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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神探 碧惠兒 2552 2024-01-31 01:00

  一連兩次收到這樣的照片短信,不得不讓人懷疑起發件人的别有用心。

  馮祎凡心明如鏡。

  如果說,第一張照片是巧合是意外,那麼第二張照片上的這位婦人,她會是誰,又或者說,她的真實身份會是誰?

  馮祎凡很清楚,這個一直躲在暗處給她發照片短信的人,很有可能是知道她過去的人。
例如,她記憶最殘缺的小時候。

  不再多想,馮祎凡直接的打開了那張卡片。

  入目的,是一封帶着淺淡香味的信件。
字迹是最為普通常見的宋體,字正腔圓得讓人覺得公事公辦。

  信上的内容,讓馮祎凡大吃一驚。

  馮祎凡不解,不多想坐過去。

  那位殺父仇人湊到了她的耳畔,“你們這些禍害,别以為這個破籠子能關得住我。
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們都會走向滅亡。

  馮祎凡震驚,整個人往後退。

  在見到她這副摸樣,庫洛斯顯然很滿意,他笑得太過邪惡,那雙深邃的藍色眼睛掃過了她戴在手腕上的六角星手鍊。

  鄙夷的說道:“看來你們已經見過面了。
那麼,請轉告一聲,在末日來臨前,請盡情享受。

  話到這裡,庫洛斯習以為常的朝着那邊玻璃揮了揮手,示意終結談話過程。
馮祎凡木讷的起身離開,幾乎是她一開門,徐骁湳就已經擁住了她。

  不顧周圍那麼的人,還有形形色色的各種異國臉龐。

  他擁住了她,很緊,緊到馮祎凡耳畔回響的,隻有他如雷般的心跳聲。

  “沒事,我很好。
他說的那個秘密,我并不能懂。
但是,希望對你有用。
他說,‘你們這些禍害,别以為這個破籠子能關得住我。
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們都會走向滅亡。
’”

  話落,徐骁湳松開了她。
隻見,他渾身泛着入股的寒意,他吩咐身後的海倫,“幫我先送她回去。

  馮祎凡沒有說話,自主乖巧的帶上了眼罩,然後跟着海倫離開了鹈鹕灣監獄。

  回去的路上,天已經黑透。
海倫清楚,馮祎凡此時此刻最需要的是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獨處,好平複心情。
所以,他紳士的沒有說話,留給馮祎凡空間。

  等到徐家宅子落入視線内時,海倫開口問她:“你選擇和Gordon在一起,後悔嗎?

  “以前,我隻想在他的萬千光芒下,得他庇佑風雨無憂。
現在和以後,我都想自己強大,直到足夠站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風雨同舟安樂共度。

  那天,徐骁湳很晚才回來。

  等他蹑手蹑腳放輕腳步開門進去的時候,見到小姑娘雙手抱膝的坐在床上等他,索性開了燈,壓了壓情緒把跨在手裡的那件西裝挂好,走到她的身邊,問:“怎麼還不睡?

  “在等你。
洗澡水給你放好了,這會兒應該剛剛好。
”馮祎凡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想要借以去查看水的溫度跑開。

  徐骁湳手長腳長很快拉住了她,見她雙眼紅紅,冷着聲問道:“為什麼哭?

  “明天早上我就要回國去了,突然很舍不得你。
看你這邊恐怕沒那麼快能忙完,我怕自己想你,想到得了相思病。

  下一秒,徐骁湳笑出了聲。

  這個夜晚,誰也沒提起白天發生的事情,隻顧着眼下如火的相愛。

  徐骁湳趁着小姑娘給他搓背的空擋,直接伸手把小姑娘拉進滿是熱水的浴缸裡。

  接下去,她的那些驚呼被某人如數吞之入腹。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的火熱,興許是明天就要離開,馮祎凡出奇的配合。
他們喝了酒,馮祎凡不勝酒力,變得格外熱情。

  他們用自己獨特的方式,相愛着。

  讓兩顆心隻隔着薄薄的兩層皮膚的距離,直到天明。

  馮祎凡的班機是中午的一點多。
由于天亮才幽幽入睡的馮祎凡,一覺睡到十一點多。
徐骁湳提議改班機,都遭到馮祎凡拒絕。

  原本,馮祎凡以為自己在離開時,會舍不得徐骁湳,兩眼淚汪汪舍不得的哭。
等她看到自己脖頸上的那片小粉紅後,氣得直到上飛機的時候,整張臉都是不愉快的。

  海倫見身側這位笑得十分内斂、十分得意的好友,忍不住的問道:“她似乎很生氣,你怎麼還笑着?

  “教你一句中文話吧。

  “好的。
”海倫雙眼放光。

  “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

  在飛機起飛前,馮祎凡準備把手機關機收起來,誰料剛好進了一條短信。
小姑娘點開一看,短信的内容和上次一樣,是一張照片。

  隻不過這一次照片裡的人,不再是馮祎凡,而是一個挽着發簪的女人。

  她的眉眼,讓馮祎凡油然而生了親切感。

  不等馮祎凡從那種莫名的情緒裡緩過神來,隻見坐在她隔壁座位上的那位男士遞了張卡片給她。

  “這個是你的吧?
我剛剛看見它從你的包裡掉出來。

  馮祎凡不解的問:“從我包裡掉出來的?

  “是的。
現在物歸原主。
”那位異國男士對她微微一笑,說完後一副困極了的摸樣,直接拿了眼罩戴好準備進入睡眠。

  有了那張照片的前車之鑒後,讓馮祎凡此時此刻覺得手裡的那張卡片像是一塊極其燙手的山芋,她躊躇要不要直接撕爛,卻又挨不過内心的好奇。

  馮祎凡想,這張卡片究竟是在什麼時候被放在她背包裡的。

  她一路從徐家出來,中途沒有換過車,更沒有下過車。
隻有剛才,和徐骁湳道别後,自己一路從登機口進來,直到坐在這個位置上。

  在這個過程中,隻有一個時間點,她是自己獨處的。

  那就是,在托運行李的過程。
那個時候,她身後有位很高大的男士,不小心撞到了她,并且很禮貌的道了歉,所以她也沒有放在心上。

  馮祎凡暗想,看來是那個時候卡片被塞到自己的書包裡的。

  這般刻意為之,目的也很淺顯了。

  不多想,馮祎凡直接打開了那張卡片。

  在這個過程中,隻有一個時間點,她是自己獨處的。

  那就是,在托運行李的過程。
那個時候,她身後有位很高大的男士,不小心撞到了她,并且很禮貌的道了歉,所以她也沒有放在心上。

  馮祎凡暗想,看來是那個時候卡片被塞到自己的書包裡的。

  這般刻意為之,目的也很淺顯了。

  不多想,馮祎凡直接打開了那張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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