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一條金黃色的長龍,正飛快向着這邊湧來,那就是狂獅軍團的其餘将士。
在城主府大擺宴席的時候,枯木獨自拿着腰牌,将武軒的軍馬全部迎接入城。
城主府邸中,武軒他們已經喝了不少酒,不過卻沒有一點醉意,反觀對面,不死城的一幫将領,他們卻有些昏昏欲睡。
“哈哈,一群酒囊飯袋,讓你們堅守城池,那不如直接送給别人。
來人……”
武軒一揮手,和它相鄰的兩個鬼王就站起身,每個鬼王手裡都出現了一捆黑白相間的繩索。
“哎,兩位将軍,你們拿鎖魂繩做什麼?
”
其中不死城那位實力最強大的鬼王看到武軒這方拿出黑白繩索,當即變得謹慎起來。
“做什麼?
當然是伺候你的。
”
手拿鎖魂繩的鬼王一聲冷哼,接着一揮手,手中繩索就飛了出去。
“哼,想綁我,沒那麼容易。
”
老頭看到鎖魂繩向自己飛來,當即一聲冷哼,腳在地面一跺,身體就直接向着上空彈起。
若是放在以往,以老頭鬼王後期修為,直接可以沖出城主府,飛到外面高空之中。
但是現在,他隻是彈起了十幾米高,而後就如同炮彈一樣從上空落下,摔了個四腳朝天。
“轟隆……”
老頭落地,撞翻了一片桌椅,将那些原本昏昏欲睡的鬼王瞬間都驚醒了過來。
“保護城主……”
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幾十個不死城将士都快速運轉鬼氣。
可是剛一運氣,他們卻發現,全身癱軟無力,鬼氣如同消失一般,竟然隻有淡淡的一層。
“酒中有毒……”
城主驚慌的向後退去,同時一腳将桌上放着的酒壺踢飛。
“哈哈,你說對了,這酒中就是有毒。
不過你很好奇是不是?
為何我也和你們喝了同樣的酒水,但是我們卻相安無事?
”
武軒不知從哪裡找來一把折扇,慢慢扇動起來。
“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
我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
不死城城主怒目圓瞪,一對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
“不為什麼,因為我們是敵人,對待敵人,就要不擇手段。
”
武軒負手而立,火紅色的長發下,那微微閉上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緊緊的看着對方。
“敵人?
你早就算計好了是不是,但是我不明白,你是在什麼時候下的毒?
”
不死城城主坐在上方,一邊運氣調息,一邊在盡量拖延時間,等藥效過去。
“将死之人,不用知道那麼多!
”
武軒一揮手,一根繩索從他手裡飛出,直接向着城主飛射而去。
“哼,想要抓我,沒那麼簡單。
”
看着繩索飛射而來,城主面色一寒,伸手在他的城主寶座上一拍,隻聽見咔嚓一聲,城主寶座的上方,竟然出現了一個鬼頭圖案。
繩索剛飛到鬼頭圖案下方,就如同被抽幹了力氣一樣,軟綿綿的落在地上。
“吸魂珠?
”
看到這一幕,武軒心中一驚,接着就飛快向城主一把抓了過去。
但是他剛靠近城主位置,那鬼頭突然張開嘴,直接一口咬了過來。
感受到鬼頭圖案上傳來的力量,武軒臉色才好看了一些,接着身體一動,一股浩瀚的魂力湧出,化成一杆長槍,直接撞在了那鬼頭圖案上。
“咔嚓……”
一聲脆響,鬼頭圖案瞬間裂成了無數碎塊。
“鬼王巅峰?
”
看到武軒身上那排山倒海的魂力,不死城一方都不由有些驚恐。
“将軍,你要不死城,隻管說一聲,我隻管拱手相送,何必玩這一出?
現在我們的主要敵人是困城那些走陰人,若是互相殘殺,怕是會讓困城将士笑話。
”
不死城城主依舊抱着一絲僥幸,為了給自己争取一些時間,他現在不得不說些好話。
“互相殘殺?
哈哈,我看你是想多了吧?
”
武軒對着地上繩子一揮手,繩子就飛了起來,被他一把抓在手裡。
就在這時,枯木從外面走了進來,他隻是看了不死城城主一眼,而後對着武軒一拱手。
“大人,軍士已經全部進城,各方隊伍已經控制,無人反抗。
”
聽到這樣的話,不死城一幫鬼王頓時面如死灰,他們的心皿,就這樣化為泡影了?
“枯木,我要殺了你,你這個叛徒,我要殺了你。
”
城主扶着座椅站起身,對着枯木大喝到。
“枯木,為什麼這樣做?
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要背叛我們?
”
一幫鬼王都看着枯木,等待他給一個解釋。
旁邊的武軒雙手環兇,戲劇性的看着這一幕,像是很享受的樣子。
“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
我早就效忠困城武軒大人,來你們不死城,就是肖道長設得局。
哈哈,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玩?
”
看到那會還耀武揚威的幾個鬼王馬上要成為階下囚,枯木心裡瞬間就平衡了許多。
“竟然是困城的圈套,我們……”
幾個鬼王當即不在說話,幾條黑白繩索飛出,在他們之間來回穿梭,不時就将他們連接在了一起。
“盤點戰利品,枯木,這次你居功至偉,大賞。
”
武軒坐在城主位上,滿臉興奮的道。
“多謝大人,這是道長好計策,我隻是聽令行事而已。
”
枯木上前抱拳,此時對方身上的黑袍已經換成了白袍,也表示他的權利有所提升。
黑白紅,三種衣服,這是肖羽設計的,就是為了讓鬼王之間按照功勞的大小劃分,權利也有所不同。
不死亡城被奪取,軍馬十五萬,而且大多都是一些壯年兵将,戰鬥力都很強。
遠在烏城附近的肖羽,也已經收到了消息,不過現在已經讓他興奮不起來,他想要的是,如何進入烏城救自己的爺爺。
轉眼一天過去,邊關情報還沒有傳回來,但是肖羽他們終于等來要見的人。
那是一個比較精壯得年輕人,一頭黑色短發,背着一根長槍,騎着一隻普通的魂獸。
對方剛一回來,那位老婦人就說明了武軒他們的來意,可是被對方一口回絕。
“二位,做買賣有做買賣的規矩,你們破了規矩,這烏城就在也沒有公平可言,所以我是恕難從命。
”
對方回絕的是斬釘截鐵,像是沒有絲毫的商量于地。
“這位小哥,可否借一步說話?
”
肖羽給對方拱了拱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