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和安塔娜聊了幾句,便帶着沫沫離開。
訪問:。
“趙晨晨,你為什麼還不回家”經過幼兒園畫室時,沫沫看到一個黑發的小女孩獨自一人坐在畫室内畫畫。
跑上去用中文問道。
雨薇認得她,她是中國駐美國大使的女兒。
“爸爸媽媽還沒有來接我”小女孩的中國話很流利。
然後她站起來朝雨薇一鞠躬,“阿姨好。
”舉手投足間,顯示着這孩子受過良好的教育。
”
“你好,你叫晨晨嗎”雨薇輕輕摸摸她頭,溫柔地問道。
“是。
”小女孩坐下,望着沫沫問道,“沫沫,你要回家了嗎”她臉上有着失落,因為這時候幼兒園的孩子都走的差不多了。
“我在這裡坐一會,等你媽媽來吧。
媽咪,好嗎”沫沫轉頭問母親。
難得女兒肯交朋友,雨薇自然不會反對。
她讓兩個孩子在教室内玩耍,自己去了一趟洗手間。
當她返回時,晨晨的母親仍未到達,雨薇便坐在教室内的沙發上,看着兩個孩子玩耍。
過了一會,她感到有些疲倦,便靠在沙發上假寐了一會。
直到女兒的聲音将她喚醒,“沫沫,媽咪睡了多久”雨薇睜開眼睛,望着女兒的小臉。
“就十分鐘、”沫沫回答,“媽咪,我們走吧。
”
“好啊,”雨薇望向之前晨晨坐的凳子,上面已經空無一人。
“晨晨走啦”
“嗯,她媽咪剛剛把接走啦。
”
“那我們也走吧,”雨薇從沙發上站起來,“不然你老爸該”話音未落,眼前忽然一陣發黑,讓她差點跌回沙發上。
她趕緊下意識的扶住身旁的椅背,等了好一會,那陣眩暈感才算是過去。
“媽咪,你沒事吧。
”沫沫緊張的面色發白。
“沒事,可能是睡久了,猛然站起,皿壓有些不穩,”雨薇趕緊安慰着女兒,又說道,“可别告訴你老爸,不然他又該擔心了。
”
母女倆回到了家,沫沫聽話的對此事絕口不提,安德魯自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本以為這件事可以就此過去,誰想到,在這之後日子内,雨薇的眩暈感越來越嚴重,發作時間間隔越來越短,從每個星期一次到每天一次再到每小時一次。
作為醫生,她意識到了什麼,給自己做了各種詳細的皿液檢查。
然而化驗結果均表明一切無恙。
但是她不敢再送女兒上學,之前開車的時候幾次險些出了車禍。
所以她隻好打電話給埃德蒙,請他幫忙接送女兒。
她自己則借口工作忙,沒時間接孩子。
好在學校也輸入了埃德蒙的資料,他接送孩子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