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忢己的能力,一接過張革,就基本上确定他曾帶過什麼寶器。
現在沒了,就說明是被張顯給下掉了。
忢己很了解張顯,他知道張顯不會那麼小氣之人,覺得可能又憋什麼壞水,說不上那天張革要倒大黴。
忢己雖然不知道張革怎麼拿到的這幾件家族寶器,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張革絕對不是正途得到的,因為他不夠級别。
使用家族重器,需要三個途徑得到批準,也就是長老院、長老會和族長那裡,可這得有個前提,必須品階相搭,用在家族事務上。
品階相搭就是,你不但是家族重要人員,對家族絕對忠誠,而且還得同所申請提用寶器的品階和你的修為相符。
你沒那能力,或者沒那能力保住寶器,那自然是不會讓你用的。
而張革無論如何也不會得到長老院、長老會和族長允許使用寶器的,從人品上,修為上他都不配。
那麼他就是盜取的。
所以忢己決定對他給予小懲。
而此刻張革是痛苦不堪。
他在地上翻滾打滾的哀嚎,頭痛欲裂。
這可吓傻了他的叔叔。
張革折騰了好一陣子,就待他叔叔要崩潰時,他終于解除了痛苦。
張革一翻身跳了起來,此刻他們想了起來很多事情,這讓他因為痛苦折騰的被汗濕透的衣服,更加潮濕了,甚至滴答水,腳底水漬成窪了。
見張革臉色蠟白,滿臉是汗,身上甚至出現水汽,他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他知道惹大禍了。
不用說他借給張革的東西丢了。
“小祖宗啊,你倒是說句話,該怎麼辦啊?
”
張革叔叔急的直抖摟手。
“什麼怎麼辦?
”
張革漸漸恢複過來,雖然臉色還很差,但是卻神智清醒了。
“你、、、?
”
張革叔叔急了,卻見張革擺了擺手;
“我們的關系很僵,都快到了老死不來往的地步,而看守寶庫也不是您一人吧!
”
“你、、我、、、哦、唉,也唯有如此了。
”
張革叔叔忽然明白了張革的意思,歎息一聲揮了揮手。
張革整理了一下儀容,悄悄地離開了。
爺倆這算是做了攻守同盟,打死不承認這件事。
張顯在忢己安排下,由徐鄒和許長順出面,化解了他的危機。
不然這次張顯還真就懸了。
實際上幾大世家來找張顯,其主要一個原因就是葫蘆頂那件事,本來張家做了預防,散不出去對張顯有利的消息,可是誰會想到出現内鬼透了底,還好張顯做了功課,隐瞞了極大部分事實。
但是東陵事件還是讓世家第一個就想到了張顯。
而張顯這次東陵之行卻沒有留有後路,才使自己陷入危機而不覺得。
但東陵事件,張顯也沒預料到會鬧這麼大動靜,可以說失算了。
好在忢己及時察覺,總算是為張顯安排了不在場的證據,讓那些世家雖然沒能完全解除對他的懷疑,但是也沒辦法對他發難。
這次損失慘重的無疑是徐家和皇家文武學院。
這還真就應了忢己那句話;張顯絕對是個破壞王,極品破壞王,一趟建邺城,走哪哪被毀的一塌糊塗。
東陵地底墓群在那幾千年了,不說世家沒去探過,因為墓群也就是那個殘破至尊法寶内已沒有什麼寶物了,這說明他們不知搜刮了多少次,隻是那個器靈所在地可能是有進去過的,或者根本就沒人進去過。
确切點說,進去過的人沒能走入核心,或者被器靈當獵物吞了,或者饒幸逃走了。
總之到這次事發,可能是第一次這麼多人找到了器靈,還以為是找到了終極寶藏。
而張顯做了漁翁,得利的卻是朱偉,而造成東陵事件爆發點卻是熬成。
本以為很隐秘,卻差點給張顯帶來一場大災難。
張顯此刻終于警醒,決定該低調些了。
他帶着王雲燕和許曼在漢博湖上遊玩散心。
兩女玩的很開心,但張顯卻顯得心不在焉。
其實是張顯把另一個元魂叫醒掌握主動權,他本命元魂卻跑到龍域跟熬成交流呢。
“朱偉現在什麼狀态?
”
“已經醒了過來,我助他掌握那件法寶,他基本上已經能控制了,但是也就隻限于能控制,完全掌控還需時日,時間絕不會短了。
”
熬成算是過了九五劫,當然他并不在意這個什麼九五劫,如果不是為了張顯,他現在揮手就能将域靈打的找不到北,這裡的九五劫,在龍域中屁也不是。
熬成忠厚,按理說他完全可以廢掉他和張顯那個契約,直接飛天而去。
但他并沒有那麼去做,也沒那心思,為了不連累張顯,甚至躲進龍域不去理會那個九五劫。
不過熬成能達到現在這般境界,其實也真的得益于張顯。
是張顯鼎力相助才讓他用最短的時間内恢複了傷勢,修為也恢複了很多。
張顯相助他,他也回饋張顯,而東陵事件雖然是他引起的爆點,給張顯帶了危機,可張顯并不抱怨他,這一次熬成卻是得到了大實惠。
造化玉碟輸出那一縷看似不多的能量,卻一下子就将熬成推到了妖仙境界,他的修為按鼎盛時期算,算是恢複了三分之一。
如果他以現在的修為走出龍域,估計域靈會吓得跑了,但是倒黴的卻是張顯了。
域靈是天地規則形成的,根據所在星域強弱而強弱,但是規則可不是按着星域強弱變化的,荒域的域靈壓制不了熬成,那麼規則就會發現,它不但要毀掉不守規則熬成,還會順着熬成契約規則找到張顯,那麼張顯就根本沒有生的希望了。
如果不是天地規則約束,像荒域這樣脆弱的星球,早就會被其他強大的域給毀掉了。
因為有規則約束,所以外域降落到這裡的事物或者生物,都被壓制的成為凡物或者凡人。
當然這是相較于他們原來所在作比較。
就如熬成,如果沒有龍域,他怕是再過幾千年或者更長的時間,也難以恢複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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