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己而活?
為了自己。
”女子一時之間有些語塞,自言自語道。
“不錯,就是為了自己!
如果人活一世,卻一直關注其他人的眼光,那麼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快樂的。
隻要不是做出違背自己心,或者其他什麼事情的話,為了自己活下去,又有什麼不對嗎?
你們來這裡,不就是因為這裡的環境好,對于你們來說,有着非常巨大的意義和幫助才留在這裡嗎?
否則的話,又為何會留在這個地方。
畢竟,這裡再好,多多少少也會有些不合适吧。
”金瞳點了點頭道。
“這,木少您說的對,我們這裡的姐妹,其實都是自願留在這裡的,或許一些是從小的孤兒,被青姐收養從而留在了飄香院,但是,也是有很多,比如像我這樣的,是自己願意留在這裡。
因為我覺得,在這裡我可以接觸到很多形形色色的人,有男有女,有好有壞,什麼樣的都有,這對于我個人來說,都是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再加上在這裡我也絕對不會遇到危險,因此,時間一長也就習慣。
”女子連忙說道。
“你看,這不就得了?
看來你自己想的也很明白,不隻是你,你看看其他的姐妹們,有跳舞,有唱歌,有舞劍,什麼樣的都有。
而她們臉上洋溢的笑容,我想,都是非常真實的吧?
或許在外人看來,飄香院就算說的再好,再清白,多多少少都會産生一些不好甚至龌龊的想法。
但是,你們自己知道,你們自己清楚就足夠了。
畢竟,你們本身就是為了自己而活的,不是嗎?
”金瞳微微一笑,指了指其他的女子說道。
女子深吸一口氣,随後站起了身子,溫文爾雅地端起酒杯,珍重無比的跟金瞳行了禮,說道:“木少您說的很好,小女子受益匪淺,這杯酒也是小女子由衷地想要敬你一杯,多謝木少開導。
”說完便将杯中酒一飲而盡。
金瞳也是回敬一杯,其實自己說這些,也都不過是有感而發罷了,或者說,這些也确實是自己心中所想,自己心裡是這麼想的,又何必去思考其他什麼東西呢?
再者說了,這裡的女子金瞳都看得出來,絕對不是外界那些青樓所可以比拟的,差距太大了,檔次也是相差巨大!
畢竟金瞳是見識過青樓女子,一個個都是非常的輕撫,很少會有如此氣質和能力的女子。
但是在飄香院,金瞳發現這裡的女子,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各個身懷絕技,如此真的非常不簡單。
“其實這都是我自己的看法,并不代表其他人,随意,不必如此。
況且,各位也确實是我所說的那樣,否則的話,我也不會說這麼多的東西。
”
而後并沒有過去多久,田仲回來了,并且還帶了一個人,跟在他的身後一起走了進來。
田仲連忙說道:“快,跟木少行禮,這位木少可是位大人物!
千萬不要有任何的得罪,否則的話誰也救不了你。
”
“木少,小人于方,見過木少。
小人與田仲乃是多年的好友,今日特地來此為木少您做這天鎮城的向導。
小人雖然普通,但是隻要是在這天鎮城之中的一些事情,小人還是知道不少的,肯定會有對木少您幫助的東西。
”于方躬下身子連忙行禮道。
其實在來的路上,田仲一直在跟自己說,一直在跟自己表示這麼一位大人物!
絕對不可以有絲毫的逾越,否則的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足足說了一路,即便到了這裡還是在提醒自己。
由此可見,這位木少,絕對是一位非常可怕的存在!
要不然田仲是絕對不可能這麼重視的。
金瞳微微點了點頭,他也知道對方這麼說完全是因為田仲的意思,肯定也是田仲跟對方說了一些關乎自己的事情,如此一來,他也倒是無所謂,畢竟害怕自己也挺好的,這樣一來,也就不敢對自己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的。
說出來的東西,也會真實很多,這也算是省了不少麻煩。
“嗯,坐下吧,無需站着,畢竟,我也是第一次來此地,很多東西都不甚了解,能有一個向導,也算是接了燃眉之急。
”金瞳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一旁空着的位子道。
對方既然是這天鎮城的地頭蛇一般的人物,肯定所了解的也要多得多!
如此一來,他自然也是非常樂意對對方态度好一些的,于情于理都是很不錯的事情。
于正倒是受寵若驚,看了一眼一旁的田仲,發現田仲給了自己一個放心的眼神之後便坐了下來。
暗自咽了一下口水,看了看四周的衆女,發現居然有十人之多!
而且這些的品質也絕對是一等一的好!
可以說是這飄香院之中,最出色的一批了。
如此所需要的開銷都是非常巨大的,尋常之人完全無法消費的起。
就算是自己,也是一個月才來這裡一次,并且也隻敢找一位女子。
但是能夠被田仲如此看重和推崇的人,能夠做到這樣的程度也不算多麼讓人吃驚了,因此于正也是連忙穩了穩心神,看着金瞳詢問道:“不知木少您找小的來,又有何要事?
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小的,隻要知道的,絕對知無不言!
不敢有絲毫的隐瞞。
”
對方倒也算是開門見山,對此金瞳還是很滿意的,隻是此刻不太方便問太多的東西,畢竟這裡的人還很多,因此就随意地擺了擺手道:“先不說這些,來這飄香院就是為了玩的,說這些東西掃了雅興。
這樣你晚上多留一會兒,到時候我再問一問,你告訴我便是了。
現在嘛,就不要再說這些東西了,無趣,無聊。
”
“這,如此也好,木掃若是有什麼想要問的,直接詢問便是。
小的不敢有所隐瞞的。
”于正連忙說道,雖說他不清楚金瞳到底為何要這麼做,但是,他也确實不敢有絲毫的逾越。
對方什麼樣的存在?
自己又如何能夠得罪這樣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