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健驚異的看着發生的事,他雖然不适合修煉,但是他卻懂得修煉之事,讀的書多了,知道的是就多,神師以上的高手在俗世就很難見到,而今天卻見到了傳說中的大高手、大能者,甚至大妖。
“修為再高,不也一樣會死。
”
良久他扔下這麼一句話轉身回去了。
“呵呵呵、、、”
羅帆看着他的背影不由莞爾,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這裡發生的事并沒有驚動多少人,因為前院大廳和兩側廂房,住的都是張顯的人,那些孤兒寡母都搬到大廳後面那些卧房去了,為了不影響張顯,珞瑜把孤獨園那個牌子挂到東面那個側門上,别院正廳成了張顯臨時辦公場所。
處理了這件事,張顯頓覺渾身輕松起來,哦,是心情,至于肉、體的創傷,那得慢慢調養。
熬成本想在唠叨幾句,但見張顯躲躲閃閃,不由莞爾,搖搖頭閃身回了龍域。
在楚威王兩位王叔和四個弟子,進了别院那一刻,珞瑜就感應到了。
“姐姐,怎麼了?
”
白靈兒和蠻靈兒見珞瑜神色有異,急忙追問道。
“沒什麼,你們繼續操練,不要懈怠,我有些事去處理,去去就回。
”
珞瑜說完也不管兩女驚詫的神色,一閃身就沒了蹤迹。
珞瑜伏在屋頂目睹了整個過程,她有一刻想出手,但是還沒等她出手,事情就結束了。
她伏在屋頂久久沒有動。
張顯的一招殺死半步傳奇高手的舉動,深深的刺激了她,她本是要強之人,若不然也不會不服師兄,同師兄打出手最後失控,雙雙跌入懸崖,最後來到這個世界。
到了這裡她還是沒有該多少那個性格。
但是在同張顯在一起這段時間,她覺得自己越來越依賴于張顯,也就是前世的師兄,而自己的修為卻進步不快。
被師兄越拉越遠,隻能遙望師兄的背影了。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
她翻身而起,心裡已有了決定。
“怎麼,想要離開啊?
”
珞瑜猛回頭。
卻發現臉色有些蒼白的張顯笑眯眯站在她身後。
“你、、、!
!
”
珞瑜剛才心神失守,張顯到了身後她都沒覺察到,這可是從沒發生過的事。
“呵呵,陪我走走吧。
”
張顯當先躍下屋頂,珞瑜猶豫了一下,跟了上來。
兩人向着後院走去,卻沒有去演武場,而是被後面的田園走去。
夜深了,夜風清涼,四野甯靜。
唯有那些小蟲不厭其煩叫着,卻不影響人的心情,倒是有别樣的情趣。
“你看這花生,是不是和我們那個世界一樣啊!
”
張顯蹲下身軀去,嗅着花香,輕聲對珞瑜道。
“這個世界和我們那個世界沒有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是這個世界很純淨。
”
“是啊,這個世界确實比我們的那個世界純淨,沒有污染,沒有能毀掉一個星球的核武器。
還有一群人默默的守護着,不允許有人破壞這裡的生态。
”
張顯感歎道。
“唉,紛争、戰争到哪裡都會有,社會的進步就是砸碎一個。
在新生一個,如此循環,不然就會停止,沒有那個世界是完美的,就如人和人也不一樣,又醜陋的。
有漂亮的,有的心存龌龊,有的純淨,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其能力也不同,如果人都長成一個摸樣,都是一種心态,那這個世界還有趣嗎。
”
張顯站起身來,雙手搭在珞瑜雙肩上,看着她的雙眼。
“無論你要做任何事情,我都會支持你的,但是你要保持一個正常心态好嗎?
”
“我、、會的。
”
“哈哈哈、、、走,我去那邊,好好鬼哭狼嚎一番。
”
張顯拉着珞瑜走向田園深處、、、、
第二天。
“大姐,昨晚你睡得死,沒有聽到田園那邊傳來鬼哭聲,老滲人了。
”
一位小姑娘拉着一位大姐姐,小臉煞白的講述道。
“小珠,你說的不對,是狼嚎。
”
另一位小姑娘糾正道。
“不是啦,這裡沒有狼,是妖怪的叫聲。
”
“不、、、”
、、、、、
眼圈有點發黑的珞瑜聽着他們的争論,不由苦笑。
昨晚她和張顯在怕影響人家休息,跑到田園深處,盡情的嚎了半個時辰,瘋過後,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兩人漫步在夜色的田園中,訴說過往,輕語情、話,幻想未來,就這麼一直到天亮才匆匆趕回去。
“姐姐,你眼圈發黑,臉色卻绯紅,哦,昨晚一夜沒歸,莫非是和那個大壞蛋、、、”
白靈兒手拉着蠻靈兒來到珞瑜面前,打量了珞瑜一番,嘟着小嘴搖頭晃腦道。
“再敢胡說,小心我撕了你的小嘴。
”
珞瑜怕這位口不遮攔的小白虎再說下去,不知道會說出什麼來,急忙擡手去捂白靈兒的嘴。
“我好怕呀,到時候那個大壞蛋要是那個啥時,問我嘴怎麼大了,我就說姐姐嫉妒人家、、、、”
“哎呀,不知羞的死丫頭。
”
“姐姐,你嘴邊怎麼有個唇印,唉,偷吃也不知道擦幹淨。
”
蠻靈兒忽然一本正經的教訓起表姐來。
“不可能吧,啊呀,你這個死丫頭找打、、、”
珞瑜一時不查上了蠻靈兒的當。
“靈妹,姐姐偷吃什麼了?
