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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肚皮鼓起來了?
”
“哼,怎麼會,最近在鍛煉,要練出十一字腹肌。
”
“到時候可以摸?
”
“當然不可以。
”
“為什麼?
”
“喂,我們是什麼關系?
”
“雲朵和天空的關系。
”
“那是什麼?
”
“看起來彼此接近,卻永遠無法相觸。
”
“……胡說!
”
“那我可以摸你?
”
“……不可以。
”
“所以就是雲朵和天空。
”
“以前不是摸過?
”
“問的不是現在?
”李牧說。
“喂,我們的精神難道不接近?
”
“油畫中,天空和雲朵是交疊的。
”
“那精神是油畫,肉體是現實?
”
“毫無疑問。
”
“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
”
“什麼?
”
“像精神病人一樣說話的本事。
”
“可能是和精神病人經常聊天的緣故。
”
“你才是精神病,不說了,好困。
”
“給你講故事?
”
“嗯,FFF,明天下午可以見面。
”
“到時候記得抱我,抱的時候要緊一點。
”
“知道了,到時候躺在你的兇口,FF,怎麼樣?
”
“這麼好?
”
“哼,總感覺更喜歡我的身體。
”
“喜歡你的所有,連唾液都喜歡。
”
“……變态。
”
“多謝誇獎,剛好講一個變态的故事。
”
“是不是你的故事?
”
“有可能。
”
“FF,快點講,我先脫衣服。
”
“……脫、衣、服?
”
“想什麼呢?
”
“什麼都沒想。
”李牧的耳朵通紅。
“不許想。
”
“好。
”李牧口是心非,浮想聯翩。
一會。
“FF,隻穿了一件背心。
”
“什麼顔色?
”
“白色,剛好配成一對。
”
“一對?
”
“和襪子。
”
“原來如此。
”
“那你以為是什麼?
”
“以為是你家裡的牆壁,咳咳。
”
“肯定不是這麼想的,變态獅子。
”
“對了,今天可以摸?
”
“嗯,想摸哪裡?
”
“膝蓋後面的那塊地方。
”
“啊?
”
“怎麼?
”
“我好像也沒摸過那裡。
”
“試試看。
”李牧說。
“假設你現在離我五十厘米。
”
“好,我們兩人都坐在床上。
”
“你的手從我的腳踝,慢慢往上。
”
“指腹順着柔軟的肌膚移動。
”
“唔,你的左手食指放在了膝蓋上。
”
“輕輕轉圈。
”
“有點酥麻麻的感覺,喂,好奇怪。
”
“接着從腿的一側下落,滑到膝蓋後面。
”
“你的食指有點粗糙。
”
“膝蓋後的皮膚很柔軟,繼續打圈。
”
“唔,不要。
”
“嗯,那就是繼續的意思。
”
“stop,今天到此為止。
”K的呼吸有些急促。
“沒事?
”
“有事,那個地方好像有點奇怪。
”
“怎麼奇怪?
”
“手指放在上面的時候,會産生電流。
”
“可能是靜電作用。
”
“騙人,快點講故事,真要睡覺了。
”
“好。
”
“身上出了汗,都是你害的。
”
“我隻是說了幾句話。
”
“那也一樣。
”
“好吧。
”
“晚安,好夢,壞蛋。
”
“嗯,笨泰迪。
”李牧起身,打開留聲機,播放一曲爵士。
爵士中的薩克斯,如死亡潮汐般漲落,勾勒出一個完整的宇宙。
他低沉的聲音,随音樂起落,在宇宙中畫出一副奇特的童話。
她的呼吸越來越沉,神遊到夜色構築的夢境。
“晚安。
”李牧低笑,挂斷電話。
夜晚就像一頭染黑的北極熊,跳到彩虹橋上,往複奔行。
走進卧室,躺到床上,倦意襲來。
他的精神從身體各處縮回心髒部位,随着它的跳動,躍到夢境。
黑暗在呼吸中變得斑白一片。
4月26日的陽光,鑽進他的耳洞,用溫暖的聲音呐喊。
嗡嗡。
手機震動。
李牧起身,睜開眼,晨曦将瞳孔熏成淡金色。
蔚藍的天空,浮着幾縷雲絮,這是一個适合約會的清晨。
“FF,懶獅子,早安。
”
“早安,笨泰迪。
”
“下午去你家,來門口接我。
”
“當然。
”李牧說。
他希望下午可以快點到來。
“洗澡去了,不許亂想。
”
“Ok。
”李牧說完,跑到客廳,打開冰箱,猛灌冰水。
上午,他要去社團教室,進行最後一次練習。
做完早晨的準備。
他站在地鐵中看手機。
K的頭像換成一個外星人的模樣,也不知道她有多喜歡外星人,簽名也換了:“Miss_me.”
