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ngdao章節。
“看紙質的才有feel。
”
“一會要上課,快點吃。
”
“你妹,稍微遲到也沒什麼,讓人替你喊道不可以?
”
“不行。
”李牧夾一塊糖醋肉,沾醬,放到口裡。
“真是麻煩的家夥。
”王耀嘴邊滿是黑色的醬。
兩人吃完。
再次來到學校。
嗡嗡。
“FF,笨蛋,我在奧林匹克公園。
”
“我在學校。
”
“還上課?
”
“嗯。
”
“笨蛋,真辛苦。
”
“還好。
”
“FF,今天有hyukoh和DEAN。
”
“嗯。
”
“就沒有興趣?
”
“還好。
”
“對我呢?
”
“非常有。
”
“就知道變态的事情,真是個變态。
”
“對。
”
“FF,先不說了,要開始了。
”
“好。
”
K不再回複。
李牧繼續上課。
下課之後,已經是下午。
K期間來過幾條信息,她很享受音樂節。
坐地鐵回家。
李牧換好衣服,來到附近的超市購物。
“她喜歡吃的東西,都要做。
”李牧思索。
嗡嗡。
“小子,有什麼事?
”
“問一下杯子的問題。
”李牧說。
“什麼杯子?
”
“就是喝啤酒的杯子。
”
“嗯?
那個小妞又要來?
”
“對。
”
“喝啤酒的話,用兩種杯子就差不多了,一種是品脫杯,一種是郁金香杯,我記得家裡還有一個聖杯。
”
“是嗎?
”
“嗯,郁金香杯一般是用來鎖住香氣,品脫用來豪飲,喝任何啤酒幾乎都沒有問題,但不容易聚攏香氣。
如果想觀察泡沫,可以用皮爾森杯,就是很長的那個杯子。
”
“哪個是郁金香杯?
”李牧問。
“杯口小,杯肚大的那個,看起來像郁金香花的杯子。
”
“好。
”
“艾爾啤酒一般用郁金香杯喝。
”
“OK。
”
周雪再次傳授一些其他杯子的知識,有笛形香槟杯、聖杯、紮啤杯等等。
回到家。
李牧做好晚餐,從保鮮箱拿出幾瓶艾爾啤酒觀察。
第一百七十八掌心
打開唱機,放上唱片。
李牧等待她的到來。
吱呀一聲,戴面具的她走進來。
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活像從金字塔跳出來的木乃伊,不過繃帶是黑色。
門口到客廳的甬道,幽冷的光散發,兩人四目相對,距離大約是五米半,他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也可以聽到她的呼吸聲。
她脫下鞋,穿上拖鞋,走向他。
拖鞋和地面發出擦擦聲,她把衛衣帽摘下,露出一頭白金色,短發比以前長了許多,服帖地落下。
嘴上的白色口罩摘下,扔向他。
李牧接住,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有她身體的氣味。
“變态。
”她勾起嘴角。
“小變态。
”李牧把口罩扔向沙發,張卡雙臂。
她助跑,哒哒哒。
腳和地闆碰撞,仿佛後朋克的鼓點,隐秘晦澀。
她和他的距離越來越近,香氣越發清晰,卡薩布蘭卡的甜香,短發因為沖刺而後飛,在他身前0.3米處,她跳起。
嬌小的軀體,像浣熊一樣落入他的懷中。
兩條腿鎖住他的腰,雙手繞過脖頸,臉頰貼在他的臉頰上。
一瞬間,仿佛太平洋環島上的火山爆發。
他的心髒經過岩漿般火熱的皿液炙烤,像熱氣球一樣飛揚在天空,意識被獨特的氣味和呼吸掠奪。
“FF,笨蛋,我是不是很輕。
”
臉頰摩擦臉頰,他能感受到細膩而柔軟的觸感,香氣不停湧入鼻腔。
“輕得像海貓的尾巴。
”
“你的身體好強壯,唔,是不是經常鍛煉?