”
神經大條的白靈兒問道。
“你去問姐姐不就知道了。
”
“你們兩個、、、”
珞瑜第一次敗在兩個妹妹手裡。
三女笑鬧了一會,繼續督促一衆女子修煉、操練陣法,一年之計在于春,一天之計在于晨,紫氣東來那一刻短暫,但是勤于晨練,能吸收一絲也是莫大的機緣,對修煉有莫大的益處。
一萬多女子盤坐在演武場那是等的奇觀逸景,但是這等景色外人是看不到的,因為這孤獨園周圍可是隐藏着很多赤邪的高手,尋常人等根本進不來。
昨晚夜行暢談,讓珞瑜心境有所突破,她不在那麼沉郁,性格開朗了很多,同兩位小靈兒也時常開些玩笑。
她原本打算回宗門難度高的任務來淬煉自己的修行,可是她現在卻不在那麼想了。
她還是那般有目标同張顯攀比,但是想法變了,不在是一味的去追求,而是随心所欲,自然追索。
“等幫助倆靈兒完成訓練,自己獨自遊曆一番,或許有想不到的收獲。
”
她暗自做出了決定。
解決了宋家那些老古董的事,張顯就不在顧忌其他的事情了。
轉眼兩天時間過去了,柴少那邊傳來了好消息,大王子投降了。
柴少;也就是柴銘,他那三十多萬人馬,打到上京城還有二十五六萬,雖然小梁山防守戰死傷了十多萬人,可是随即就有補充了到三十萬人,景陽江江北是他柴家地盤,那裡有沒有太多的戰亂,人有的是,柴家待遇又好,很多人是自願參軍的。
在上京城這一段時間損失了四五萬人,但是卻把大王子可是纏怕了,最後設計将其困在大淩河邊,最終讓他們因為斷糧又陷入絕地被迫投降。
又過了兩天,柴銘帶着十幾萬人壓着三萬俘虜回到了上京城。
而兩天前他先期奉令派進城的人馬,配合洛非人連滅了十幾家貴族和四家舊門閥,這其中就包括錢家,錢家就賊尖溜滑的錢馥帶傷逃走。
費侗更狠,把那些負隅頑抗的宋氏旁系差不多殺了一半,終于鎮住了剩下的人。
柴銘帶人回來,上京城就有了三十多萬人馬,張顯徹底放下心來。
有了這些人馬,算是徹底控制住了上京城。
張顯把總部放在别院前廳,張顯召開了大都統(統領千人)以上将領會議。
張顯先是明令了臨時軍法,他沿用了中國古代七禁令五十四斬,但是因為局情不同有所改動;
一;聞鼓不進,聞金不止,旗舉不起,旗按不伏者斬。
二;呼名不應,點時不到,違期不至,動改師律者杖責一百,如犯兩次者斬。
三;夜傳刁鬥,怠而不報,更籌違慢,聲号不明者杖責一百,犯兩次者斬。
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聽約束,更教難制者杖責一百,犯兩次者斬。
五;揚聲喧嘩,蔑視禁約,馳突軍門者杖責一百,犯兩次者斬。
六;所用兵器,弓弩絕弦,箭無羽镞,劍戟不利,旗幟凋弊,謠言詭語,捏造鬼神,假托夢寐,大肆邪說,蠱惑軍士,好舌利齒,妄為是非,調撥軍士,令其不和者杖責一百,犯兩次者斬。
七;所到之地,淩虐其民,如有****、婦女,竊人财物,以為己利,奪人首級,以為己功者斬。
八;軍民聚衆議事,私進帳下,探聽軍機,或聞所謀,及聞号令,漏洩於外,使敵人知之者斬。
九;調用之際,結舌不應,低眉俯首,面有難色者斬。
十;出越行伍,攙前越後,不遵禁訓,托傷作病,以避征伐,捏傷假死,因而逃避,主掌錢糧,給賞之時阿私所親,使士卒結怨,觀寇不審,探賊不詳,到不言到,多則言少,少則言多者斬。
等朱健念完軍法明則,衆将無不變色。
在這個世界,還沒有這麼嚴厲的軍法。
“慈不掌兵,如果沒有嚴酷的軍法,怎麼能做到令行禁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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