“想我?
”李牧笑出聲。
前面坐着的女學生擡頭看他,輕輕搖頭,低聲說了句:“精神病。
”
來到學校。
充滿青春活力的學生不停穿梭,情侶們油膩地黏在一起,散發一種十米遠也可以聞到的戀愛氣味。
按周雪的話,這種氣味就像穿了一個月的臭襪子掉進臭水溝,然後拿出來又穿了一年。
社團教室。
三個精神病在瘋狂合奏,把灰色小蜘蛛的家弄得搖搖晃晃。
李牧加入其中,運用K教他的slap技術。
“鲸魚的那玩意萬歲。
”金高恩三人大笑,左右手同時做出金屬禮。
“……唱完之後,你要說這個?
”李牧捂着頭。
“當然,我們的樂隊就叫鲸魚的那玩意樂隊。
”
“……誰起的名?
”
“我。
”
“你們同意了?
”李牧看向胖子和瘦子。
“我覺得很棒,可以體現出我們的力量感。
”韓在元撫摸啤酒肚。
“還具有柔軟感。
”嚴勳說。
“……”李牧無話可說。
樂隊結束,回到家中。
牆壁上的鐘表滴答滴答,K還未到來。
嗡嗡。
“FFF,到樓下了,來接我。
”
“好。
”李牧下樓。
樓口,午後的陽光,灑落在灰色的路面。
一個嬌小的身影,在樹蔭下等待,她反戴一頂黑色棒球帽,上身一件黑色短T,下身一件深色超短牛仔褲。
白皙的胳膊和雙腿,在陰影中散發螢火蟲的光芒。
臉上依舊是無臉男面具,脖頸上有一個黑色皮質項圈,前端是一個白色裝飾物。
比起上次的可愛溫柔,這次有種酷酷的味道,不過身上的可愛氣味還是無法掩蓋。
第八十四章卡夫卡
她像一朵黑色小雛菊。
“笨蛋。
”
他和她的距離是三米,風的流速是兩米每秒,如果她是蒲公英,會在1.5秒後飛到他的懷中。
“一二三。
”
清香襲人。
李牧低頭,兩人現在的距離是三十厘米,如果他向前走一步,就能抱住她。
“不許抱。
”K擡頭。
“才不會抱你。
”
“切,腿為什麼動了一下。
”
“剛要轉身。
”李牧聳肩。
“騙人,快點進去,好熱。
”K細絨絨的發絲上沾着汗珠。
“好。
”
啪。
屁股上傳來奇特觸感。
“……喂,幹嘛。
”李牧轉頭。
“看看有沒有變胖。
”K勾起嘴角,拍了拍手。
“我也想看看,你有沒有變胖。
”
“不行。
”K推他的後背。
“真不公平。
”
“那我不碰你?
”
“碰吧,誰讓我這麼大方。
”李牧走進電梯。
“哼,很多人想讓我碰,都沒有這個機會。
”K站在李牧身旁十五厘米處。
李牧端詳K。
“為什麼這麼看我?
”
“想看你為什麼這麼自戀。
”
“是自信,而且說的是真的。
”
“假裝是真的。
”李牧推開門。
K走到沙發前,坐下。
“想喝什麼?
”
“水,還要吃冰淇淋。
”
“好。
”李牧從冰箱拿出水和冰淇淋。
“FFF,眼罩呢?
”
“幹嘛?
”李牧問。
“太熱,想脫面具。
”
“麻煩的泰迪。
”李牧把冰淇淋和水放到桌上,走進卧室。
少頃。
李牧拿着眼罩出來,坐到K身邊。
“我幫你戴,FFF。
”
“嗯。
”李牧低頭。
K扶住他的頭,為他戴上眼罩。
他陷入一片黑暗。
刹那,懷中泛起柔軟觸感,他被推到沙發上。
“FF,想躺在你身上。
”
“這是頭發?
”李牧摸索兇口。
細絨絨的觸感在手上泛起,還有淡淡的香氣鑽進鼻孔。
“嗯,你的身體比我大好多。
”
“比你小,豈不是小孩?
”李牧腹部傳來奇特的彈性和柔軟感。
“不許亂動。
”
“怎麼?
”
“屁股下面不舒服。
”
“……坐在我肚子上了?
