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上班林桑榆恢複了平靜,不管是對誰都是一臉溫柔的模樣。
靳西恒不會去特意關注她的工作,但是聽财務部的人說她工作很努力,永遠都是最勤奮的那個。
這個跟他所認識的林桑榆相差還真大,年少時候的林桑榆是極為懶惰卻聰明過人的人。
如今過成這樣,這叫他作為一個報複者該是什麼心态。
“靳總,年終酒會已經準備妥了。
”助理将文案放在他面前。
“今年讓其他的員工也參加吧。
”靳西恒叫住打算離開的助理。
“靳總的意思是除開管理部門以外的員工?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怎麼回事。
靳西恒垂着眼眸,衿貴清冷的坐在椅子上頭也不擡的應了一聲。
助理滿臉疑惑,但還是畢恭畢敬的答應,得按照他的意思來做。
消息發布了不到半個小時,各個部門就炸開了鍋似的,這是什麼與民同樂嗎,底層的員工也能參加,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大新聞。
桑榆聽部門裡的女員工們八卦,微微頓了頓,史無前例麼?
他想做什麼?
她怎麼有種直覺,他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因為什麼呢,因為她。
“桑榆,你都不開心麼?
都可以跟上面的主管一起參加年終酒會。
”所有人都沉浸在歡聲笑語中,隻有桑榆一個人冷冷淡淡的繼續自己的工作。
“我最近身體不舒服,可能不會參加了。
”桑榆滿含歉意的笑了笑。
“桑榆,我怎麼覺得你是在推脫了,部門的活動不參加,現在連公司的活動都不參加,你就不怕得罪上面的人?
”這麼不給面子,要是讓上面的人知道了,會炒鱿魚的吧。
桑榆想着他們口中上面的人無奈的笑了笑:“像我這種可有可無的人,我想我就是不見了,上面的人也不會察覺的。
”
她不是妄自菲薄,如今自己就是這種境況,對這個世界已經是可有可無。
湊過來的人都變了變臉色,都說她是個怪人,看來是真的呢。
隻是自己說的話不知道怎麼的就傳到靳西恒的耳朵裡,正在開會的人忽然之間的大拍桌子,吓得底下的人一句話都不敢說。
“靳總,有什麼問題嗎?
”項目部經理背心裡冒着冷汗,硬着頭皮問剛剛忽然之間生氣的人。
“今天報的會議到此結束,餘下的内容,秘書會通知到你們。
”靳西恒并不想自己失态的樣子一直呈現在公衆面前。
說罷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步的從會議室裡離開。
會議室一幹人等紛紛面面相觑,都在想着是不是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讓他不高興了。
靳西恒回辦公室的途中支開了一直跟着自己的助理,最近還真是被林桑榆這個人折磨的精神混亂了。
公司看着也就要放假了,年終酒會,她不想參加,專門為她開辟的特例,但是吧她好像一點都不珍惜。
下班的高峰期,林桑榆混在人群中低着頭走路,公交車很擁擠,看着擁擠的人。
微微皺了皺眉,擡腳就像加入擁擠的隊伍中。
隻是手卻被人給拉了回來,桑榆回頭怔怔的而看着溫潤如玉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