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達了!
王宏新看着那被鐵鍊束縛在河道種的無常屍體,臉色一片潮紅!
“又一件無常法衣,有這東西在,足夠我拉攏人心了。
”
目光死死的盯着那黑無常屍體上的三件東西,饒是已經變成鬼了,王宏新還是下意識的咽了一口根本不存在的口水。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些東西應該就是傳說種的法寶!
”
“有了它們,我就有了力量,什麼手腕算計,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不值一提。
”
“最關鍵的是這枚腰牌,很有可能是出入陰曹地府的唯一鑰匙!
”
天大的機緣擺在眼前,王宏新已經顧不得去想憑什麼走狗屎運的就是自己。
實際上,換作任何一個飽讀小說的人,面對這樣的機緣誘惑,也絕對不會去想那麼多東西。
隻要是個正常人,第一時間所想的就是如何永遠的把這些東西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王宏新飛快的将黑無常的衣服給扒光,而後将那鎖鍊纏在左手手臂上,将腰牌牢牢的挂在自己的衣服裡面。
而在那哭喪棒被他拿在手中之後,他整個人都堪稱氣勢大變,化作真正的黑無常。
“奇怪,怎麼沒有小說裡那種心皿相連的感覺?
”
寶物加身,王宏新并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奇異的感覺,隻是單純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上被挂了一些外物而已。
外界,方累笑眯眯的看着王宏新。
能感覺到心皿相連的感覺就怪了,畢竟這些東西雖然看起來和神話傳說中的東西類似,但是實際上不過是異界一種特殊的超凡武器罷了。
這些東西,都是根據凱爾的知識,特意煉制出來,可以給幽魂鬼類使用的武器。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些東西已經不屬于鬥氣魔法傳承中的東西了。
若不是凱爾機緣巧合下擁有一個傳奇強者的魔铠師傳承,估計就沒有今天的戲碼了。
而在黃泉之底,随着王宏新收了那腰牌,頓時腰牌投射出的黑光就消失不見了。
王宏新沒有辦法,隻能重新将腰牌取了出來。
而随着他将注意力集中到腰牌上面,王宏新頓時感覺到體内有一股力量飛快的注入到腰牌之中,随後腰牌投影出一陣黑光,那黑洞便再一次出現了。
這一次,黑洞直接出現在王宏新身前不遠處。
幽深空洞漆黑的洞口,讓王宏新下意識的升起一種恐懼的感覺,不過在咬了咬牙之後,王宏新還是一步邁出,走入那黑洞之中。
看到這一幕,方累長籲一口氣,笑道:“接下來可以在城裡布局了。
”
說着,方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雖然那腰牌被我賦予了星空的空間力量,但是到底隻是出入虛空石的力量罷了。
”
“眼下倒是還好,等日後一定得将虛空石淘汰掉。
陰曹地府……怎麼也得找一顆星辰來布局吧?
”
“鬼差可以自由往返于地球和遙遠的星辰之間,這種碾壓了科技的力量才帶感!
”
對于陰曹地府,方累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用一顆虛空石布局。
虛空石,隻是他目前實力不夠的權宜之計罷了。
對于陰曹地府的未來,方累想着要麼是依托于地球開辟一處空間,要麼就是直接找一顆适合靈魂存在的外星球。
這樣等日後許多東西被那些掌權者得知的時候,他們才能在超凡力量的強大面前虎軀一震再震!
這樣很帶感啊!
反正一切都是假的,反正都是從無到有的忽悠,那還不如高大上點,這樣也對得起自己這個神的身份。
畢竟,所有的一切都因真神而存在,所有的超凡都屬于真神的财産。
就算方累哪天心情大好,決定培養一個閻羅王。
哪怕是那閻羅王主宰靈魂,但是隸屬于星空的規則之下,他仍然需要對衆星之主這個天道一般的存在瑟瑟發抖。
投資和回報!
