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龍山道人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個長老會突然出手攻擊自己,而且還是這麼的明目張膽。
肖羽也是暗中捏了把汗,幸虧青龍沒有一招将對方殺了,不然還真的說不清楚。
“肖羽,這就是你茅山對信使的态度?
”
老道長掙紮着爬起來,看着肖羽,像是要讓他給個交待。
“蕭道長,對不住了,我門下張老脾氣暴躁,還望莫要挂在心上。
”
肖羽給對方拱了拱手,假裝生氣的瞪了眼青龍,但是卻被對方無視。
“哼,我們走着瞧,你們會為今天的傲慢付出代價的。
”
蕭道長從地上站了起來,有些畏懼了看了眼青龍,而後對着遠處一揮手,一隻白色獅子就走了過來。
肖羽也沒有出手阻攔,看着對方沖天而起,消失在雲層之中。
随即幾人才再次坐下,這一下,自己和盤龍山的恩怨更麻煩了。
“唉,你們這些年輕人呀,就不能忍一忍,現在風頭正緊,這要是在出個變故,那還了得?
”
老白看着肖羽兩人,面色無比的凝重。
“無妨,想必上次一戰,盤龍山不敢在來找麻煩,不用害怕。
況且這梁子早都接下了,打一巴掌在給個糖吃,我肖羽還沒那麼賤,等着他來羞辱。
老白,你通知外出弟子,出去一定小心,辦完事早點回來。
”
肖羽坐在上位,一隻手撐着下巴,有些無奈的道。
“好,不過你們最近最好不要出門,這盤龍山睚眦必報,說不定啥時候就會回來。
”
老白嘴裡咕哝着,而後背着手去了外面,房裡隻留下肖羽兩人。
這盤龍山來的蹊跷,茅山還是需要做些準備,所以他需要和青龍合計一下。
“青龍,你去一趟妖塔,讓蟲王去一趟秦嶺,他的手下耳目較多,多打聽一下盤龍山的情報,我們也有備無患!
還有,我最近打算去一趟觀天閣,這茅山的事就交給你們了,我會讓伍軒的分身和我一起,本體留在這裡,你有事就去找他,我也會知曉。
”
肖羽靠在座位上,開始給青龍交待起來。
上次觀天躍來到茅山,但是他父親并沒有來,而肖羽也說過,會親自去拜訪的。
而且山門已開,自己是時候和那些隐門勢力接觸了,不然就茅山單打獨鬥,勢力太單薄了一些。
不過上次李老道出現在茅山,以雷霆手段重傷盤龍老祖,倒是給肖羽拉了不少外援。
所以乘着現在熱乎勁還沒有過去,他準備前去走一走。
當然,道門衆多,分頭去拜謝會好一些,但現在特殊情況,所以還是得小心行事。
“你去吧,剛好最近我要指點小飛修煉,那孩子和我有隔閡你也知道,叛逆的很,要是在不管不問,估計就要和我斷絕父子關系了。
”
青龍現在也是頗為無奈,他和自己的孩子關系并不怎麼好,因為長時間在外面跑,讓孩子感覺有這爸和沒有是一樣的。
因為小飛從沒有在青龍身上找到一點被關愛的感覺。
這個問題不僅困擾青龍,就連肖羽也是感同身受,剛回來那幾天,的确孩子和自己很陌生。
最後在一起相處了兩天,才好了一些,畢竟肖羽的孩子沒有青龍的孩子大。
晚上的時候,肖羽再次去了鬼塔,現在伍軒是塔主,裡面住的陰魂不在少數,而且修為都不低。
這裡面有二十幾個,是伍軒從地獄帶回來,當初發誓效忠肖羽的,所以肖羽走到哪裡,他們也都跟到哪裡。
而且肖羽還将分身鬼術傳給他們,讓集體修煉。
鬼塔共七層,全部是鋼筋混泥土結構,就是了為了不會腐爛,所以沉重量,還是很可人的。
鬼塔在伍軒的整治下,基本已經步入正軌,每一層之間都用陣法隔開,越是上層,鬼怪的等級也就越厲害。
而在肖羽原本的籌劃下,這鬼塔裡面主要是關押小鬼的,茅山弟子若是經過考驗,聚脈成功,就可以進入鬼塔收一隻小鬼,帶在身上,算是給他們提供了一種保護。
妖塔也是一樣,不過想要收複小妖,需要聚脈成功以後,所以現在看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剛走進鬼塔一層,裡面空無一人,隻有一張桌子,桌上放着一個香爐,裡面插着一炷香。
在香爐的後方,牆上有一個太極圖,周圍兩側牆上,挂着很多挂畫,每一個挂畫裡面,都站着一個黑影。
“爺爺,我來看你了。
”
肖羽對着其中一副挂畫笑道。
屆時,挂畫中黑影一閃而出,在肖羽面前凝聚成形,正是肖石。
“羽兒呀,你是不是又要出門了?
”
肖石剛一出現,就拉着肖羽關切的問道。
“嗯,我要出門一趟,所以過來看看,爺爺,你在這裡還習慣嗎?
”
肖羽将他爺爺拉到一邊坐下,像是小時候一樣,開始聊了起來。
肖羽當初救他爺爺時,順手還帶走了很多道士和尚,隻是有些人要去投胎轉世,而有的人卻想要留在這裡。
因為他們的修為不是很高,所以就隻能留在一層。
當然,平時無人的時候,鬼塔的門是關閉的,要是有外面弟子進來,就會看到這裡面彌漫的霧氣,這都是陣法的原因。
而肖羽對這裡很熟悉,所以進入之後,知道怎麼不觸動陣法。
“習慣,習慣!
羽兒呀,茅山一開,可是辛苦你了,你是這裡的掌門人,爺爺以後幫不了你喽。
”
肖石臉上帶着一絲無奈,同時又有些欣慰的道。
“爺爺,我長大了,以後我保護你,不會讓别人欺負你們的。
”
肖羽笑看着肖石,每一次他感到勞累時,都會來這裡坐一會,和爺爺聊聊天,好像一下又被充滿了電,可以無所畏懼的繼續上戰場。
“是呀,長大了,長大了!
”
肖石看着肖羽,像是要從肖羽臉上看到兒時的樣子,但是歲月蹉跎,肖羽已經不在是當年那個和自己要分出場費的孩子了。
“對了羽兒,我記得當年離開時,給過你一個包袱,那個包袱是不是還在?
”
肖石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當即問道。
“在,不過在老家,道袍已經爛了,木劍也斷了,現在裡面隻有一個生鏽的酒壺,我看沒啥用,在床底下放着呢。
”
當年的那個包袱,肖羽不知道翻騰了對少便,裡面的東西能用的都用了,不能用的也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所以對裡面的每一樣東西都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