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恺把王仲的兒子暴揍一頓,打的半年卧床不起。
因為這事王仲找族長理論,可王恺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後來秦皇派人找王家族長借調王恺從軍,族長為了緩和王恺同王仲的矛盾,同意了,這其間族長也聽取了長子的意見。
王家現在内部出現了不和諧聲音,自然是因為族長接班人之争。
如果隻是内部因素,老族長完全可以将其打壓下去。
可是這其中摻雜了外部勢力的參與,因為無法抓住其把柄,那就得謹慎處理了。
這就考驗族長的智慧了。
他同長子一商量,決定以打壓王恺為由,将他遣出建邺城,如果家族發生變故,不至于讓人連鍋端了。
王恺的名氣很大,也有能力,朋友很多,很有影響力号召力。
當然仇家也不少。
他遊走在外面,不把他先處理掉,誰也不太敢動族長這一系的人。
秦皇就是這麼打算讓王恺意外死亡,然後扶持一個聽他話,稍微庸碌的人接任族長,這就是所說的和平演變最後完全控制王家。
秦皇首先想到的是王恺的長兄,因為他同秦家是聯姻關系。
可是經過考察,覺得此人外表溫和,實際心态如磐石。
所以已另有人選了。
王仲很是怨恨王恺,做父親的,兒子被人打個半死,任誰也難以咽下這口怨氣的。
不管自己的兒子做了什麼,錯了有父母管教,實際上做父母的大都是這個心态。
王恺是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
王仲之子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主,雖不至于壞的流膿,可也迎風三步聞到臭味。
他已有了三妻四妾,一群孩子,卻還去欺詐小商戶,強搶民女,這就有點太過了。
尤其是他竟然搶的是,同王恺有過命之交的朋友的,有婚約的,即将完婚的未婚妻。
王恺這位朋友的未婚妻家是個小商戶,小本經營着個雜貨鋪,也不知道王恺兒子王琰是真的窮的沒錢花了,還是心有劣性,欺弱懼強,竟然去建邺城東街,那些小商販聚集地去收保護費,偶遇王恺朋友的未婚妻,欲搶走做小妾,人家自然不從,于是砸了人家的店鋪,打傷了店主夫婦,恰巧王恺的朋友遇上,報官并同他理論,結果也被打傷,主要是王恺的朋友認為他是王家人留手了。
官府過來人一看是王琰竟然沒管。
無巧不成書,王恺找他朋友有事,沒找到,說是去了東街,他就趕了過來,正好碰到王琰帶人搶人欲走。
王恺大怒,但他卻不是個沖動的人,質問官員衙役為什麼不制止這種強盜行為,難道秦國的律法隻是擺設。
也和該這位縣令倒黴,他不認識王恺,而且還得了王琰不少好處。
他竟然喪心病狂的要衙役将王恺鎖了壓到大牢裡。
王恺笑了。
這就不怪他了,于是縣令和衙役倒黴了,王琰悲催了,被打斷四肢。
王恺為了懲罰他,還做了些手腳,以他的修為,就算王仲也不能破解,于是王琰的四肢傷口就是不合口,流膿疼痛難忍,王仲請了建邺城最好的醫師,可就是沒辦法醫好王琰的傷。
王恺把縣令打了個半死還不算完,直接找到府伊,不但将縣令及為虎作伥的衙役撤了職,還被發配為軍奴。
王恺在建邺城人脈和辦事能力極強。
雖然打了人解了氣,可也算是給父親帶來了麻煩。
王恺處理這事是有經驗的,那就是走為上策。
找不到他,這事就沒辦法解決,等風頭過了,他暗中活動一下,就沒人追究了。
不過這次做的有點狠,讓王琰倍感煎熬,王仲始終盯着不放,可王恺又不想放過王琰,于是就僵持了。
雲燕要去漢博湖,那可是王仲地盤,去了肯定會被王仲糾纏,所以他不想去。
可是這些王雲燕不知道,非鬧着去,弄得王恺很是心焦。
雲燕甚至都不理他了。
“漢博湖聽說很不錯的地方,我也想去遊覽一番,不知二哥可願當一次導遊?
”
王恺惡狠狠的瞪着張顯,這小子這不是搗亂嗎。
“哦,原來二哥可能有仇家不敢去,那就算了。
”
王恺想抽張顯兩耳光,看着小子笑眯眯的樣子,明顯就是擠兌他。
小妹鬧,張顯和稀泥,王恺無奈隻好妥協,叫了輛馬車去漢博湖。
這個季節漢博湖遊人不多。
但是來往漢博湖路上的人卻不少,因為除了遊湖那裡還有很多景點,而且在漢博湖南岸還有個集鎮,今天正逢集日,來往商販和四方趕集的人行色匆匆。
王恺隻租了一輛馬車,看他氣鼓鼓的樣子,看來是故意的。
因為他們一行人中隻有雲燕是女的,那自然坐車的就是雲燕了,張顯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和雲燕擠一輛車吧。
車夫趕着馬車走在前面,後面跟着十位護衛,這一看就是那家貴公子或者大小姐出行。
隻是有一點令人奇怪,十人中另九位還好說,衣着符合護衛形象,而有一位卻很奇葩,一身錦衣華袍賭氣囊腮的跟着在後面。
這時從後面趕上來幾輛車,在準備超過雲燕的車時,車簾打開,車上露出一張俊俏的臉,他看不到車裡的人,轉頭看向後面跟的人,七位長相兇悍,透着一股肅殺之氣的人,不由皺了皺眉,這些人一看就是殺了不知多少人,抹不掉的皿腥煞氣,他不喜歡這種氣氛,但也知道這輛車裡做的人肯定很重要,因為後面的護衛不用說肯定是出身軍旅,他剛想放下車簾,忽然發現了也看到了他的,準備躲閃的王恺。
“凱子。
”
王恺見躲不過去了,無奈的沖那位俊俏的像女人的人點點頭。
“你這是、、?
”
“哦,陪我兄弟去漢博湖遊玩。
”
王恺拍了拍身邊的張顯肩回道。
那人看了眼張顯,略鄒鄒眉頭,并沒有同張顯打招呼,這是因為張顯不聽王恺的勸,還是一身青袍,看來是被人家鄙視了。
“怎麼不坐車?
”
“啊,我陪兄弟走走,看風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