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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像開始也像結束(15)

罪之花 4576 2024-01-31 00:59

  挽着安拓海的手站在廣場上穆又恩回頭去看那座像火球的的老劇院。

  “阿拓。

  “嗯。

  “我想,每一個熱愛花滑的人一定都懷揣着一顆渴望飛翔的心。

  “嗯。

  “阿拓,我覺得我的前世一定也熱愛花滑,我也擁有渴望飛翔的心。

  “怎麼會這樣想?

  “我也不知道,就剛剛站在冰面時感覺到了。

  “穆又恩!

  “嗯!

  “一個人根本沒有什麼前世,偶爾充斥在我們腦子裡那些類似于似曾相識畫面是一種存在于我們混沌思維的假象,這種假象産生于我們腦部運動高發時期囤積的泡沫現象,那種現象會欺騙人們的思維。

  “……”

  “穆又恩,你聽明白沒有?

  “沒有!

  “笨,也就是說剛剛産生于你腦子裡的那些是一種泡沫現象,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明白!

  “真明白了?

  “……阿拓,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回酒店!

  曙光正在聚集着力量準備一舉撕破奧斯曼帝國的星河,位于馬爾馬拉海港邊的酒店房間裡,陌生的床位讓那個女人在淩晨時期醒來,無所事事的她悄悄的挪動着身體,她一隻手托住下巴,另外一隻手在偷偷的逗弄着躺在身邊男人的眼睫毛,男人眼睫毛呈現出來的是又長又密,就像小扇子一樣。

  “一,二,三…”穆又恩數着安拓海的眼睫毛,越是數着心裡就越不是滋味,安拓海的眼睫毛比她的還要濃還要密。

  大受打擊之下穆又恩決定不再數下去,手指悄悄的沿着他的鼻梁,安拓海的鼻梁挺拔得就像是完美的山峰,勾起嘴角忍不住的笑開,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指現在有點像在攀岩,鼻梁之後…

  手指在他的唇上,唇瓣柔軟,他曾經用它來親吻她,也曾經用它來含住她的…

  淡淡的紅暈在臉頰上泛起,不由自主的穆又恩低頭,由于她現在的姿勢是半趴着,她一低頭就可以看到她兇前的溝,雖然不是很大,可由于兇型渾圓所以呈現出來的還算迷人。

  冷不防,擱在某人唇上的手指被拿開,穆又恩擡頭,這一擡頭就看到安拓海灼灼的眼神,他們的眼神剛剛觸及他迅速避開往下,這一往下就……

  不是被看光光了嗎?

  手想掙脫他的手去擋,但還沒有等她掙脫他先行放開她的手,安拓海一個翻身從床上一躍而起。

  “阿拓,你要去哪裡?
”穆又恩對着安拓好的背影問。

  “好好的給我待着。
”他頭也不回的走向了洗手間。

  很快的洗手間就傳來了水聲,穆又恩看了一樣天色,天還沒有亮呢,拓海這個時候怎麼選擇洗澡了?

  穆又恩維持着剛剛的那個姿勢,手無意識的去摸索自己大腿内側,剛剛光顧着逗安拓海了,分明,她的大腿内側一直有某樣很硬的…

  模糊想着很硬的…好像在抵着她,抵着她……

  下一秒,穆又恩手一軟,整張臉朝着床罩上貼去,她真是蠢得可憐,安拓海一定醒了很久了,想了想穆又恩從床上起來,赤着腳朝着浴室走去,深深吸了一口氣打開門。

  霧狀的屏風玻璃擋到了安拓海的腰間,玻璃上面擱着褐色毛巾,安拓海站在蓮蓬頭下,蓮蓬頭釋放出來的水從經過他的頭上沸沸揚揚的跌落在他身上,好看得就像月夜的廣場上噴泉撞擊大理石雕像産生出來的美感。

