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個頭。
”
楊文輝等了趙富成一眼,随後心思又回到地圖上,并指點給趙富成看。
“這是三合城,離此二百三十多裡,我們沒有馬匹,山路又不好走,需要兩天時間才能到達。
趙将軍,三合城就交給你們了。
等拿下後,在向北去四合城同黎将軍的人會合,然後向西北接應廖江軍的人馬。
”
“廖将軍還是廖江軍?
”
趙富成有些懵,黎将軍是廖維凱,振威軍團軍團長,骠騎将軍。
廖江軍是奮威軍團洛非手下一位大将。
“你腦袋鏽了,骠騎将軍在黎江北,他能來這裡嗎,當然是廖江軍了。
”
劉啟芳氣的就要拿羽扇去敲趙富成的頭。
趙富成趕緊跳開。
别看劉啟芳文绉绉的,可也是玄師巅峰的修士,而他也是剛剛達到這個境界而亦,真要動起手來,還真保不定會赢。
“見到廖江軍我一定揍得他改名。
”
趙富成氣不過嘟囔道。
“嘿嘿、、據說那小子也是玄士巅峰境界,而且還是猛将型人物,最受洛将軍器重,還有就是他這次可是朱大人的師弟王彥協助,你别被人家給揍了。
”
劉啟芳陰笑着對趙富成道。
趙富成臉頓時就垮下來了。
他倒不懼怕廖江軍,武将鬥勇相互切磋在軍中已形成常态,這都是劉墉廖維凱帶的頭,這兩人就是這個脾性,不服就切磋一下,當然不會下死手,切磋還會增進将領之間的感情,并且能知道自己戰友的技能水平,能在戰時根據情況合理配合。
不懼廖江軍但是他怕有‘陰險參軍’之稱的王彥。
王彥是最早聯系到楊文輝的人,他用的方法也算是夠實際,最陰損的一招。
他收降了幾股流匪,打着楊文輝的旗号在海邊作案,數十個海邊村鎮被他洗劫一空,殺人屠村,無惡不作。
把楊文輝的名聲敗壞的一塌糊塗。
不久後這個消息就被楊文輝得到了,就派兩位幹将黎江聒和趙富成去剿滅這股匪寇,結果兩人被憤怒蒙蔽了心智,被王彥設計中了埋伏,被困了三天三夜後,王彥才亮出身份。
當然所謂的搶劫屠村并不是真的。
劉啟芳自然不服,兩人在沙盤上過招,結果算是打了個平手,惺惺相惜。
楊文輝的遠洋海軍是不能深入東南山區的,他隻是敲敲邊鼓,牽制連武,配合神武軍團。
至于奮威軍團,也是這個目的。
三合城、四合城,南赤城等南部靠海邊的數城,就是楊文輝和廖江軍的攻擊目标,拿下這些城,沂南城以南的門戶洞開,給連武以極大地壓迫感。
在離景陽江出海口五百裡處有處小盆地,這裡有座城叫做陽平城,它遙望江北的那座被張革占據的城,現在早已被柴銘收回,并按這丞相府的要求改名博望郡。
此時的陽平城已經是大軍雲集,武威軍最能征慣戰的過半軍馬都駐紮在這裡。
“同陛下聯系上了嗎?
”
城主府中,柴銘端坐在上面,他翻看着文案,擡頭問護衛長田凱道。
“棋牌官送過來了一封陛下的親筆信,我放主簿大人那裡了。
”
主簿田豐也很忙,他可能還沒顧及過來,聽田凱這麼一說,這才發現面前的确放着一封信,這封信實際上就是一節很細的竹筒,上面拴着紅線。
田豐趕緊起身将信遞給柴銘,柴銘本是有些不悅,可是看在田豐桌案上厚厚的文案,一絲不悅也就消失了。
“給江北家裡去個信,多調些文職人員過來幫忙,現在所占領的地盤越來越多,管理跟不上,地方事物卻押在軍方待處理,這可不是辦法。
”
現在武威軍所有文武人員都一人暫時兼數個職務,都影響了軍中事物,除了那些護衛,以見不到幾位參軍和将領們。
“可是這樣一來,怕是、、”
主簿田豐是柴家人,他有些擔憂,怕少爺不請示就将家族的人調過來,會被朝中大臣視為趁機搶奪地盤,擴大家住底盤,這可是犯忌的事情。
“可是現在的情況,不調人過來接手,我們的人都被占用了,怎麼去打仗。
”
柴銘也很頭痛。
柴銘打開張顯給他的親筆信,看過後,臉色有些微妙變化,田豐和田凱緊張的看着柴銘。
“陛下聖明。
”
柴銘隻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沒有說出張顯來信内容,二田雖然是親信,可是有些重大事情,他還是知道保密的。
張顯的親筆信内容很簡單。
就是告訴柴銘,東南山區地方政府就交給柴家組建了,讓他提前做準備。
張顯早就明令軍政分開,柴銘也就明白了張顯的意思。
東南山區将來的政務主要是以他的家族勢力為主導,但是軍事方面,柴家就不能涉足了。
這也讓柴銘想通了其他的事情。
“看來東南山區評定後,自己就要主動些,不能等着陛下下調令了,那樣就被動了。
”
張顯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不允許家族勢力在軍政兩方面膨脹,也就是說複辟。
不允許恢複以前那種大家族固守一方,成為大奴隸主。
柴家可以在政務方面掌握一部分主要權力,但是柴家掌握軍事方面的人員,就得遠離柴家勢力地盤。
也就是說柴家不能擁有私兵,而他必須帶着武威軍離開柴家勢力範圍。
柴銘可謂一竅通諸竅通。
想通了後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執迷不悟,那麼不久的将來,柴家将會大禍臨頭。
“同國大将軍聯系一下,商議多調些渡船去柴申城将家族文職人員盡快接過來。
”
“喏。
”
而此時張宇正帶領水軍在各個河流中穩步推進。
“衛将軍那裡還是在按兵不動嗎?
”
張宇冷着臉問道。
他這次本來是想讓副将帶兵過來的,但是接到張顯密信後,留下副将張和、監軍史馬瑞國,親自帶人來到這裡。
“他現在想進軍都不能,他被政務纏住了。
”
參軍徐茂才搖頭苦笑道。
“噢。
”
張宇答應一聲便不再言語。
他隻是盯着地圖看。
徐茂才和他相處的久了,也已經習慣了他的冷漠。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