”
“還好。
”李牧轉頭。
唇貼在她的耳輪上。
耳輪潔白,輪廓清晰無比,像塔羅牌上的命運之輪。
他想用舌頭撥動一下命運之輪,預知關于她和他的命運。
“變态,幹嘛?
唔,放開我。
”K掙紮。
李牧用唇扣住她的耳垂,倏然張嘴,舌在她的耳輪上旋轉,從耳朵頂端位置,依次滑下,貪婪地吞吸,就像冬眠醒來的黑熊。
呼,呼。
她呼吸沉重,雙手摟得更緊,雙腿緊夾他的腰。
李牧走向沙發的方向,将她壓在黑色沙發上,雙手從她衛衣中伸進去,食指和中指沿她的腰線向上,觸到略微有些發硬的布料。
“唔,不要。
”
她的臉頰通紅,耳垂也像烙紅的鐵心。
李牧從耳朵襲擊脖頸,從脖頸來到鎖骨,他用鼻子壓開拉鎖,腦袋埋在她兇前,感受柔軟細膩的香氣。
“唔,唔。
”
首爾的夜生活從八點開始,喧嚣的城市,在酒和燈光中迷失。
他卻在見到她一秒的時刻迷失,迷失在她柔軟的香氣,和可愛的體溫中。
音樂像一隻輕薄的狐狸,鑽進他們的耳中,将他們的脈動與節奏合一,夜色之中,他要把她吃掉。
“不、不要,呼,呼。
”
喘息聲越來越重。
夜越來越深,燈光越來越亮,城市越來越迷亂。
幽會的意義在于隐秘,秘密的意義在于隐藏。
燈光朦胧,食物的香氣混合酒的氣味,把兩人包裹在混沌的夜色中,他的指腹感受她胯部到肩膀的肌膚線條。
指尖和她柔膩的肌膚相觸,就像從三千米高空落入三千米深的棉花糖海洋中。
“為什麼這麼可愛?
”李牧的唇不知何時貼在她嬌嫩的唇瓣上。
感受上面的柔軟和細膩。
“呼,呼,不知道,壞蛋。
”她眼眸半睜,呼吸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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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嗎?
”他輕咬她的下唇。
“不知道。
”
聲音模糊,隐透嬌羞。
“那知道什麼?
”手指伸到她背脊上,一節一節向上。
“唔,你是壞蛋。
”
“恭喜你猜對了,該怎麼獎勵你?
”李牧的食指碰到一個類似紐扣的東西,有些發硬。
“啊!
”
她身體一顫,呼吸愈發急促,兩條腿摩擦他的腰。
“可以解開?
”
“不可以,變态!
”
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刺痛感泛起,他内心卻有種莫名的興奮感。
這種感覺很奇特,他渾身上下的皿液仿佛化作火藥,被這一咬點燃,身體的細胞在爆裂,靈魂也仿佛裂開。
一聲輕響。
仿佛什麼東西被解開。
她急忙捂住兇口,用腦袋狠撞他的鼻梁。
砰。
李牧腦袋略微清醒。
“真是的,現在還不可以!
”
“嗯。
”
“唔,呼,呼,以後不許這樣。
”她兇口起伏。
“那怎麼樣?
”
“都不可以,我要起來。
”
“好吧。
”李牧從她身上起來。
K從沙發上跳起,捂兇跑進廁所,使勁關上廁所門。
一會。
她從廁所内出來,臉上滿是紅潮,雙眼含水,瞪他。
“壞蛋。
”
“小壞蛋。
”
“真是的,就會欺負我。
”K一下撲過去,咬住他的兇。
“喂,要咬掉了。
”
“咬掉才好,這樣才能記住我,哼。
”她嘴上這麼說,卻松開口,用手輕揉剛才咬住的部位。
“吃飯?
”
他的手輕拍她的屁股,觸感柔軟,富有彈性。
“變态,又幹嘛?
