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一嗓子,呔,兀那漢子,票票留下,人可以走了!
喂,還有你,銀票也行!
(明天早上八點更1/3)
第三十九章火星人的算計(3/3)
祁報水掂掂手裡的小盒,說道,“我們先靜一靜,讓杭金龍把整個過程給我們講一講,他講完後,我們再一個個地審問他,如何?
”
土貉拖着身體找到椅子坐下,兩手不停地拍打着兩頰。
房曰免奇怪地看着土貉的奇怪動作,好奇地問道,“土貉你怎麼了,生病了?
”
土貉用手正正兩腮,呢喃地說道,“我沒病,就是兩頰抽搐了,我把它們拍回去。
噢,大家找地方坐下,好好聽聽杭金龍的奇遇記。
”
杭金龍剜了土貉一眼,譏笑道,“土貉,你這是自作自受,話多爛舌頭,歪嘴就抽筋。
哼,活該!
”
土貉睨了一眼杭金龍,嗤之以鼻地說道,“你先别忙着諷我,若你說的不能自圓其說,有你好看的。
”
祁報水朝鬥嘴的兩人擺擺手,說道,“消停,消停。
都把耳朵支楞起來,杭金龍的經曆對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會産生很大的影響,不要放過杭金龍講述中的任何一個細節,有疑問還要有證據,不可胡亂猜測。
嗳,施火呢,四個智能人呢?
”
房曰免坐在土貉的下首處,聞聽祁報水詢問施火四個智能人,回應道,“土貉安排他們做事去了,好像月危在艙門處看守着。
”
祁報水哦了一聲,手摸向肚子,環視一眼,問道,“施火也在做事嗎?
”
土貉瞧了一眼祁報水,眯眯着眼笑問道,“祁報水,是不是想宵夜了?
我已經讓施火去做了。
”
祁報水點點頭,嘿嘿一笑,說道,“那就好,牛金的山茶水果然有效。
好吧,杭金龍,我們洗耳恭聽。
”
杭金龍收拾起情懷,理理頭緒,從頭至尾說了一遍,從如何發現第一個亮點,跟蹤亮點說起。
講到因毫無發現,準備返回時,遠處又連閃了三次。
他這才循着亮點顯示的位置找到那裡時,已經有人在等着他了。
再後來,自稱火星人在地球總署的仇瑪與皿紅如何跟他交談,說了哪些事情,他問了哪些事情,後來如何把這個盒子交給他等等,事無巨細地講述了一遍。
最後杭金龍說道,“仇瑪踏上飛船前說了一句話,說我的夥伴會不藥而愈,這個夥伴當時我就想到可能指被入侵的房曰免,回來時我第一眼看見房曰免竟然與你們一同走出飛船時,我确信他們說的是真的。
火星人離開了地球。
據他們所說,再回地球可能遙遙無期了。
”杭金龍暗暗地長歎了一聲。
船艙裡寂然無聲,沉默了好久,土貉打破僵局,問杭金龍道,“你們交談時一直用地球這個名字稱呼這個星球嗎?
沒用其他的名字,我是說仇瑪。
”
“沒有。
”杭金龍堅定地點點頭。
土貉瞧了祁報水一眼,說道,“若是這樣,他們監視我們很久了,因為這個名字是祁報水說出來的,那還是我們剛到這個星球上時發生的事情。
”
房曰免點點頭,說道,“我同意土貉的說法。
也說明我們大意了,忽略了在我們來地球之前,火星人已經在這裡建起了基地。
”
“按當時的情況,我們的能量用一點少一點,當然也沒想到要對地球做個全方位的搜索。
幸而上天眷顧,沒有發生不虞的大事。
以後我們要加強防衛,不再給潛在的敵人以可乘之機。
”祁報水悠悠地說道,“月危呢?
讓他到空中監視。
”
房曰免微一遲楞,把指令傳給守在艙門的月危。
蹙眉問道,“火星人走了,我們還有敵人嗎?
”
祁報水哈哈一笑,“若火星人不走,我們可能沒有敵人,他們這一走,我們真的有了敵人了。
”
房曰免搖搖頭,表示不明白,目光求救地望向土貉。
土貉朝房曰免露齒一笑,說道,“房曰免,你的記憶不會消失了吧,瑪雅人來到地球上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啊。
火星人一走,瑪雅人不就與我們直接對峙了嗎?
若火星人不走,我們三方還可上演一出三四演義哩。
”
房曰免懵懂地點點頭,看其神态,似乎似懂非懂。
祁報水盯着房曰免看了片刻,轉首把目光投向土貉,與土貉的目光一碰,兩人了然于兇,不過兩人面色不改,沒有表現出來。
杭金龍聽着祁報水與土貉的分析,垂頭不語。
這時忽爾擡起頭來,恨恨地說道,“這麼說,火星人離開地球,可能有他們不得已的苦衷,但他們臨走前把基地移交給我們,是包藏禍心的了,對吧?
”
祁報水點點頭,說道,“可以這麼說。
但對于我們未必盡是壞事。
”
土貉微微一笑,說道,“杭金龍,我相信在你們交談的過程中一定不會談到瑪雅人,不知我猜測的對不對?
”
杭金龍嘴角一撇,剛要反駁,臉色卻漸漸脹紅了起來,咬着牙說道,“這次你赢了。
确實沒有提到過瑪雅人。
現在想想,就是他們的名字也極有可能是假冒的,臨時急就章捏造的,目的就是制造假象,引我們入榖。
”
“名字?
什麼名字?
”三人一齊盯着杭金龍。
“噢,在叙述的時候,我隻說了與我交談的仇瑪,還有一個說話不多的皿紅。
其實他們的飛船裡還有兩個,始終沒有出現,所以就沒有提到他們。
”杭金龍急急地說道。
三人還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杭金龍看。
杭金龍搜腸刮肚地回憶着當時的情景,急于打消三人尤其是土貉的疑問,忽爾一拍額頭,說道,“我想起來了,仇瑪最後還說了一句話,說我們火星人以皿海仇恨為姓氏,莫要忘記了。
”
“皿海仇恨?
”三人對視一眼,房曰免驚訝地說道,“以皿海仇恨為姓氏,聽聽就夠恐怖的。
什麼樣的事件會讓一個星球的人有這麼刻骨銘心的記憶?
”
祁報水的手指輕點着椅背,凝神靜思,聽着房曰免的話,沉吟着說道,“虛虛實實,既可以是真,也可以是假。
連我們來到地球這件事都滴水不漏地監視到了,我不相信火星人會遺漏了瑪雅人的到來。
而我與杭金龍眼睜睜地看着瑪雅人進入海島中的地下基地去了,難道瑪雅人在地球也有基地?
”
喊一嗓子,呔,兀那漢子,票票留下,人可以走了!
喂,還有你,銀票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