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北之地。
許芳找了個冰洞養精蓄銳。
淩濤和伏虎遭遇獨角白熊群和黑腹雪鷹群,來了個丢車保帥。
兩千多人,最後就剩下了他們兩人。
但是也差點把黑腹雪鷹一個族群給滅掉,獨角白熊也損失慘重。
有這麼大的戰績,是最後時刻,伏虎命令殘餘的不到一百最高級傀儡一起自爆造成的。
這種邪術制造出的威力,連淩濤和伏虎都驚駭了。
太恐怖了。
随後淩濤心中就有了一個計劃,這個計劃伏虎了然,讓他都驚懼,之後一旦實施,那絕對會讓忢月大陸掀起一場皿雨腥風,造成巨大的災難後果,而他們也會變成人類、包括妖魔鬼怪在内的讨伐,他們将是永無甯日,最後落得個同老教主一樣下場。
這個計劃太瘋狂,滅絕人性。
亂石關一直是戰事不斷。
冰天雪地中,亂石關前已被野蠻人的屍體填高了一丈多高,現在隻要野蠻人扛一根原木搭在關牆上就能爬上去。
戰鬥越來越殘酷,初步統計雙方戰死的人不下二十幾萬,當然作為攻擊一方死的人占一多半。
各國援軍源源不斷趕來,不然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用不上半個月,關内滅寇軍怕是剩不下幾人。
虎威軍也損失了數千人,這還是劉國忠總是拿虎威軍做預備隊使用,不到關鍵時刻,就讓他們在後方養精蓄銳,哪裡出現危機,就動用他們去支援。
蘭昉現在憔悴了很多,也清瘦了很多,不過卻多了一些鐵皿氣質,朱楓少了儒雅風度,面色剛毅起來。
梁茂因為摔折了腿,卻也沒下火線,因為行動不便,身上新添了不少傷口,卻也有了鋒芒氣質。
兩萬多虎威軍将士經過生死磨煉,更顯精悍。
要說比較清閑的倒是蘭凱,他駐守的山洞隻是遭到了幾次高手的突襲,因為他從沒放松過警惕,用弑神弩将其吓退,并将一位高手重傷,之後就很少有人來此騷擾了。
秦國的高手已陸續到達,可叛逆中原修士卻沒有減弱攻勢,還是采用車輪戰,暗藏一軍突襲的辦法,把亂石關中一衆高手攪得疲憊不堪。
秦亢已做了一個計劃,就等秦國全部援手到達,一舉殲滅叛逆修士和野蠻人。
而遠在秦國境内的張顯已經到了琢郡首府琢晏城。
琢晏城慘狀也不比琢迩城差,遍地的妖獸屍體,城牆倒塌了數處,城内外平民在收拾妖獸屍體,官兵在修複坍塌的城牆。
一片忙碌景象。
城中彌漫着沉重、悲哀氣氛。
琢晏城外一個黃土崗上多了幾十座大墳,那是經此獸潮而死亡的官兵和平民的墳墓。
一路走來,張顯見到沿路村莊和小城鎮基本上是被毀了,據說這裡的人事先得到警告,大多攜家帶口撤進附近大城中,獸潮退後,已經有不少人返回重建家園了。
這次獸潮對琢郡打擊頗大,人員财物損失慘重,鮑宗忙的焦頭爛額,形容憔悴。
他以快報向朝堂彙報損失,請求援助。
城中官衙辦公場所已被傷者占滿,各大小醫館全部集中起來救治傷員。
商家和那些大小家族也捐出了很多糧食和财物以及急需品。
南部四國國主車隊的到來,讓忙的暈頭轉向的城主鮑宗勉強擠出一點時間來接待。
張顯等見其還是位很負責任的郡守,沒有過多的打擾他。
“你去忙吧,我們在這裡休息一夜,明天就走,有驿丞招待就可以了。
”
“下官對獸潮給各位國主帶來的威脅深表歉意,幸好各位尊客有驚無險,不然下官萬死難贖其罪。
”
客氣了一番,交代驿丞招待好四位國主,他就匆匆走了。
“秦國的地方官員倒也不是屍位病民。
”
肖景不由感歎。
“據說琢郡是許丞相一系的人掌控,這次獸潮對其沖擊很大,處理好了是有功,處理不好,官職不保不說,還會連累許青,嘿嘿,你說他們能不用心嗎。
”
張顯冷笑道。
秦國派系之争很激烈,除了秦家内部之争在朝堂,那就是部分同秦家較好的幾個大世家之間的權利争奪。
這種權力之争從朝堂上,一直延伸到地方。
秦皇為什麼視而不見,其實這對統治者也有好處。
上層的競争是硬頭貨,下面的是軟實力。
上層競争的輸赢是靠下面軟實力的支持。
朝中權重者都在地方經營着一些勢力,這些勢力發展的好,這才有競争力。
秦皇看中的就是這點,因此也就不用他操心過半的郡内政務。
其實這裡的内幕還很多,張顯心裡有數。
一個疆域龐大的帝王,帝王之術自然是玩的純熟,不然這麼能坐上那個位置。
在琢晏城休息一夜,第二天啟程,就将進入濮陽郡。
鮑宗親自送出十裡,并一再道歉,因為他現在無兵護送四國國主車隊。
濮陽郡是王家在朝權臣的勢力範圍。
張顯不由苦笑,他同王家可是糾纏不清。
一個家族也不一定是鐵闆一塊,王家亦是如此,張顯曾經算是間接的殺死了王家投效秦國密司的王揆,又同不打不成交的王恺成為朋友,現在身邊還有個王岩和王雲燕。
在就将進入濮陽郡時,張顯同王岩談了談。
“濮陽郡是你們王家地盤,郡守和郡尉都是王家人?
”
“那倒不是,實際上濮陽郡也不完全是王家勢力掌控,算是王家外戚和王家旁支共同管理,衛将軍王昌河那一系的人。
”
王岩解釋道。
“那麼有個叫王揆的算是哪一系人?
”
“哦?
國主莫非認識此人?
”
王岩略感詫異的問道。
“晉陽侯第一次戰敗時曾向我索要此人,故知之。
”
張顯含糊的回道。
“哦,既然國主問起,我自當告知。
”
王岩飲了一口茶,放下茶碗,整理了下思路,随後介紹起王揆來。
“王揆是走仕途一路那一系人,他父親是當今家主的親叔父,也就是原谏議大夫王魯,王魯再退下來之前,就把一部分他那一系的人安排進入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