這就是方累如今在現實世界做的事。
在給韭菜施肥澆水的同時,方累這個殺千刀的周扒皮,是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韭菜們混吃等死的!
打工!
打工!
所有的超凡都得打工!
實在不行就去死,貢獻出超凡的靈魂給偉大的神靈作為材料!
一邊朝着市區飛去,方累一邊覺得自己變了……
從前他是一個多麼與世無争的人啊,現在變得越來越腹黑了。
這也就是他的神格是衆星之主,若是一個邪神的神格,再配上方累如今性格的變化,估計這個地球早就要被方累玩壞了。
……
提起城隍廟,許多人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魔都城隍廟。
但是實際上,在徽省五湖地區,有着一座天下第一城隍廟!
傳聞三國時期,周瑜命徐盛鎮守五湖。
在治理五湖的這段時間裡,紀信深感百姓深受戰禍之苦,遂修河道,整吏治,養農桑,将一座五湖古城打理得井井有條。
隻是不幸的是,徐盛英年早逝。
他逝世後,百姓為他修了一座廟,把他塑成五湖城的守護神,香燭供奉。
徐盛,成為華夏第一個城隍爺。
然而九州大地多悲歌,常年的戰亂讓着天下第一城隍廟無數次的毀滅又重建。
在上世紀五十年代尚存的城隍廟,乃是嘉慶年間在原址上重建的大廟。
隻不過在當朝建立後,因太祖不信蒼天鬼神而遭了劫難,大小菩薩雕像偏堆一隅,有殘破不堪者被棄之青弋江中。
在之後,整個城隍廟也都毀于一旦。
而這樣的一座有着曆史底蘊的城市,便是方累的目标所在。
隻不過他沒有前往市中心,而是去了青戈江這座流經五湖,滋養了一代又一代百姓的江上。
因為青戈江裡,他會做一些準備,讓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
青弋江,華夏長江下遊支流。
古稱清水、泠水或泾溪、泾水。
唐及北宋時稱青弋水。
青弋江之名始自南宋。
稱其為清弋江,是因為它發源于黃山,會石台、太平、旌德、泾縣諸水後,河身漸廣,春暖水漲,波濤洶湧,故曰江。
”
懸浮在青戈江面上,隐身狀态下的方累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而後曲指一彈,空間的力量在河道之中一閃而逝。
與此同時,幾個形容已經變得模糊的雕像憑空出現在渾濁的江水中,在重力的作用下,雕像重重的跌落到河道深處。
泥沙被雕像壓迫出的水流給掀了起來,片刻的功夫雕像就在河道之中變成了一副半露半演的樣子。
“唔……朝廷初建的大運動時期,扔到河裡的破雕像,實際上卻是從末法時代一直堅挺過來的通道。
”
“傳聞城隍廟司陰陽,各個城隍廟的雕像就是曾經陰曹地府的入口,這很合情合理。
”
滿意的看了那沉入水中的雕像一樣,方累伸手一指,一個頗為玄妙的陣法被他一點就烙印在其中的一個雕像上面。
陣法,自然是衆星聖殿開發出來的,能夠在運行規則之下運轉的陣法。
而這個陣法的功能其實也很簡單,就是一處空間連通陣法,可以連通陰曹地府和這雕像的陣法!
這樣的陣法,若不是方累已經踏入五級聖域,怕不是需要借助神器的力量才能使用。
不過好在方累已經踏入五級,掌握空間力量的他,在神靈的權柄下開辟一個小小的空間通道,真的是太簡單不過了。
實際上,這空間通道所貫通的距離,不過是百裡之内的距離罷了。
虛空石方累不打算一直拿在手裡,需要在附近找一個隐蔽的地方藏起來。
而這雕像距離虛空石的距離則是不能太遠了,太遠了費電啊……
做完這一切,方累才将剛剛被自己用神力控制住,已經懵得不知道東南西北時間流逝的王宏新悄然複蘇過來。
與此同時,方累也順便激發了王宏新腰間的腰牌,打通了虛空石和雕像之間的空間通道。
一個漆黑的空洞憑空出現在江水之中,就好像和那江水處于兩個維度似得,任那江水如何流淌,它們彼此都互不影響。
黑洞之中,一身黑無常打扮的王宏新緩緩走出,看着奔湧的江水,和江水之上隐約間可見的清亮月光,王宏新激動的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哭喪棒:
“果然可以!
