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你這個鄉巴佬!
星月之城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
費子墨伸手要去拉韓繡雲卻被楚軒攔住了,于是那伸出去的手下意識的推在了楚軒的肩膀上,想要将他推開。
但當他的手接觸到楚軒的肩膀時才發現,楚軒和往日裡與他争鬥的那些軟骨子根本不同。
他一推,不但楚軒紋絲不動,他自己居然被千歲道袍的自動反擊轟了出去,倒退數步倒在了地上。
若不是他身上也有幾件像樣的玄器,而且當下他并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估計這一下就夠他受的。
但顯然這樣的結局并不是費子墨想要的,他身為星月五雄的面子往哪兒擱?
“都給我上!
給我打!
隻要别出人命!
有什麼事情我擔着!
”
費子墨臉上滿是憤怒,低吼着說道。
“我爹是星月帝國的貴族!
我将來也是貴族!
你們這種泥腿子永遠不會理解得罪了一個貴族到底有多恐怖!
”
費子墨不知道是不是在自己小弟面前驕橫跋扈慣了,剛剛被楚軒的千歲道袍反擊的直接摔在地上居然還發現不了楚軒的強大。
一旁的馮賢看着楚軒已經舉起來的右手,微微皺眉,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着費子墨,和那些聽從費子墨的命令沖向楚軒的星月帝國人。
馮賢能夠算得上是當下最了解楚軒的人了,這段日子他一直和楚軒待在一起,見了太多楚軒發号施令的樣子。
馮賢知道,楚軒一旦發起怒來,那真的是讓人不寒而栗。
當日和天煞神教交戰,五千多人的天煞神教教衆,死了一大半,楚軒卻沒有任何表示,反倒将他們的屍體收了起來,也不知道要用來幹嘛。
馮賢憐憫的看着這些公子哥們,真想把他們的腦袋打開看看,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麼明顯的強者都看不清,不知道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而楚軒當然也沒有讓馮賢估計失誤,隻見他擡起右手,随意的揮動了一下衣袖,那些朝着他沖來的儒修們就直接被一手揮退,一個個倒栽蔥似的摔倒在地。
“星月五雄?
不過如此!
要不你把剩下的四頭熊叫來,我一起解決了?
”
楚軒面帶笑意的看向費子墨,身上卻散發着恐怖的殺意,将費子墨籠罩在了其中。
費子墨這下是真的明白了,修儒道的修士,自身是不會有太強的實力的,隻能在不斷的對儒家經典的解讀之中積累儒聖之氣。
當一個儒修擁有強大的儒聖之氣時,便是一個近乎言出法随的全能強者。
而當他們失去了儒聖之氣時,和普通人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差别,最多是比普通人身體強健,不會生病而已。
所以當楚軒揮手之間封印住這些儒修的儒聖之氣時,他們就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費子墨被楚軒的殺氣驚吓,突然明白了眼前之人好像是自己惹不了的存在,雖然他的實力看上去隻有武王境,還不如自己,但誰知道他是不是隐藏了自己的實力。
所以即便楚軒出言嘲諷費子墨,他也不敢回應,在地上蹭了兩步,顫顫巍巍的就想逃離這裡。
可楚軒又怎會讓他就這樣離開。
隻見他輕輕點頭,一旁一直注意的馮賢就立刻沖了出去,将費子墨封印實力抓回來,和那些他的小弟丢在了一起。
這整個過程發生在瞬息之間,費子墨還沒退出兩步,便被馮賢直接丢在了楚軒面前。
“什麼?
!
”
當楚軒的腳出現在費子墨的視野裡,他下意識地擡頭,高高在上的楚軒映入眼簾,整個人瞬間都懵了。
“快放了我!
否則我費家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
楚軒一腳把費子墨踹開,卻反倒激發了他的求生欲,搬出了自己的家族威脅楚軒。
“我費家乃是星月帝國的貴族,我父費明是當朝三品大員!
你要是敢動我,星月帝國不會放過你的!
”
把自己的家族搬出來之後,費子墨順手還拿出了星月帝國,用來威脅楚軒。
這一招可以說是他情急之中的巅峰之作了,一般别的國家來的修士都想着在外國還是不要惹事的好,一聽費子墨的身份,大部分人也就算了。
可楚軒偏偏是那軟硬不吃的少部分人。
隻見他聽完了費子墨的威脅,非但沒有立刻放開他,還上前一步使勁将自己的腳踩在了費子墨的臉上。
“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馬上就要被打了。
”
“驚不驚喜?
意不意外?
”
楚軒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讓費子墨徹底絕望了,說好的我自報家門,你就吓得隻能放開我的呢?
怎麼這會兒還要揍我了呢?
星月帝國比我爹官位高的那些大人物家裡的孩子我都認識啊!
你這人到底是誰啊?
!
為什麼這麼嚣張啊?
!
費子墨在心中怒吼,卻不敢在說出口。
他怕自己若是真的把這些話說出口,恐怕用不了等下,立馬就會被楚軒一頓暴打。
但即便他再害怕,楚軒也不會放過他的。
因為楚軒這會兒也有點手癢了。
瞬息之間,便有一個巴掌落在費子墨臉上,把他的臉打的迅速腫了起來。
“啊!
你怎麼打我啊?
!
你真的打我!
?
你居然打我?
!
”
費子墨慘叫一聲,腦海中什麼都沒有了,隻能無意識的反抗着,卻依舊是徒勞的。
啪――
又是一個巴掌,扇在了被楚軒拎着領口的費子墨另外半邊臉上。
然後兩邊就對稱了。
“啊!
你居然又打我?
!
你怎麼還敢打我?
!
你一定會死的!
我一定要讓我爹弄死你!
”
費子墨狂吼着,雙手舞動着,想要從楚軒手中掙紮出來。
可下一刻楚軒便掐住了費子墨的脖子,讓他根本沒有任何動彈的可能,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
“你們這些纨绔子弟啊,就是不知道死活。
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人家都不喜歡你了,又何必貪戀一枝花呢?
”
“而且這女人從今天開始已經屬于我了,你就别想了,否則不僅是你,整個費家都要因你而覆滅!
”
楚軒把已經被自己打成豬頭的費子墨丢在地上,冷冷喝道。
但費子墨卻并沒有反抗,反而在臉上升起了一股希望,看向另外一邊,臉上滿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