”K狠拍他的屁股。
“看看最近健不健康?
”
“很健康,你這個變态。
”
K嘟嘴,用拳頭輕打他的肚子。
“很輕。
”
“變态,就喜歡被揍嗎?
”K瞪眼。
“菜要涼了。
”李牧摟住她的肩膀,坐到飯桌前。
“好吧,這次先原諒你。
”K坐下。
李牧走到保鮮櫃前,拿出一瓶westvleteren12,比利時的修道院啤酒。
按照周雪的話說,修道院啤酒用聖杯喝比較好。
聖杯杯口大、深度淺,下方有一個細長的杯頸,有雄壯的感覺,以前在修道院中用來盛裝聖水,又稱為火焰杯。
聖杯可以看到氣泡的表現,減緩泡沫的消失,不過很難鎖住香氣。
“這瓶酒酒精度很高,少喝點。
”李牧打開啤酒,在鑲有金屬邊的聖杯内倒入啤酒。
酒液是棕色,泡沫是細膩的白色,面包香、葡萄香和蜂蜜香,依次傳來。
“FF,知道,聞起來似乎很不錯。
”K把聖杯放到嘴邊,呷一口。
“怎麼樣?
”李牧問。
“很不錯,有種焦糖和葡萄的味道。
”她的臉紅撲撲,嘴邊是一圈白色泡沫,像長了胡子。
“胡子不錯。
”李牧用大拇指掃過泡沫,放到嘴邊一吸。
“變态。
”
“吃飯吧。
”李牧也倒了一杯品嘗。
他嘗不出什麼特别的味道,看來他不适合喝酒。
K一口一口吃菜,一邊為他夾菜:“笨蛋,多吃點,最近是不是很累?
感覺瘦了一圈。
”
“體重和以前一樣,剛量過。
”
“你這是頂嘴?
”K掐住他的腰。
“好吧,我瘦了。
”李牧吃掉夾過來的菜。
“FF,好吃嗎?
”
“好吃,因為是我做的。
”
“我做的難吃?
”K瞪他。
“怎麼會?
你做的更好吃。
”
“這還差不多。
”K笑。
“要不要看電視?
”
“FF,好,今天的SNL會非常有趣。
”
“是嗎?
也不知道演出嘉賓是誰。
”
“應該是一個好人。
”
“好人?
”
“對,笨蛋。
”K打開電視機。
出來的電視台是TVN,正播放SNL,上面是一個穿黃色衣服的女人。
“似乎很有趣,這個女人還真有點像T。
”李牧笑。
“是嗎?
”K摸摸耳垂。
“嗯,但應該不是。
”李牧啜一口啤酒。
“FF,我們幹杯。
”K舉起酒杯。
李牧舉杯和K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說話有些奇怪,她是外國人?
”
“FF,可能,我拿手機錄一下。
”K拿出手機。
“好。
”
黃衣女人跳舞結束後,正式開始。
《SNL》非常搞笑,不一會,李牧和K就捂肚子大笑。
“FF,你看這個男人是不是很搞笑,他叫權赫秀。
”K指電視大笑。
“确實很搞笑,一個人演這麼多角色,特别像大媽。
”李牧點頭。
節目繼續。
“三分鐘女友?
這個似乎很有趣,和上次的三分鐘男友,難道有什麼關系?
”李牧笑。
“FF,當然,她是不是很漂亮?
”
“你更漂亮。
”
李牧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手上的觸感不錯。
“變态,我們在吃飯。
”
“吃飯就吃飯。
”
“吃完飯再做别的事情好嗎?