  他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到來。

  站在玻璃屏風外,想了想穆又恩叫了一聲“阿拓。

  他睜開眼睛,見到她一怔,之後手迅速去拿擱在一邊的浴巾,很快的褐色的浴巾纏在他的腰間,纏好浴巾之後他關掉了蓮蓬頭。

  “不是讓你好好待着嗎?
”他微微斂起眉頭,聲音帶着絲絲黯啞。

  穆又恩沒有說話。

  “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他聲音開始着急了起來,手打算打開玻璃屏風門。

  穆又恩慌忙搖頭,并且不再猶豫打開矮矮的門走了進去,走到他面前和他面對面,手從他腰側橫過去打開蓮蓬頭開關。

  少許的水從蓮蓬頭下灑落下來,但很快的就沒有了,安拓海又把蓮蓬頭關了:“你會着涼。

  少許的水弄濕了她的頭發,讓她薄薄的睡衣貼在了她的身上,顫抖的手去尋找答案,沿着他的腰側,小腹,往下,隔着浴巾,果然……

  剛剛一觸及就被他迅速拿開,他很輕易的框固住她的手不讓她的手亂動,她手不能動可她的嘴能發出聲音來,她低聲說:阿拓,昨晚是星期六,我們沒有……

  “阿拓,想不想做。
”她聲音低得不能再低。

  他沒有回答,空出來的手去抽出另外一條浴巾,幹淨利落的透過她的睡裙下面把整條浴巾抱住她的身體。

  “阿拓,想要我嗎?
”她再次鼓起了勇氣。

  本來她心心念念的想要這個離開家的周末給他一個難以忘懷的夜,可經過那片廣場時看到那些女孩子們在玩魔力噴泉,她一時按耐不住也跟随着她們,最後,累極的她在回酒店時在車上呼呼大睡,所以,浪漫的周末在她呼呼大睡中泡湯了。

  有時候,穆又恩很生氣自己,明明已經二十八歲了,可在某些方面上總是表現得就像是孩子一樣。

  安拓海還是沒有回答他,他脫下了她的淋濕的睡衣。

  “阿拓。
”她燙着一張臉,叫他,聲線裡不知不覺帶上了撒嬌的意味。

  他一頓,放開她的手,聲音壓得很低:“你昨晚玩得那麼晚,應該會累。

  “不,我不累,我不是已經休息了很長一段時間嗎?
”穆又恩說。

  “真的不累?

  點頭,穆又恩從鼻腔裡哼出一句“嗯。

  幾秒鐘過去,他彎腰,抱起了她。

  “阿拓,可以在這裡。
”穆又恩小聲要求,由于身體關系她總是想證明自己,自己不是水晶娃娃。

  他抱着她離開浴室。

  讓她平躺在床上,他半撐着身體,低頭看她,她也在看着他,他的目光從她臉上移到她的頭發上。

  沒有讓安拓來去拿吹風機的機會,穆又恩腿勾住了他的腰,腳後跟沿着他的浴巾沿着他大腿内側往上,蹭着。

  他的喘息聲迅速變得粗重了起來,再次低頭看他,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下意識的舔了舔唇瓣。

  下一秒,他手從包着她身體的浴巾裡進入,直接來到她的兇前,分别狠狠的拽住她兇前的兩團,就像是在昭示着某種懲罰,他的力道讓她疼,她輕輕哼出聲來。

  她一出聲他手的力勁就變緩,也就那麼的輕輕一扯,包住她身體的浴巾就松開,脫落,她弓起了身體,力圖讓自己在他眼前綻放的兇型更為的迷人。

  情潮印在麋鹿般的眼眸裡,他低頭,含住她兇前的殷紅,另外的手沿着她的腰側找到薄薄的蕾絲,手指捏着那層蕾絲往下卷。

  與此同時,在她勾着他後腰的腳趾頭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纏住他腰間的浴巾也脫落下來,兩具不着片縷的身體就這樣緊緊的貼在一起,她的身體在他身下顫抖着。

  星河暗沉,那波男女夾雜在一起的喘息聲沖到了最高處在男人低低的一聲嘶吼聲音滑落了下來,宛如大提琴最後顫抖的尾音。

  房間,安靜了下來,極為細碎的聲音響起,男人想從女人身上離開。

  “别,阿拓…”女人的發出男人隻能聽到的請求。

  “又恩,我太重了…”男人聲音裡還夾雜着情潮。

  “阿拓…”女人不依不饒的。

  細碎的聲音再也沒有響起,就這樣靜靜的,靜靜的。

  第一縷曙光撕開厚厚的夜幕。

  房間裡,女人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讓男人埋在她身體裡的驟然蘇醒,第一次碰見過這樣的狀況讓男人顯得尴尬,而女人也感到無措。

