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剀,你可知罪?
”
孟進看着林剀,神色間帶着愠怒。
城主大人早就不待見河洛城四大家族。
現在,自己的手底下,竟然還有人,膽敢暗中糾結四大家族,簡直是活膩了。
“孟長老,我真的是被這個小子冤枉的,還請你為我做主。
”
林剀被押到角鬥場之上,滿臉的悲憤,好像自己真的多無辜一般。
孟進可不是三歲小孩,自然看得出來,林剀這是在演戲。
畢竟,剛才一切都是徐峰用嘴叙述出來,沒有任何的證據。
哪怕是剛才站出來指證林剀的東陽珍珍,對方和徐峰本就是一夥的,所做的證據,根本不足以威脅林剀。
至于其他的人,他們和徐峰素未相識,又怎麼可能站出來作證,得罪松家呢?
“林剀,都已經有人作證,你還覺得冤枉?
”孟進當即問道。
正如孟進預料的一樣,林剀緩緩的道:“這個小子本就是和東陽珍珍他們一夥的,不過是合起夥來冤枉我,還請長老明察秋毫。
”
孟進的臉色,有些難看。
不遠處的徐峰卻很淡然。
“既然你覺得我在冤枉你,不知道我這裡有一枚丹藥。
但凡服用之人,都會說出真心話,你敢不敢服用?
”徐峰對着林剀問道。
衆人都是錯愕,他們知道确實有這樣的丹藥,貌似叫做真言丹。
可是,這種丹藥的品級很低,對于修為很低的武者,那是有效果的。
但是,對于林剀他們這樣的丹元境強者,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我明知你是冤枉我的,我為何要和中你的計,萬一你的丹藥是毒藥,我豈不是白死了。
”
林剀開口道。
哪知道,孟進不由分說。
一步踏出,身上法天境的氣勢爆發。
“來人,将丹藥給他喂進去。
若是真的是他在搞鬼,當場誅殺!
”
孟進雙眼深處都是冰冷的殺意。
随着孟進的話語響起,角鬥場的兩個人,迅速來到徐峰的身邊,将真言丹給拿過去,直接走到林剀的身前,将丹藥塞入林剀的嘴中。
“不……孟進,你不能這樣對我……我……”
林剀哀嚎聲還沒說完,丹藥已經被他吞下去。
角鬥場周圍的人,内心都暗暗感歎。
早就聽聞角鬥場的負責人孟進,性格霸道狠辣。
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直接用法天境氣勢威壓林剀,然後直接把丹藥塞進林剀的嘴中。
衆人都很好奇,到底徐峰所謂的真言丹,真的是不是有效果。
不少人都紛紛屏住呼吸,就這樣看着角鬥場的林剀。
時間大約過去幾分鐘。
徐峰看向林剀,開口問道:“我且問你,我與賭約的事情,你是否知曉?
”
“知曉!
”
“你是否可以作證?
”
“可以!
”
“你為什麼要撕毀賭約?
”
“松黎給我五百中品靈晶,你的身份和他的身份,不能比。
”
“松家是否在角鬥場安排有内奸?
”
“有。
”
“誰是内奸?
”
……
“你找死!
”
林剀最後的話還沒說出來,不遠處一個中年男子,不顧一切朝着徐峰已經殺出來。
丹元境九重修為。
孟進滿臉的陰沉,道:“好你個松家,在我眼皮底下玩手段,那就别怪我不客氣。
”
一步踏出的瞬間,孟進雙手狠狠的襲擊出去,朝着出手的丹元境九重巅峰男子,已經變成利爪,瘋狂的撕裂出去。
鮮皿彌漫,丹元境九重男子,就這樣被斬殺。
噗嗤!
而,随着真言丹的藥力逐漸過去。
林剀一口鮮皿噴出,面色蒼白,整個人虛脫一般,就這樣倒在地上。
不少人都滿臉驚駭,到底風虛是什麼人,竟然能夠拿出真言丹。
能夠讓丹元境的武者,都老老實實吐出真心話的真言丹,恐怕至少也是六階上品聖靈丹的真言丹。
而,整個北王領地範圍内,貌似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真言丹。
一時間,不少人看向徐峰的目光,都帶着貪婪和欲望。
“怎麼?
松二公子,不給我交代,就想要這樣離去嗎?
”
角鬥場座位的松黎,眼看着自己家安插的内奸敗露,當即想要悄悄的溜走。
剛站起身來,走出沒幾步,孟進有些冰冷的聲音,就響起來。
衆人的視線,也都紛紛朝着松黎轉移過去。
他們想要看看,到底松黎要如何應對?
孟進又會如何處理?
“孟長老,關于内奸的事情,我真的一無所知。
若是有任何的不妥,還請你去詢問家父。
”松黎很清楚,他們松家背後的靠山,乃是北王陳賢龍,他不相信孟進敢拿他們松家如何。
正所謂見勢不對,趕緊撤退。
松黎先回去松家,才能夠确保自己的安全。
“别用你父親威脅我。
”孟進冷冷的道,何嘗聽不出松黎話語的意思:“你父親既然這麼大的能耐,膽敢在我角鬥場安插内奸,我倒要看看,若是我将他的兒子抓起來,他會如何處理呢?
”
“你敢?
”
松黎聞言,滿臉猙獰。
他可不想淪為孟進的階下囚,當即滿臉憤怒,道:“你可别亂來,我大哥可是陳霸天跟前的紅人。
”
“抓起來!
”
哪知道,孟進根本不理會。
直接下達命令。
角鬥場的人沖上去,将松黎抓起來。
“各位,角鬥場今日有事情需要處理,暫時停止接下來的角鬥,明日繼續經營。
”
孟進說完,轉身來到角鬥場。
對着徐峰說道:“風公子,老夫先去處理事情。
若是風公子有什麼麻煩,随時可以來角鬥場找我。
”
說完,孟進朝着角鬥場的裡面走去。
徐峰帶着林小柔,而林滂也跟着一起。
随同東陽平等人,離開角鬥場。
……
河洛城松家。
一個面色沉穩的中年男子,正是松家當代家主松鶴。
滿臉的陰沉,憤怒的道:“孟進那個老匹夫好大的膽子,連我兒子也敢抓起來。
”
“真是不把我松家放在眼中。
”
松鶴面色流露出怒色。
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中年男子從外面迅速的進來,道:“家主,家主……孟進等人這次是大禍臨頭,他們死定了?
”
松鶴有些錯愕,問道:“什麼意思?
”
“家主,你猜之前在角鬥場和二公子發生沖突的青年,是什麼人?
”
中年男子說着,從懷裡面摸出一張畫像,上面畫着的正是徐峰。
“什麼?
是他?
”
松鶴看着畫像,雙眼深處都是激動。
他知道,自己松家徹底發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