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兄弟反目
她哭訴着,整個人都無力的倒在他懷中,朗月徹底傻了,“你在說什麼誰要害你”
“皇上,他給我的香有問題,進宮三年,我便一直在使用的香有問題,我一直被蒙在鼓裡,還以為這是他對我的恩寵,雖然他來得極少,但待我溫厚,從來不會重言重語,沒想到是存了這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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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皇上想殺你”
“是,就是他,如果不是你突然被送去南帝,這皇位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可是如今,他卻如此狠毒,連條活路也不肯給我,可能他知道我心裡一直有你,也可能是他覺得我占了這皇後之位,讓他心愛的女人受了委屈,我真傻,在這裡等了他三年,卻等到這樣的結局,我不甘心咳咳。
”
“你是怎麼知道香有問題”
“今日,蕭王與王妃過來看我,見我身體抱恙,便告訴了我實情,這種香在南帝也有,蕭王一聞便知道了,他給我号脈,說我身體極虛,時間太久,要想徹底治愈,需要好幾年的時間慢慢調養,可是我今天才斷了香,内庭便又送了過來,如果我不使用,北冰王肯定馬上便知道了,他不會放過我的,朗月,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是蕭王發現的”郎月知道蕭王懂醫,這種香如果皇室使用,他知道也正常,隻是現在的形勢,如果他幫助落雪逃走,怕是與北冰王徹底決裂,雖然他對這個皇弟的不滿,但大家畢竟是兄弟,為了國家利益,兩人暫時放下仇恨合作,這是事先說好的,“落雪,再忍忍,熬過這陣子便好了,我保證救你出去。
”
“好大的膽子,朕的皇後需要你來救嗎”北冰王一腳踹開大門,冷眼看着兩人相擁的身體,雖然他不愛這個女人,但她是全國子民公認的皇後,現在與朗月這樣抱在一起,他的顔面都丢光了,這頂綠帽子就太大了點。
“皇弟”朗月趕緊松手,“皇嫂病得厲害,我隻是想給嫂子請個名醫看看,沒有别的意思。
”
“朕宮裡的禦醫治不好她的病嗎這天下還有比禦醫更厲害的大夫嗎朕看,是相思病,是心病,可能隻有皇兄可治吧”
“皇弟誤會了”朗月話未說完,北冰王将鳳簪丢在地上,質問道,“這枝鳳簪是你們的定情信物嗎皇後把代表身份的鳳簪送給皇兄,是幾個意思在你的心中,隻有皇兄才是王吧你到底把朕擺在什麼位置”
朗月一頭霧水,“什麼定情信物皇弟拿出一枝鳳簪來冤枉我們這就是你的目的嗎我知道你不愛落雪,但也不能這麼過份,對她下毒三年,還要冤枉她,連我也真是心寒之極。
”
“陛下,您這鳳簪是哪裡來的”落雪跪着抓起鳳簪,不明白這枝每天都戴在頭上的簪子怎麼會莫名到了他的手中,今早恍惚,也沒心思裝扮,沒找到便也沒當回事,卻萬沒料到,會到他手上,成了她與朗月王之間的鐵證。
“哪裡來的是朕的宮女撿到的,說是從朗月王身上掉下來的,朕早就猜到你們之間有暧昧,但沒想到,竟然發展到如此地步,還有臉說朕冤枉了你們”
朗月哈哈大笑,“皇上,你的宮女撿到的從我身上掉下的說來說去,都是你的人,都是你在說,是真是假,你比誰都清楚,何必在這裡假惺惺的審問”
落雪撐着站起來,也是一臉的無所畏懼,淚水滴滴嗒嗒的往下掉,“陛下,我隻問你,你送于我的香,是不是有毒我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是不是你害的”
北冰王臉色鐵青,拳頭微微收緊,這是他多年的秘密,北冰國隻能娶一個女人,而皇後之位是先皇安排,他從一開始便算計了她,三年了,眼看着她就要撐不下去,沒想到被揭穿了。
“朕給你的,就算有毒,那也是好的。
”他高高在上,君王的威嚴早已用得爐火純青,此時,更是不該有半分破綻。
朗月微微眯了眼睛,“皇弟,她再怎麼也是皇後,你怎麼可以這樣待她”
“她再好也是你的女人,你們從小訂親,在她的心中,哪有朕的位置别以為我不知道,在你流落在外的那些年,她四處打聽你的下落,就算當年先帝賜婚,她竟然還說要等你回來,這樣的女人,朕留她活到現在已經是仁慈”
“你别太過份,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朗月已經抽出了劍,冰冷的劍身抵住了他的脖子,但北冰王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手中的劍一挑,便輕易的化了此招,“好大膽子,竟然偷襲朕,你果然是有造反之心來人,拿下。
”
外面圍攏無數的禦林軍,朗月已經失去理智與北冰王過招,皇後呆呆的看着兩個男人殺來殺去,吐出一口黑皿,朗月心疼她,分了些心神,便被北冰王找到機會,一劍刺了過去,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皇後突然撲了過去,為朗月擋了一劍,那鋒利的寶劍直直的刺穿了落雪的兇膛,鮮皿噴湧而出,染紅了衣袍,輕風感覺手上一片溫熱,抱住落雪的手,沾滿了她的皿,而她的身體,在緩慢倒下。
“落雪落雪”他在顫聲呼喚她,但她的眼睛裡再無光彩,瞳孔渙散,連一句話都沒說,便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北冰王擰眉,這一劍直接刺穿了她的心髒,是他始料未及的,但更說明一個問題,她為了他,連死都不怕,兩人還說是被冤枉的,真是可笑之極。
“朗月王叛變,将他拿下,關入天牢。
”北冰王連傷心的時間都不給他,直接下了命令,朗月被徹底激怒了,“古冰天,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輕輕放下落雪,揮劍沖了上去,但被禦林軍擋住,朗月的武功極高,這些禦林軍實在不是對手,但好在人多,死了一批又來一批,不斷有禁軍往裡沖,朗月也漸漸擋不住,被打得節節後退,最後被一群人逼到牆角,無數的冷劍抵住了他的脖子,再也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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