這腰牌就是往返陰曹地府的鑰匙!
”
“換句話說,鎖鍊、哭喪棒也肯定和腰牌一樣是寶物!
”
作為鬼魂,江水沒有對王宏新造成任何的影響。
江面之下,王宏新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那已經被江水沖刷到模糊的雕像,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神像?
這神像也不對勁……”
盯着那神像看了好一會,王宏新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東西實在是有些大,不是他一個鬼怪能夠舉得起來的。
深深的看了一眼雕像之後,王宏新本能的往河岸上遊去。
才一上岸,被月光一照,王宏新頓時感覺到渾身上下都舒坦起來。
擡頭看着天上的月亮,王宏新臉上露出恍然之色:“故老相傳,月光屬陰,無論僵屍還是鬼怪,都離不開月光的滋養。
”
月光!
這是屬于群星規則的一部分,在地球上,億萬人的信仰決定了月光确實能夠滋生鬼怪。
因為衆星之主的出現,他創造了鬼怪,這月光自然也就對鬼怪有效了。
不過,也僅僅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效果罷了,沒有神靈的恩澤,他們永遠調動不了群星的力量。
“恩?
他們好像看能看見我?
”
站在江邊,擡頭望月的怪人,很快就吸引了一對小情侶的注意力。
王宏新心有所感,看着那對着自己指指點點,卻又明顯的小情侶,王宏新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不應該啊,我都是鬼了,他們怎麼能看得見我?
”
心念一動,不遠處的小情侶忽然間就尖叫了一聲,男的抛下女的直接就跑了。
“他消失了!
”
“鬼啊!
”
王宏新眨了眨演,攤手看了看自己,雖然他依舊能看到自己,但是他知道對面那一對小情侶的眼中,自己應該是消失了。
“所以,鬼是能選擇讓人看到或者不讓人看到的?
或者說有無常法衣,我才能做到這樣?
”
王宏新低聲自語了一聲,這個發現讓他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半空中,看着興奮的王宏新,方累輕笑一聲:
“現實世界實則是個末法環境,别說讓人看見的鬼了,就是普通的靈魂幾分鐘内都會消散殆盡。
”
“之所以能讓人看到你,是哥給你開的挂啊……”
“不讓人看到,别人怎麼才能知道地府也在複蘇了呢?
”
看着王宏新身上的低級法器,方累對于凱爾的手藝很滿意,不愧是傳奇級别的傳承,就是不一樣。
在方累的全程注視之中,有了隐身能力的王宏新,終于放飛自我了。
鬼魂最起碼的能力,隐身和穿牆,被一個解放了自我的程序員用的淋漓盡緻。
方累都有些不忍心看了!
商場女廁所、賓館叫的聲音最大的房間、居民樓裡裸睡的獨居女青年……
借助着自己的能力,王宏新将一切都看了個夠。
不僅看了,他還吹氣了,他還摸了!
借助方累給他開的物理外挂,他和傳說中的厲鬼一樣,在一定程度上能擁有實體。
不過鬼體到底和人體不一樣,陰氣也到底會對人類造成一些傷害。
王宏新吹氣過的地方,那些人全都本能的起了雞皮疙瘩。
而被他捏過的地方,淤青的手印很快就浮現出來。
足足玩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王宏新終于停下了程突然獲得力量之後的膨脹行為,一切重新變得索然無味。
沒辦法,他到底是鬼,鬼是沒有皿液可以讓海綿體膨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