”
“FF,難道不行?
”K輕輕捏住他的腰。
“當然可以。
”李牧說。
怪不得肚子上有些熱。
“現在可以碰我,不過時間隻有一分鐘。
”
“真的?
”
“嗯。
”K滾燙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脖頸上。
“好。
”李牧說。
雖然眼前一片黑暗,但他還是很開心。
他的手從她的發絲滑下,觸到柔軟的鼻子。
“FF,好癢。
”
繼續往下,觸到她的唇瓣,熱氣湧來,他的食指被咬住。
“咬死你,壞蛋。
”
“會進監獄。
”
“哼,沒關系。
”K的身子一動。
李牧腹部傳來奇特觸感,他能感覺到那個部位很有彈性,而且很圓潤。
“為什麼這麼可愛?
”
“天生的。
”
李牧倏然轉身,将K壓在身下。
“啊!
”K的呼吸急促。
“嗯。
”
“喂,想幹嘛?
”聲音顫抖。
“壓着你。
”李牧發現懷中的柔軟之物變得滾燙無比。
“看不見你。
”K低聲。
午後的陽光,傾落在黑色沙發的一側,纖細的雙腿和另外一雙**疊,其他部分陷入陰影。
李牧的下颌抵住她的肩膀,雙手從衣服下鑽進去,指腹順着纖腰移動,柔軟彈性的觸感不停泛起。
上面的溫度越來越高,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唔。
”K低吟。
他的臉頰上傳來細絨絨的觸感,脖頸上泛起濕潤之感,之後是刺痛感。
“壞蛋。
”
“可以不和别人擁抱?
”
“是工作。
”
“我也想和你工作。
”李牧的手微微往上。
“唔,那裡不可以。
”
他的指尖似乎觸到極為柔軟之物,比他以前在K身上觸碰過的位置都要柔軟,K的呼吸比原先更加急促。
柔軟之物似乎被一層布料包裹,指尖被它隔斷了部分觸感,卻還能感受到那奇特的感覺。
脖頸上的刺痛感再次泛起,比起剛才還要重。
“怎麼這麼壞。
”
“不是故意的。
”
“下次再這樣,真的不會理你。
”
“……”
“哼,快點放我出來,時間到了。
”
“好。
”李牧再次翻身。
兩人身上滿是熱汗,屋内的冷氣也沖不散火熱的氣息。
“都是汗,壞蛋。
”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
“肯定想到了,哼。
”
“真的沒想。
”
“壞人,能不能在你家洗澡?
”
“當然可以。
”
“會不會偷瞧?
”
“喂,把我當什麼了?
”
“變态和壞蛋。
”
“……如果偷瞧,你就報警。
”
“知道了。
”
李牧懷中的柔軟之物消失,他有些怅然失落。
哒哒哒。
浴室内,水流聲響起。
“啊,不好了。
”K的聲音從浴室内傳出。
“怎麼?
”李牧急忙問。
“沒有浴巾。
”
“在房間裡。
”
“……幫我拿過來。
”
“戴着眼罩。
”
“摘下眼罩,壞蛋!
”
“嗯。
”李牧摘下眼罩,走向卧室,順便瞥了一眼浴室的門。
浴室的門是毛玻璃制成,隐約可以看到嬌小的身形。
“我到底在做什麼?
”李牧狠狠抓住自己的大腿肉,用疼痛鎮壓體内的沖動。
“快點。
”
“好,快了。
”李牧拿出浴巾和毛巾。
走到浴室門口,他輕輕敲門。
門咔擦被打開,一隻纖細的手伸出,白皙的皮膚上沾着透明的水珠。
“幹嘛?
浴巾呢?
”
“在這。
”李牧回過神,把浴巾和毛巾放在她的手上。
“哼,快戴上眼罩。
”
“嗯。
”李牧轉身回到沙發,戴上眼罩。
毛玻璃上若隐若現的身影,卻讓他的皿液一直沸騰。
良久。
門打開的聲音響起,接着是腳步聲。
“舒服多了,FFF。
”
“洗完了?
”
“嗯,一會就要去party。
”
“時間過得真快。
”李牧有些遺憾。
“要是再呆在一起,可能被你吃掉。
”
“怎麼會?
”
“明明就是,壞蛋。
”
“對了,到時候記得,一定要坐在我身邊。
”
“嗯。
”
“也不要喝别人勸的酒。
”
“FF,知道了。
”
“我摘下眼罩了?
”
“等會,我先戴上面具。
”
一會。
“好了,笨蛋。
”
“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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