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居然是這麼一回事。
我說當時那個老家夥會如此輕易地放過我們,原來他是打了這麼一個主意。
可惡,這樣的話這個老家夥肯定是打算現在将他們給解決掉了。
不行,絕對不行,我死沒有關系,我絕對不能夠讓柔兒也死去。
等等,你剛剛說的印記又是怎麼一回事?
”無名緊鎖眉頭,滿臉愁容道。
無名很快就明白了這印記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水政居然會在那個時候給水柔的身上留下一個印記。
看樣子他也是完全考慮好了,打算放過他們之後便直接找到他們将他們給解決掉,否則的話也不可能留下印記的。
再加上對方的實力本身就要比他們強大不少,就憑他們的能力又如何可以感應得到水柔身上這個武尊所留下來的印記?
而對方也是跟随着這個印記找上門來,當然了,因為一些原因這印記并不是無名所想的那麼變态。
看樣子也隻能夠定位到差不多百裡的距離罷了。
可是這已經是非常恐怖了,要知道像他們這樣實力的存在,百裡的距離也是很快便可以達到。
到時候他和水柔也隻不過是甕中之鼈罷了。
并且無名還知道對方正在拼命地找他們的痕迹,一旦找到了人就發出信号球。
這樣所有人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之内找到他們,将他們二人一網打盡。
隻是現在因為無名的謹慎,倒是暫時延緩了這件事情的發生。
目前他們還沒有找到他們的具體位置。
但是這根本就不可能太長的時間,一旦時間一長沒有任何的下落,無名并不覺得水政會直接離開這裡。
要知道他們的目的單純的就是要找到他們二人的位置,既然已經可以定位到他們的大體位置,絕對是找不到他們誓不罷休的。
這樣的情況之下無名很清楚他們的處境依舊是非常危險的。
這樣下去可是真的不行的,所以無名必須要想個好辦法帶着水柔離開這裡,并且可以在水政沒有發覺到他們的時候離開。
但是這還是太難了,因為水柔身上的印記一日不消除,他們就根本不可能逃得出水政的手掌心。
甚至很有可能會因為突然的轉移導緻水政的懷疑,到時候将會變得更加的危險。
可以說現在對于無名來說真的是處于一個無比兩難的地步,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可謂是完全沒有了任何的退路,一旦被發現,最後的結果也隻有一個死字。
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更不用說擊殺對方了,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無名很是無奈,在他看來如果水柔身上沒有印記,還有一點逃脫的可能,畢竟在這個地方自己算是在暗,對方在明。
自己隻要略施手段依舊是可以将對方逐一解決的,就像現在這樣,一點點把對方的巅峰武帝給解決掉,最後留下水政一人。
這樣的話他也更加好逃走了。
隻是很顯然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首先不說有沒有時間,對方也絕對不可能任由他這麼做的。
遲早都是會被發現的,一旦發現了就不用說了。
水政肯定會親自出手,一旦水政出手了,無名明白自己是根本沒有一絲絲逃脫的機會了。
這樣一來就真的非常的尴尬了,無名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他們還有什麼辦法可以逃走。
畢竟水柔身上的印記是死的,如果不能夠消除水柔身上的印記,他們是根本不可能逃走的。
即便逃到了天涯海角,水政都是可以找得到他們的大體位置的。
“說!
有什麼辦法可以破解這個印記,你最好老實點告訴我,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嘗嘗什麼叫做攝魂的滋味。
”無名頓時急了,惡狠狠地對對方說道。
現在的他稍微有些不理智,畢竟這是關系到水柔身上,無名還真的就有些不能夠冷靜了。
“有,有一格半分,就,就四印記地對,對象四掉。
者樣就,就可以傑出印記了。
”
無名一聽怒不可揭,又擡起腳踩在了對方的肚子上,頓時對方仿佛感覺到自己的腸子快要出來了,痛苦不已。
頓時有些無語,他覺得自己沒有亂說啊,這确實是唯一的辦法。
畢竟水政什麼人,他可是武尊啊,武尊實力的存在就他們這些武帝怎麼可能接觸的了對方所下的印記?
很明顯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畢竟他們完全就沒有那樣的實力做到這一點。
既然做不到,那麼也隻有印記的對象直接死亡,這樣的話印記也可以随着宿主消失。
而現在也隻有這麼一個可能性能夠接觸掉印記了,所以他這麼說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是這種話對于無名而言根本就是連廢話都算不上的,無名又怎麼可能會讓水柔死去?
在無名看來水柔要是死了,那麼他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如果說真的就隻有這麼一個辦法,那麼無名甯可一起死去,也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看着水柔死去,自己苟活下去。
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這一點無名還是無比确信的。
“混蛋,你這說的是什麼廢話!
我就算是死,都不可能讓水柔死。
她死了我還有什麼意義活着?
你居然說這樣的話,是不是故意這麼說!
”無名頓時怒不可揭道。
随後無名稍微懲罰了一下此人之後稍微冷靜了下來,其實他自己心裡很清楚人家并沒有胡說八道,這還是非常有可能的。
畢竟現在這個時候恐怕也就隻有這麼一個辦法能夠解決現在眼下的事情了。
但是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好辦法,也是無名絕對不可能去做并且采納的辦法。
所以倒不如說這隻是一個廢話罷了,無名是真的很無奈,很沒有辦法。
如果可以的話他甯可印記的人是自己,這樣的話他将會毫不猶豫地自殺,隻有這樣能夠讓自己足心愛的女人好好的活下來,哪怕自己死去,也沒有任何的關系。
隻要水柔可以活下來都沒有任何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