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可不願意看見金瞳在自己的眼前出事,不說别的,他對于這個年輕人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
自然是不希望對方出事,再加上他又是這裡的裁判,若是有人在自己的眼前出事了,那麼自己是必須要負責任的。
不隻是慕容坡需要受到懲罰,自己也難辭其咎。
因此他絕對不敢有絲毫的馬虎,眼睛死死地盯着金瞳,隻要發現金瞳有任何抵擋不住的迹象,立刻出手救助,絕對不能夠讓對方死在自己的面前。
當然金瞳可不知道自己受到了這樣的重視,如果他知道的話,肯定是會感到好笑。
畢竟他還是有絕對的自信心不會出事的,隻不過别人不知道罷了。
因此在聽到對方的提醒之後,并沒有任何的變化。
而是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對方的這最後一擊之下。
金瞳将自己的雙手放在了自己的兇前,用一種非常特殊的手勢做出了防禦姿态,并且開始運氣,将自己周身的氣息全部彙集于此,眼神半眯着,刹那間,金瞳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沖擊力集中在了自己的雙掌之上。
甚至一刹那有一種被撕裂的感覺,但因為金瞳那強大無比的肉身,在正面接下這一擊之後,并沒有出現任何不适的情況。
可以說穩的不行,雖說整個内髒都出現了劇烈的翻滾,但,這并未造成太大的傷害。
不過周圍卻是席卷起了一股強烈的旋風,将整個決鬥場都掀翻了似的。
紛紛朝着金瞳彙聚,而此時的金瞳就如同一個核心一樣,讓周圍的一切都圍繞着自己旋轉。
這,就是歸一所帶來的效果,可以說非常的強勢,并且讓人睜不開眼睛。
在場的衆人也沒有人敢出聲,可以說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場中的一切。
因為大家萬萬沒有想到,這場比試居然達到了這樣的程度,實在是太誇張了。
要知道決鬥場的地面可是用非常堅硬的石塊構成的,尋常的武聖都不一定能夠将其擊碎,但現在,在慕容坡的這一擊之下,早就開始出現了破壞,并且碎成了一塊一塊的石塊。
由此可見,這奪命三劍的最後一劍是有多麼的恐怖。
但這一切都無法比拟此時大家所看見的場景。
一個人,居然單純用自己的雙手,抵擋下來了這一可怕的一擊!
這才是最讓人無法接受并且震驚的地方,而最震驚的莫過于慕容坡本人了。
“這,這怎麼可能!
你,你居然真的用肉身抵擋下來了我這最強一擊!
這,這不可能!
”慕容坡整個人有些懵逼,随後便大聲叫喊道。
不過這也難免,任誰看見眼前這一幕,都是無法接受的。
尤其是這一擊還是由他本人使出來的,自然更加的吃驚了。
但其實金瞳看上去輕松,實際上一點也不輕松。
這最強一擊真不愧是最強一擊!
光是這一劍之下,整個人也是有些不好過,甚至金瞳的雙手都開始出現了陣陣裂痕,皮開肉綻起來。
隻不過因為看上去并不強烈,因此才沒有讓别人發現。
但金瞳很清楚自己的肉身有多麼恐怖,卻依舊在對方的這一擊之下受了傷,不得不說這隻是三段巅峰武聖的實力,卻讓自己受到了這樣的傷勢,真的非常的不簡單了。
要知道成為武聖之後的金瞳,基本上沒有受過什麼傷害,因為自己肉身成長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程度,真的很少受傷,但這一次,卻實打實地讓自己受到了傷害,足以看得出來這一招的強大之處了。
但是不管怎麼樣,金瞳也清楚地感覺到了這一擊的威力,但還遠遠不夠。
如果連這樣的攻擊都沒有用處的話,那麼恐怕也就真的必須要四段以上才能夠給自己造成實打實的傷害了。
因此金瞳也是有一些小失望的,沒有想到依舊沒有能夠讓自己滿足。
但是不怕,還有五個人!
還有那最強大的五個人,而這五個人,才是金瞳真正需要挑戰的目标!
隻有這樣,自己才能夠在慕容家真正的成長起來,這也是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而且金瞳也相信,隻要自己成為了慕容家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就算不是慕容家的人,也絕對是會得到重視的!
到時候慕容複也肯定會真正的關注到自己,從而讓自己的話語權越來越大,最終得到慕容家的幫助找到秦月兒!
畢竟這才是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所在,若是沒有這個,那麼一切都将是浮雲。
不得不說金瞳還是非常認真的對待這樣的戰鬥的,但這一場依舊是自己獲勝。
在正面接下了這一擊之後,金瞳也是深吸一口氣,将自己的雙拳化為掌風,從而一把抱住了慕容坡的寶劍,随後身子也是随機旋轉起來,從而化解掉了這一劍所産生的強大沖擊力。
也就是說,慕容坡的這歸一,便被金瞳輕易地化解了。
此時此刻,慕容坡一劍之後,也明白了自己與對方的差距。
因此眼神也是暗淡了下來,不得不說這一次的打擊要遠比之前多得多!
過去自己雖然會輸,但是卻絕對不會喪失鬥志。
但這一次,卻真的打擊到了慕容坡。
讓他覺得,自己的努力好像并沒有什麼用處,連人家赤手空拳都無法抵擋,自己還如何練劍?
而金瞳也是感覺到了這一點,随後笑了笑,看着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慕容坡,将那對方的寶劍拿在手中,緩緩地走了上去,走到了慕容的跟前,将手中的寶劍遞了過去。
輕聲地說道:“寶劍很不錯,這最後一劍,也非常的驚人。
看得出來你的努力,你對于劍道的執着,是我生平第一次見!
我相信,隻要你堅持下去,日後必定能夠成為一個了不起的劍客!
不要放棄啊,這是你的長處,也是你應該走的道路!
”
“呵,又有什麼用?
我奮鬥了這麼多年,卻連你赤手都無法打過,這還有什麼用處?
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慕容坡卻自嘲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