日本。
因藍雨薇并不熟悉日語,所以她必須時刻帶着精通各國語言的女兒在身邊做翻譯。
在遊樂場時,他們屏蔽了手機信号,讓她的朋友無法聯系她方便于他們下手将她的朋友僞造成自殺。
再由警察通知她她朋友死亡的消息,其後由法醫在停屍房放入了一種無名的病菌。
沫沫正是吸入了這種病菌才會導緻發燒昏迷,本來他們是想把母女二人一起放倒。
但很明顯,那種病菌對藍雨薇無效。
沫沫生病住院這段時間正是他們綁架沫沫的最好時機,這次藍雨薇來日本,随身沒有攜帶保镖。
在她和醫生見面的這段時間,沫沫将會被送入病房,他們早已安排好了一切,能夠将藍沫沫帶走而不為人所知。
不料……明明完美的計劃卻因為那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神秘人給破壞了。
那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