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徹頓時沒了主意,聽到金瞳這麼一說,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才好了。
而就在這時突然有人開口詢問道:“這位公子可是公孫徹公孫公子?
”
公孫徹頓時一愣,倒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随後聞聲看去,便發現之前排在自己前面,買去了一些月糕的年輕人正一臉疑惑地看着自己。
很明顯剛剛詢問自己的人就是對方。
公孫徹很快反應過來,連連拱手作揖道:“正是在下。
不知這位公子尊姓大名?
又如何知道在下的名字?
”
那人聽見公孫徹這麼一說,頓時眼睛一亮,連連拱手回禮道:“呵呵,沒有想到真的是公孫公子,久仰久仰啊。
我想這段時間整個流沙城恐怕沒有誰不知道公孫公子的大名吧。
畢竟後天可就是公孫公子你的大婚之日,這樣的事情在我們流沙城那也是算得上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了。
在下張骞,是張家的人。
張家家主張榮乃是家父。
最近幾天家父也是不停的在在下的耳邊提起公孫公子你的大名。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
“額,原來是張家的公子,久仰久仰,張家作為流沙城也是一流的家族,而張公子也絕對稱得上是英年才俊,一表人才。
今日得以一見,實乃三生有幸呐。
”公孫徹頓時回禮道。
其實公孫徹自然是知道這張家到底是什麼,在流沙城除卻令狐家孫家與蔣家,恐怕就數張家更另外幾家稱得上是一流家族了。
令狐家三家算得上是超一流的家族,在整個流沙城絕對是霸主級别的存在。
當然了自然也是有其他稍微弱一些的家族,這張家便是如此。
雖然不如三家,但是在整個流沙城,那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了。
公孫徹自然是知道這個張家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會碰到張家的一位公子。
聽對方的話張榮是他的家父,那麼人家也絕對是在張家地位不俗。
要知道張家家主隻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
雖然不知道這個張骞到底是第幾個兒子,但是不管怎麼樣,對方的身份都是很高的。
當然,這個很高其實也是對過去的公孫徹而言地位崇高。
但是對于現在的公孫徹來說,其實還是不如公孫徹的。
因為公孫徹乃是令狐德的女婿,要知道令狐德隻有一子一女,而令狐月也是他最心愛的你女兒。
除卻一個已經外出曆練,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兒子來說。
令狐月絕對就是令狐德的心頭肉了。
甚至于有人猜測,如果令狐德那唯一的一個兒子不回來,那麼這公孫徹很有可能是會繼承令狐家的存在。
當然了到底會不會這樣誰也不知道,或許會讓令狐月與公孫徹剩下一個孩子,再怎麼樣也是令狐家的皿肉。
取名令狐什麼,也算是令狐家的直系。
當然具體會怎麼樣就沒有誰知道了。
“慚愧慚愧,公孫公子你的大名可以說這幾日已經響徹整個流沙城的。
雖然有些人對公孫公子你說一些壞話,但是在下相信,既然令狐家主看重你,并且把自己最喜愛的女兒許配給公孫公子你。
那麼就很可能的說,公孫公子你絕對不同尋常,根本不是别人口中所說的那種無用之人。
我相信這一點時間是可以為你證明一切的。
”張骞微笑着說道。
公孫徹倒是有些詫異,畢竟竟然還會有人這麼跟自己說。
雖然不知道對方所言是否真是恭維的話,但是至少公孫徹聽了心裡非常的舒服。
可以說覺得對方就好比是自己的知己一樣。
但是他也不是那種會被别人捧上天的那種不明就裡的人,很快便恢複了心神,微微一笑道:“這個在下才是慚愧啊,其實别人說的沒有錯。
我公孫徹在沒有遇到師父之前确實隻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但是有一點改變了,那就是我公孫徹日後絕對不是衆人口中所說的那個廢物。
我相信時間是可以為我證明的。
”
公孫徹說到這裡的時候可以說是異常的自信,他相信自己,更相信自己的師父。
所以他才會這麼說,而張骞看見公孫徹此時的表現,心裡也是微微震驚。
說實話之前他也是聽說過有這麼一個叫公孫徹的人,那個時候公孫徹可以說名聲并不好。
聽說是一個勾引令狐家大小姐的一個無賴。
當時他還是嗤之以鼻,并沒有覺得對方能夠成功。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就在前不久,竟然傳來了消息說公孫徹将會跟令狐月結婚。
那個時候張骞就發現,自己恐怕看走眼了。
公孫徹哪裡會是什麼沒用的廢物啊!