  男人手去拿放在一邊的浴巾,他在考慮着或許他應該去沖個冷水澡。

  “阿拓。
”女人叫住了他。

  這個迎來第一縷曙光的清晨,穆又恩就像是無尾熊一樣去撈住安拓海,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很小聲很小聲說出:阿拓,我可以。

  安拓海沒有理會她,他從她的身體退出。

  “阿拓,我不是水晶娃娃。
”不知不覺的嗓音染上了委屈。

  他頓住,低下頭看她,她别開臉,他唇輕輕的擦過她的頭發含住她的耳垂,同時讓自己灼熱所在抵住她。

  這次,她不依了,她合并着雙腿。

  “怎麼了?
嗯?
”他在她耳畔呢語。

  “剛剛,你歎氣了!
”聲音還是委屈的。

  “笨,我那是在吸氣,因為……”他哄她:“因為你太美好了。

  如果,這個時候細細聽的話,可以聽到女人在心裡偷偷的笑着,那可是一個很單純的女人,有那麼一點點的愛逞強,但很好哄。

  不過,此時此刻,她就隻能緊緊閉着嘴,她怕她心裡發出來的快活聲音會從她的口中溜出來,然後,破壞氣氛。

  “又恩,讓我進去,嗯?
”他蹭她,鼻尖在蹭她,另外一處也在蹭她。

  她為他打開了腿,讓他進去。

  第二縷曙光來臨時,他在她的身體裡再次開始新一輪的律動。

  而她,心滿意足。

  她才不是水晶娃娃,她可以做到第二次承受着她,以後的以後她還要為他生孩子。

  第二縷曙光來臨的時候,伊斯坦布爾,一夜未眠的柏原繡開始收拾行李,等天亮透的時候他要離開這座城市,這個國度,永遠!

  第二縷曙光來臨的時候,那座被綠色花果樹所包圍的小鎮山頭的那顆蘋果樹下,有男人站在蘋果樹下,手溫柔的去觸碰着,刻在蘋果樹下的文字:

  安拓海和穆又恩要在一起,一生一世,永遠!

  手指停在最後的“永遠”上,輕聲說:又恩,我好想你。

  Yeil,土耳其語為綠色,這裡是綠色小鎮,綠色小鎮住着一千九百三十五位居民,這一千九百三十五位居民都知道那個秘密。

  不,應該說是在守護着那個秘密,三年前他們或是心甘情願,或是受到利益驅使都和一個男人簽下了一紙束約,終身保守那個秘密。

  而他也是其中一位,他答應一個人,要好好的,讓另外一個人幸福健康單純。

  “又恩,等很多很多個春夏秋冬過去,我們會在另外一個地方見面,到那個時候,就再也沒有任何力量分開我們,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像刻在蘋果樹下的誓言一樣,安拓海和穆又恩要在一起,一生一世,永遠!

  透過蘋果樹下安拓海昂望着亮藍色的天空,他的又恩就住在那裡!

  三年前穆又恩死于一場海難,現在用穆又恩的身份生活着的是和穆又恩長得一模一樣的趙香侬。

  而那個冠着安拓海的名字生活着的男人叫做宋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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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聆聽遙遠的維京時代說明

  一段塵封的愛情被人喚醒

  那回憶被遺落在北方的海濱

  時間在嘲笑着我們是如此的年輕

  承諾就像是易碎的花瓶,眼淚變成了故事裡的風景

  那誓言跟那時間比要怎麼赢

  你說永遠等我的話在飄零

  我們的愛情斑駁成了古文明

  ----S.H.E的《北歐故事》送走這段三分之二的故事結局,這是我認為最合适的故事片頭旋律,我堅信,等故事結束之後再回頭看這一段,每一個段落都會讓你感覺它們美得讓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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