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終極暗刺計劃失敗,還攤上了大事。
這不是秦沐不夠聰明,而是對所謂的噬魔不甚了解,對張顯的能力估計不足。
有些策略想法雖然好,但是對己對敵不了解,不計算清楚,那結果就是失敗。
張顯不是那麼好暗殺的,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經曆的太多,雖然年輕,可是經曆過生死大劫,遭遇很多次暗殺,甚至曾面對半步傳奇高手的圍殺,看似無解的局,卻也讓他安然度過,還讓人不可置信的将半步傳奇高手反殺。
别看他經常是獨行獨往,但是他從來都不是粗心大意,盲目狂傲之輩,他除了自身能力很強外,還有很多自保的準備,随時能應對危機。
不是張顯殺不死的,而是針對他的暗殺的人,都是低估了他,而他又警覺性太高,手中的底牌太多,除非将他困與絕地,長時間的消耗,熬幹他的底牌,耗盡他的儲備的資源,摧殘他的精力。
當然前提是你能抓住那樣的機會,布施一個強大的域場,隔絕他同熬成和張橫等強大保镖相互感應。
可是這樣的手段也就隻有大能者才能有。
目前來講,大能者對張顯還是不屑一顧。
就如一個成年人很容易殺掉一個小孩,但作為成年人誰願意去做這腦殘的事。
劉翰見面就像張顯索要那張家特供酒,這讓張顯不由頭痛不亦。
這種改良的過的酒,還是沒能祛除後遺症。
這特供酒雖好,但不能過量或者經常飲用,不但上瘾,有了依賴性,還對修為上有不良反應。
看來這種酒除了繼續改良外,現在應該注重與醫用。
“這酒雖好,但是我還是勸你少用為好。
”
張顯苦笑着解釋道。
“我知道、呵呵、、可就是控制不住。
”
得;這還真是件麻煩事。
“我隻能在提供給你兩壇,别嫌我啰嗦,你控制着飲用。
”
“謝謝。
”
品過茶,也得到了酒,本來劉翰有些忍不住先來一碗解饞,但見張顯一再勸他,咬咬牙将饞蟲壓了回去。
“我找你來主要還是劉家的事,我表兄還沒有回信,可能他太忙,加上路途遙遠傳遞信息不是那麼容易。
可我在京都也就能呆上半個月,最長不能超過二十天,這點你應該清楚。
所以我有個計劃,就是在這有限的時間裡,盡我最大的努力,幫助表兄奪回屬于他的一切,使得劉家重新崛起。
當然能想順利的完成這個計劃,離不開你們的支持,今天就是找你研究這件事。
”
張顯這話讓劉翰震驚的有些發愣。
這是他有生之年拼死也要做到的事,所以他培養後輩力量,儲備物資,等待時機,卻沒有想到能在短時間内完成,就連劉宗宇(劉奉)劉濤(劉一凡)都沒奢望能在短時間助劉占奪回劉家的掌控權,因為那太難了,畢竟劉家現任家主是秦沐所支持的。
“元亦,你不是在開玩笑?
”
“二舅舅,我哪敢跟你開玩笑。
”
“我沒喝酒,那也不該是做夢,哎呦!
”
劉翰嘟囔着猛掐了一下大腿,痛,很痛。
等劉翰回過神來,張顯這才認真地道。
“這個計劃我已經開始實施,今天建邺城中就會有很多劉家産業遭到陷害,後續就是會被淩霄商會收購,城外的産業,我希望二舅舅發動你的勢力,如此這般、、、、”
張顯面授機宜,就是拔掉劉家産業,壓迫劉家,趁着骊山會盟期間,秦皇無暇他顧,用突襲的方式鏟除劉忠凱勢力,奪回掌控劉家的權利,然後由張家、王家、李家等幾大世家出面壓迫秦皇,使他放棄幹預劉家之變的想法。
“元亦啊,想法雖好,可我總覺得想要實現很難,我可一點信心都沒有啊。
”
這也不怪劉翰持懷疑态度,張顯的計劃任誰看上去都會覺得不可能完成。
“二舅舅,我隻向你透漏一點信息,我表兄為了報仇,為了奪回失去的一切,他可是準備了很多年,他所掌握的勢力,如果啟動起來,都不用我們插手,就能實現報仇願望。
但是這不是他真正所願,而是要奪回掌控劉家的權利,重振劉家。
所以他一直按捺沒動,也恰好趕上五年一次的會盟日,既然我很不容易的來趟建邺城,那就助他完成這個心願,但有一點遺憾的是,我表兄有可能不會親自執掌族長權利,這點你們的有心理準備。
”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占兒消極放棄了。
”
劉翰長吸了一口氣,聽到張顯的解釋,心情好了不少。