笨蛋。
”她斜睨一眼,脫下拖鞋,左腳輕踩他的腳。
“好。
”李牧吞一口唾沫。
吃完飯。
電視繼續。
沙發上。
她的脖頸紅了一圈,脫下衛衣之後,露出黑T,下身是淺色超短牛仔褲,兩條白膩的腿斜放在他的腿上。
腿彎恰好放在他大腿的外側,小腿緊繃,可以看到上面略顯透明的靜脈。
他把玩那隻穿粉白色棉織襪的腳踝,大拇指和食指摩擦,細膩的皮膚讓他感覺到自己的指紋。
體溫略低,可能是空調的緣故。
空調、冰箱和電視的聲音,都在寂靜的空間内顯得嘈雜,客廳的燈早已關掉,電視屏幕上的朦胧之光流瀉。
像一群流動的螢火蟲,萦繞沙發上的兩人。
她的呼吸沉重,兇口起伏不定,一雙手緊握沙發,雙目半睜,睫毛輕顫。
他用食指的指甲蓋,從她的腳跟處向上滑,和她的棉織襪摩擦,發出擦擦聲,落到腳腕上,有一種順滑感。
指甲上有一種輕微的壓力,感觸到某種獨特的彈性,還有一種無法叙說的柔軟,腳踝翹起。
她咬緊下唇,假裝不看他,拾起手機,放在兇口。
手機屏幕的光,籠在她一半面具和一半臉上,狐狸面具粉紫色的線條妖娆而曲折,下颌白皙得透明。
左耳上的雙魚耳飾,在幽光下閃耀。
嘴唇抿起,眼皮輕眨,纖翹的睫毛上下浮動。
他的指甲蓋來到腳腕和膝蓋的二分之一處,在上面旋了一個圈,她的肌肉微僵,随即放松,呼吸深沉一秒鐘。
他手指一翻,從指甲換成指腹,觸感又有細微不同,更柔膩,她的腳背繃緊,雙手扣住手機。
她的人中上浮起些許汗珠,晶瑩得像是水晶,雙目閉上三分之二,睫毛像是牢籠,困住她的雙眸。
手指來到腿彎處,這處的溫度很熱,就像一處岩漿洞穴。
绯色熏染脖頸,耳朵通紅,香氣濃烈,蘊含荷爾蒙的氣味,她的眼皮顫動,肌肉崩得很緊,須臾放松,再次繃緊。
嗡嗡。
她的手機震動。
“啊!
”她低叫。
“怎麼?
”李牧笑。
“是T。
”她接電話。
“是嗎?
”李牧翻身,壓在她身上。
四目相對。
“剛才看到你的Snapchat,在看那個?
”T的聲音。
“呼,呼,嗯。
”
“聲音有些喘?
在運動?
”
“沒、沒有。
”
李牧把臉埋在她脖頸處,雙手伸進她的衣服内,指尖在她腰間滑動。
“那為什麼喘氣?
生病了?
要給你買感冒藥?
Are_you_ok?
”
“隻是有點累,剛才練習舞蹈,呼,呼,就、就是這樣。
”
李牧的唇貼住她的鎖骨上,吸吮上面的細密汗珠,鹹味中混合奶昔的味道。
“好好休息,别太累,身體重要,有事記得告訴我!
啵!
bye-bye,I’m_busy。
”
“啵啵,呼,呼,bye-bye。
”
“真沒事?
聲音好奇怪。
”
“呼,呼,沒事,我先挂了。
”
電話挂斷。
李牧繼續吸吮。
呼,呼。
她雙手繞過他的脖頸,把臉埋在他肩上。
李牧身體一翻,從沙發上下來,抱住她嬌小的身體,走向卧室。
她呼吸愈發強烈,身體滾燙無比。
李牧踹開卧室的門,後腳一甩,将門砰地關上。
卧室的窗簾半啟,月光入屋,有種隐秘的感覺,仿佛透過時光機器映射的光線,散發遠古的氣味。
他一隻胳膊摟住她的身軀,另外一隻手關上窗簾,刷拉一聲。
屋内漆黑,隻有透過布料縫隙的月線,若隐若現地照在床上,就像一隻隻在深海中遨遊的海蛇。
砰!
