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瞳倒是一臉懵逼,他沒有想到居然還真的有人過來問自己這件事。
畢竟在他看來這根本就不可能說出去,而且他也完全沒有太當回事。
隻不過金瞳還是錯誤的估計了婉晴對在場衆人的吸引力,不得不說光是眼前的這夥人,就肯定是婉晴的熱誠粉絲。
要不然也不會為了這麼一件小事來找金瞳的麻煩,當然了,他們也是觀察過金瞳的情況的,發現這個人他們從來都沒有在玄冥城見過。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外地來的,既然是外地來的,作為地頭蛇的他們自然是無懼的。
畢竟這裡好歹也是他們的地盤,金瞳想要泛起什麼波瀾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他們可以說是肆無忌憚,更何況他們也不會在這裡東西。
畢竟這裡是飄香院,他們再強勢也不可能在這個地方當着所有人的面對金瞳動手的。
可就算是如此,他們隻要稍微吓唬吓唬對方,這個看上去沒有什麼本事的外地人肯定就會俯首了。
隻是可惜他們遇錯了對手,金瞳可沒有把他們當回事,甚至好笑地看着眼前這夥家夥,覺得對方特别的搞笑,居然會因為這種事情來找自己麻煩。
說實話金瞳還真的沒有把婉晴放在心上,隻是這些如同狗一樣的家夥卻将婉晴捧為神女,這就真的很好笑了。
“呵呵,你們想要做什麼?
難道你們還敢再這裡動手嗎?
就不怕飄香院的人将你們永久驅除,不得踏入這裡半步嗎?
我想飄香院的人應該是不會允許你們在這裡亂來吧?
要不然飄香院也不可能矗立在玄冥城這麼久了。
”金瞳呵呵一笑,開口說道。
“小子,你不要拿飄香院來壓我,告訴你!
我可是玄北家族的三少爺,飄香院的人多多少少也會給我點面子。
當然了,我也不可能不給飄香院面子,自然是不會在這裡動手的,可是你總不可能一直都龜縮在飄香院吧?
隻要你敢踏出這裡一步,那麼你倒是看看本少爺敢不敢對你動手!
”領頭的人瞪大了眼睛,盯着金瞳說道。
說實話他也沒有想到金瞳居然能夠看穿這一點,一個外地人哪裡會知道這麼多,肯定是這身邊的家夥告訴他的。
因為關于狂龍,他倒是有點眼熟,應該以前在飄香院見過。
金瞳又是一笑,詫異地說道:“哦?
飄香院不能夠動手,難道玄冥城就可以動手嗎?
好像玄冥城之中,如果不僅允許,是絕對不可以内鬥的吧?
如果被抓住,恐怕是要被抓進大牢的,你敢冒大不韪嗎?
我想這裡的所有人都應該聽到你的狂言了吧?
如果我真的被揍了,哪怕隻是破了點皮,你也是最大嫌疑人。
當然了,或許你會覺得自己是什麼所謂的玄北家族的三少爺,玄冥城的人也不敢随便動你,不過如果這件事傳出去,我想對于你們玄北家族而言,也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吧?
聽說你們玄北家族的族長正在競選玄冥城四大長老之一的位子,要是這個傳出去,恐怕也會影響到這個吧。
”
其實金瞳之所以知道這些,完全是因為婉晴的妹妹,就是她身邊的侍女在這個時候傳音給了自己,告訴了自己關于這個玄北家族的一些情況,并且其中最關鍵的一點告訴了金瞳。
這才讓金瞳知道了這件事,要不然就他這個剛到玄冥城的外地人,又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事情?
恐怕就算是身邊的狂龍,也是不知道的。
畢竟狂龍以往也不是住在玄冥城,關于這種事情,他也不一定了解。
“看來這婉晴的妹妹倒是很不錯,居然願意在這個時候幫自己。
哎喲,忘記問她的名字了,之前也沒有說,現在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哎,可惜可惜了,都是姐妹倆,為何二人的性格差這麼多,這個姐姐,啧啧。
”金瞳心中不由地想到。
金瞳眼前的這個人頓時臉色一變,驚訝地看了看金瞳,因為他萬萬沒有想到,金瞳居然知道這麼多。
要知道這件事就算是在玄冥城,也不是很多人知道的。
除非是一些有心人關注這些,才會知道這件事。
其他人還是無從知曉的,可是眼前的這個外地人,又如何知道這件事?
但是不得不說對方說的太對了,現在也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他還真的沒有辦法對金瞳出手,之前說的話也不過是吓吓金瞳罷了,不可能真的出手。
因為在他看來,自己家族才是最重要的,自己的父親可是要競選玄冥城管事的四大長老的位子。
而這四個位子可是僅次于玄冥城城主大人的,如果因為自己的意氣用事而導緻自己的父親出現變故,那他可就真的成了家族的罪人了。
雖然也有很大的可能性不會出現這樣的變故,可是他不敢去賭,尤其是現在這種最緊要關頭,他根本就不敢去賭。
一旦賭輸了,那麼後果将不堪設想!
而自己就算是解氣揍了對方一頓,那又如何?
現在根本就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能夠作為一個大家族的三少爺,絕對不會那麼的愚蠢,權衡利弊之後,他也隻能夠放棄繼續找對方麻煩的想法。
盡管這很讓人不甘心,但是卻也沒有辦法。
其實剛剛自己那麼說,也完全是因為上了頭的緣故。
每一次遇到婉晴的事情,他就有些失去理智。
這才說出那樣的話,不過現在冷靜了下來之後,他也是一陣後怕,還好自己沒有繼續糾纏下去,否則的話下不了台的人就隻會是自己罷了,人家根本就沒有什麼損失,可以說是有恃無恐。
因此他也是詫異地看了一眼金瞳,發現此人絕對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就從對方能夠三言兩語就打消自己對對方動手的念頭,并且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脈門,就可以看出這個家夥絕對不簡單!
自己也絕對不能夠因為對方是外地來的人而有絲毫松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