“可是他不接任族長,卻很難凝聚家族人心,一個家族終歸是信奉正統觀念的。
”
這點也是事實,别看家族内部如何暗鬥,但是正統觀念非常強,哪怕是你真的奪得了家族大部分權利,可想要凝聚人心,大都采取扶持一位正統嫡脈子弟為族長,雖然隻是個傀儡罷了,可也不至于讓家族内讧衰敗。
“老族長除了嫡子尚在外,還有孫子孫女,應該五歲了吧。
”
這個消息讓劉翰非常激動。
“天見可憐不亡劉家。
”
随即張顯想了想,覺得還是讓劉翰見見劉靖和劉晴。
劉靖是劉占也就是羅烨的兒子,劉靖是女兒。
他們是一對龍鳳胎,女兒比兒子大不到一個時辰。
這事他沒同李菲兒商量,于是他重新煮了一壺茶。
“二舅舅你稍等一會。
”
“看在這壺茶的份上,等多一會也沒關系。
”
張顯離開接待廳,找到一位夥計。
“帶我去見你們的會長。
”
“貴客,抱歉,沒有預約,會長是不見客的。
”
這位夥計雖然知道張顯同淩霄商會關系不一般,由紫金貴賓卡,可是會長不見客的規矩他是知道的,于是委婉拒絕道。
“哦,唐突了,勞煩你去拿着這個銘牌交給枞長老。
”
張顯道聲歉,将紫金貴賓卡和一枚翠綠色溫玉銘牌交給夥計,讓他把這些交給淩霄商會的長老李枞。
李枞便是李菲兒的爺爺,李文輝的父親。
能在總部工作的夥計都是見過世面非常機靈的人,他接過銘牌和紫金貴賓卡裝進一個鹿皮袋子,封上口,對張顯說聲稍等,匆匆上樓去了。
淩霄商會總部不用說了,非常宏大豪華,可謂金碧輝煌,就那樓梯扶手都是金質的。
不一刻,夥計匆匆趕回來。
“會長有請您去三樓。
”
三樓是會長的居所和辦公地方,二樓是接待貴賓之地,夥計雖然不知道張顯的真實身份,但是能得到會長和枞長老三樓接待,這是絕無僅有的事。
張顯來到三樓,一位老者站在門口等待。
“可是夏王?
”
“勞煩爺爺迎接,元亦會折壽的。
”
“哈哈,果然,聽占兒說你小子機靈嘴甜。
”
李枞高大身材,皓首白須,可面色紅潤,青袍布鞋,幹淨樸素。
他挽過張顯打量了一番。
“英武不凡,不怪我那清高的兒子跑你那去做官,占兒死心塌地跟着你,以老夫的眼光,覺得你小子假以時日,定會将這東大陸掀翻,哈哈、、好好!
!
!
”
張顯覺得自己不帶什麼貴氣,也沒有什麼王八之氣,可是所遇重要人物要麼就是懼他,要麼就是非常親近。
其實他不知道,親近他的人,感覺到他有一種浩然之氣,令人敬畏且親切,和他作對之人,覺得他有一股凜然之氣,讓人生偎。
“占兒說你肯定會來,但沒說什麼時候過來,老夫也是剛剛得到消息說是你在四方館,本打算派人去找你,又怕給你帶來不便,正猶豫,你自己到找上門來。
”
說話間,兩人來到李枞居室,李菲兒帶着兩個孩子等在裡面。
見禮客氣一番,李枞笑道;
“哈哈、、先給老夫來壺茶,不然我可不高興啊。
”
“怎麼能惹您不高興你呢。
”
張顯拿出茶具為李枞煮了一壺茶加了一滴羽蜂王精髓瓊漿的茶,茶香氣引得倆孩子也瞪起了眼,來了精神。
“我們也能嘗嘗嗎?
”
“當然。
”
“耶!
”
“元亦,你小子在裡面加了什麼寶藥?
”
倆孩子不懂。
李菲兒隻是疑惑,但是李枞那可是位半步傳奇境界的大修士,他覺察出這壺茶絕對價值千金,張顯肯定加了料。
“也沒什麼,就是這東西,這一瓶孝敬您的,這一瓶給表嫂和侄子侄女的。
”
對于李枞和李菲兒張顯是絕不吝啬的,拿出兩瓶羽蜂王精髓瓊漿,每瓶雖然隻有差不多兩滴,但是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有多少錢買不到的,實際上這寶貝張顯也所剩不多了。
“這是、、?
”
“羽蜂王精髓瓊漿。
”
“啥?
”
李枞跳了起來。
“爺爺,别激動。
”
“好小子,你可真舍得。
”
張顯擁有羽蜂王精髓瓊漿這東西沒幾人知道,但是作為羅烨的夫人的爺爺豈能不知道,并非羅烨洩密,而其中是有原因的,張顯臨行前,羅烨就請求張顯到了建邺城,設法幫助爺爺突破桎梏,踏出最艱難的一步。
雖然羅烨沒提羽蜂王精髓瓊漿,但是張顯卻知道,想要助李枞突破那一層壁壘,少不了這一味寶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