兩人的身體滾落在床上,床震動,軟綿的被褥就像深沉的泥潭,将兩人的身體裹進去。
呼,呼。
呼吸沉重而滾燙。
李牧插在她腰間的手一翻,她的黑T掀開三分之一,露出小巧的肚臍,在月線下有種獨特的白膩之感。
唔。
她的低沉之音。
他低頭,頭沉在她的小腹上,鼻尖和柔軟的肌膚相觸,她的肚皮一起一伏,燙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用肩将她的雙腿前壓到身上。
第一百七十九章字眼
呼,呼。
李牧擡頭,黑T略微隆起,月線照射,映出淺影。
她的下颌收緊,頭擡起,雙腿緊夾他的肋,兩隻手緊扣他的雙耳,體溫起伏異常,像倫敦的天氣。
李牧的身體向上,略過她的兇脯,四目相對。
室内黑中透藍,她皮膚與空氣形成模糊的邊界,顯出一種混沌的黑暗,她就像包裹在裡面的人形玩偶。
她的呼吸,時淺時深,熱氣噴在他的口鼻中,吸入體内,勾起原始的本能。
嘴唇透粉,張開部分,露出牙齒。
他伸出食指,放在她唇邊,用指尖輕觸門牙,濕潤感傳來,又帶有細微的柔軟粘稠之感,唇瓣火熱,牙齒微涼。
她的雙手抓住他的背脊,兩條腿鎖住他的背部,她的腳踝傳來一跳一跳的力量,就像心髒的搏動。
呼,呼。
她倏然咬住他的指尖。
刺痛感泛起。
他的心髒起了電流,酥麻麻的從腳跟位置,爬到尾骨,最後蹿到頭皮。
她的唇貼住他的下巴,牙齒咬住他的皮膚,輕輕厮磨。
他的手指滑到她腰上,活像一個體溫計,測量她腰間的溫度。
測量結果:溫度很高,有些發燙,肚臍還會跳躍。
頭低下,唇緊貼她的唇,舌頭撬開她的牙齒,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就像兩隻扭曲的蚯蚓。
她的舌頭很軟,口腔内水分充足,牙齒有些涼。
他開始嘗試将舌頭從她的牙齒和舌頭之間旋轉,就像品嘗菜肴一樣。
對于他來說,她就是美食。
她的身體揉動,身下的床鋪輕顫,震動傳到他身上。
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指腹沿肌肉線條,放在超短牛仔褲的側緣,那裡有一部分黑暗的空隙。
手指觸碰拿出的刹那,她的身體緊繃,就像拉開的弓弦。
月點浮在他的指尖,在黑暗的空隙處徘徊,就像是在冬日雨天窗戶旁吃橘子的時候,橘絡和窗戶上雨點的距離。
她的牙齒扣住他的舌尖,刺痛感和皿的味道泛起。
她在抵抗中迷失,指尖在他背脊時而緊刺,時而撫摸。
兩人的唇觸在一起,其他部分近乎靜止,他看她的眼睛。
睫毛和眼皮之間,有一層薄薄的褶皺,從靠近眼角的位置延伸,眼皮輕眨的時候,陰影加深。
他的雙手摟住纖腰,身體一挺,站在床下,将她擡到半空。
她輕吟,臉頰轉動,趴在他肩膀。
朦胧的灰暗。
一聲輕響。
他将她的身體壓到衣櫃的側面,額頭頂在她覆蓋面具的額頭上,冰冷的硬感泛起,還有她身上的香氣。
汗液将發絲捋順在脖頸和臉頰上。
鼻翼和鼻翼摩擦,能感覺到火熱而滾燙的氣息,還有那柔軟的觸感。
她的腿鎖得更緊,雙手摟住他的脖頸。
客廳的唱機繼續轉動,爵士的輕薄,配合夜色的朦胧,有一種在城市的小巷,隐匿的酒吧中
喝一杯古典雞尾酒的感覺。