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如果真的是一個廢物,張骞相信不用人說,令狐德是絕對不可能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對方的。
也就在前幾日自己的父親收到了那個大婚的請帖,當時可以說自己的父親都有些懵了。
而他自然也是如此,不過張骞并不是那種榆木腦袋,并不會去嫉妒人家,當然羨慕是肯定的。
可是對他而言,這些也隻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他所要考慮的而是其中真實的緣由是為何。
而現在,他算是明白了,或許事情真是如此。
隻是有很多人不明白罷了。
從對方的話語中可以得知,公孫徹是拜了一個人做師父。
而張骞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公孫徹所拜的這個師父絕對不是普通人,否則的話也是絕對不可能讓令狐德心甘情願的将自己的寶貝女兒嫁出去的。
那麼也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公孫徹的這個師父,絕對是可以動搖令狐家的根本。
也隻有這個可能,才會讓令狐德做出這樣的決定。
當時張骞想到這個的時候可以說整個人都有些傻了,可以說整個流沙城都是知道的,令狐家可是有一個武帝存在的老祖。
可是即便有這樣的存在竟然也讓令狐德這麼做了,那麼就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公孫徹所拜的師父,要麼就是令狐家的老祖,要麼就是比令狐家老祖還要強大的存在!
說實話張骞還是比較偏向于第二個可能的,因為如果是這個可能,那麼也就表示他的機會來了。
隻要自己跟公孫徹搞好關系,那麼他們張家也不是不可能再進一層的。
這并不是利用,而是頭腦。
“對了,剛剛看到公孫公子你是不是也想要購買這月糕?
正巧我想起來最近我牙口不太好,不太能夠吃這種甜食。
現在想來,或許剛剛買的這些月糕就不能吃了。
而這月糕最好是吃剛剛出爐的,可是現在看樣子恐怕要放一段時間,那樣就不好了。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送給公孫公子,要不然也是浪費了。
還請公孫公子不要推辭。
”張骞突然将自己手中包裝好了的月糕拿了起來道。
公孫徹頓時一愣,他倒是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做。
不過很快便搖了搖頭拒絕道:“這怎麼可以,張公子,大家也不是小孩子。
你這樣的話在下可不會相信的,君子不奪人所好。
能夠讓張公子你親自出來買這個月糕,可想而知張公子你對着月糕的偏愛。
雖然在下确實也想要購買一些這個月糕請我師父的孫子金瞳吃,但是卻也不可能要張公子你的月糕,這不行。
”
“哦?
難道你說的那位就是這位嗎?
”張骞頓時一愣,随後看向了公孫徹身後站着的金瞳,本來他還以為對方隻是公孫徹的跟班或者朋友。
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公孫徹那傳說中的師父的孫子,倒是讓他有些詫異。
“正是,金瞳,實在是不好意思。
恐怕真的需要再等半個時辰了,如果你等不及的話,那我們就算了,要不回來的時候再買就是了。
”公孫徹點了點頭,看向金瞳道。
“見過金公子,在下張骞。
”張骞随後朝着金瞳拱了拱手道。
金瞳微微一笑,回禮道:“呵呵,不用這個樣子的,不過公孫大哥說的沒有錯,即便我們再想吃這月糕,也不能要張公子你的東西。
等等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