沙沙。
棉質布料和木質材料摩擦。
五月末的夏夜,充滿彼得潘死去的幻想,皿液和骨骼味道,漂浮在城市的上空,融合成迷幻的雲朵。
城市的夜被人群、酒精和食物吞噬,變換成怪異的甲蟲。
他們在甲蟲的軀殼内,抵住彼此的靈魂和肉體,嗅着靈魂的氣味,品嘗體溫的細微變化,如兩條擰巴在一起的鼻涕蟲。
越是喧嚣,越是甯靜。
電視、唱片、冰箱、鐘表和呼吸,聲音彼此糾纏。
他的思緒在舌尖旋轉,流入她的身體中,觸碰到半透明的白色光質,黑色絲線纏繞在上面,彙聚成夜的映象。
些許酒精的氣味,混合在荷爾蒙和香水,從她的毛孔散發。
他的左手滑下,落在她小腹下的牛仔褲上,從滑膩到粗糙,從粗糙到金屬硬感,大拇指和食指扣住金屬牛仔紐。
英文字母和圓環圖形,在指紋上泛開。
她的身體一僵,指甲狠刺他的脖頸。
呼吸混亂得像是洋流。
食指上的觸感很微妙,指尖扣進牛仔褲内側,絲滑的布料質感,大拇指在扣壓牛仔鈕。
他的身體前壓,唇貼在她左耳的雙魚耳環上,舌尖從她耳垂的下緣滑過,點觸耳垂後方的金屬尖刺。
耳垂顫動,她的呼吸一亂,兩腿摩擦他的腰部。
肌膚隔着布料,卻有一種奇特的觸感,就像磨損時間中變化的砂紙。
他的唇向下,落在脖頸和肩膀的界限,發絲和肌膚的氣味混雜在衣櫃角落的灰塵味,還有他們的汗液味道。
呼,呼。
呼吸沉重得像鐵塊,她咬住他的肩膀。
牙齒穿透他的白T,印在肌肉,痛感傳來,還有一絲滾燙的熱氣。
他的手指一用力,牛仔鈕解開,小指落在金屬拉鍊的上端。
“呼,呼,不要。
”
“為什麼?
”
“還不可以,我、我們太快了。
”她的兇口起伏不定。
“怎麼樣才算慢?
”
他含住她的上唇。
“不、不要,好嗎?
等等我。
”她軟在他懷中。
“等多久?
”
“不知道,但不會很久。
這樣真的不可以,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也沒嘗試過這種事情。
”她夾緊他的腰。
“好。
”
“謝謝你,壞蛋,能不能把我放開?
我們這樣真的不可以,呼,呼,身體會壞掉。
”她的頭摩擦他的肩膀。
“可以做些别的事情嗎?
”李牧笑。
“什麼事情?
”她的呼吸依舊。
“不知道。
”
他抱她的身體,來到床邊。
掀開被褥。
兩人滾進床褥内。
“啊!
”
她驚呼。
李牧躺在床上,她趴在他身上,兩人四目相對。
“壞蛋,要幹嘛?
”
“做想做的事情。
”
“唔。
”
李牧用被褥蓋住兩人的身體。
四周漆黑一片,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真是的,啊,不是說不這樣?
呼,呼。
”
“嗯,我不是還沒做。
”
“那你想做什麼?
變态,不要摸那裡。
”
“不是說可以摸腿?
”
“為什麼扒我的褲子?
”
“什麼時候?
”
“變态,竟然還不承認,喂,真的喜歡我?
”
“完全喜歡。
”
“真是的,到底想做什麼?
直接告訴我,如果我覺得可以,會答應你。
”
“怕你太熱。
”
“……所以讓我隻穿内衣?
”
“什麼?
如果你想的話。
”
“哼,知道了,不過隻有這一次,而且不許對我做奇怪的事情,不然你會被警察抓走,在監獄裡永遠出不來!
知道嗎?
變态獅子熊。
”
“完全知道。
”
“知道還摸?
我自己來,真是的。
”
“好。
”
“先脫上面的比較好,呼,好熱,你的身體真燙?
變态,你也在脫?
”
“沒有,就脫了襪子。
”
“不許脫,知道嗎?
不然我走了,再也不會來這裡,啊,摸哪裡?
”
“沒有摸,是不小心碰到的。
”
“現在開始不許動。
”
“好。
”
“哼,這還差不多,不過你肚子真熱,你的鼻息都碰到我肚子了,啊,熱熱的,就像你一樣變态。
”
“不愧是我的鼻息。
”
“變态,上面脫完了,一會不許偷看,今天穿了白色的。
”
“當然,我喜歡白色。
”
“誠實的變态?
還是誠實的瘋子?
我現在要脫下面的牛仔褲,不要做奇怪的事情,知道?
”
“嗯,我是很守信用的。
”
“那就好,不過這是第一次,有點害羞,呼,呼,壞蛋,你真的喜歡我嗎?
确實真的喜歡我嗎?
不是騙人?
”
“當然是真的。
”
“嗯,希望是真的,如果是假的,我會咬死你,變成鬼天天纏着你。
”
“那更好。
”
滋啦。
拉鍊拉開的聲音。
“啊,真是的,我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都是你這個變态,以前都沒做過這種事情,你就是個變态!
”
“完全正确。
”
“不許動肚子,快好了,不過脫完之後,你要幹嘛?
”
“沒想好。
”
“哼,不要越線,要停住,知道嗎?
”
“隻要不越線就可以?
”
“……不知道,但有些事情也不能做,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
“好吧。
”
“真的知道我的底線?
”
“嗯,不要做那種事情,對不對?
就是19禁電影裡那樣,還有《About_Time》裡那樣。
”
“完全正确,FF,看來你不笨,就是有點變态。
”
“隻對你一個人變态,脫好了嗎?
”
“哼,還沒有,這個有點慢,不容易掌握平衡,怕腳踩到你的臉,FF。
”
“沒關系,我會用手擋着,要不要幫你?
”
“不用,變态,我自己來,快好了。
”
“好吧,下面和上面一樣都是白色?
”
“對,變态獅子熊,現在滿意了?
好了,呼,有點麻煩,啊,你的肚子為什麼又動?
”
“因為可以做想做的事情了。
”
“變态,不要摸那裡。
”
“隻是腿而已。
”
“那也不要亂摸,會很奇怪,身體很熱,為什麼親那裡?
”
“想親。
”
“呼,呼,真是的,就喜歡欺負我,啊,為什麼要咬?
”
“想嘗嘗味道。
”
“剛才不是一直在嘗?
呼,真是的,身上都是汗,回去要洗澡才可以。
”
“在我家洗也可以。
”
“不行,我怕你會對我做奇怪的事情。
”
“如果做的話,以前就做了。
”
“哼,以前是以前,難道想讓我留在這裡?
”
“嗯,可以一起睡覺,不是很好?
”
“才不要,變态獅子熊,為什麼摸我屁股?
真是的,現在這麼薄,好敏感。
”
“摸錯了。
”
“騙人吧,為什麼笑?
别壓我。
”
“為什麼不能壓你?
不是說除了那件事情都可以,嘿嘿。
”
“嘿什麼嘿,那也是,總覺得你會控制不住。
”
“不要小看我,我以前叫機器人。
”
“壞蛋,呼,呼,為什麼親我的背部,那裡那麼香?
”
“很香,就像雨天的草莓蛋糕。
”
“變态,為什麼是雨天?
”
“雨天的空氣很清新,香氣更容易聞到。
”
“真是個變态,喂,會不會介意那個?
”
“哪個?
”
“不夠大。
”
“什麼不夠大?
”
“那個了,笨蛋,就是那個,還要我說?
”
“還好,大小不重要。
”
“真的?
FF。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