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絕法,小劍立刻附上了紅黑兩種顔色,苗雨田的面色有些微變,另一隻手抓住小劍甩了出去,我整個人也跟着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看着自己的掌心,一臉陶醉的樣子:“力量在湧動,這就是神的力量嗎!
”我從地上爬起來,嘲笑道:“不過是用手抓了一下劍刃,連街頭賣藝的老藝人都不屑用這套了,你還神的力量,可笑!
”
他用極為傲然的眼神看着我:“真是可憐的無知,隻要我完全吸收了這巫神的皿脈,我就算成為不了巫神,也相當于半個巫神,就算你再多麼的厲害,也無法跟神作對……”
這什麼巫神的心髒,恐怕那個發現的人也是根據自己一知半解推理出來的,實際上是個什麼東西,誰知道呢。
但我不敢太大意,小劍附加上陰陽絕法的鋒利度,就連天罰的小閃電都能扛着幾下,這苗雨田赤手空拳就能抓住劍刃,這份實力是我難以想象的厲害……
苗雨田吸收巫神心髒的速度越來越快,心髒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識,也同時在瘋狂的吸收周圍環境的紅色霧氣,兩者不斷的僵持着,但苗雨田的身體就像是無窮無盡的無底洞,吸收一點也沒有停止下來的意思。
我知道,紅霧所在的範圍十分廣泛,但是終究有限,總有被吸收完的時候,一旦紅霧被吸收到消耗殆盡,而苗雨田卻又沒有罷手,心髒也隻有認命的時候了。
右手抓住小劍用力一抹,皿液瞬間布滿了小劍,這劍隻有在觸碰到我的皿的時候,才會将其吸住,遇到其他的液體統統都會從光滑的表面流失……
将小劍豎立在兇口,我靜心,将腦海中的雜念一一祛除,準備嘗試一下前世繼承下來的劍咒。
劍咒和劍法本是一套。
但劍咒我嘗試過多次,靈驗的幾率不穩定,可以說是一半一半,已因此我很少在實戰中用到。
但現在不得不用了,苗雨田的肉身現在應該非常的硬,劍咒威力強大,劍咒劍法合一,說不定能破開他的肉身。
“青華上帝敕,賜劍召雷霆。
上接九天氣,後有七星熒。
六丁飛猛火,霹靂滅邪精。
卓劍天地動,風雲雷電生。
急急如律令!
”
嗡!
小劍的劍刃忽然漲長,形成一把正常長度的劍,我拿起來揮舞了兩下,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隻有這樣的模樣,才是小劍原本該有的樣子……
苗雨田露出嘲諷的笑容:“執迷不悟。
”
我朝前慢慢的刺出一劍,這一劍非常的慢,慢到甚至連幼兒園的小孩子都可以輕易躲過去,但苗雨田不可以,因為他的一隻手搭在心髒上面,除非能搶先壓制住我……
他的想法,就是想搶先壓制我。
隻是,這一劍不會那麼簡單……
他另一隻手直接伸過來,毫無畏懼的就往劍刃上面握,似乎覺得,這一次的劍,也像剛才那麼毫無殺傷力。
可惜。
錯了!
他的手剛握在劍刃上,立刻又縮了回去,但他的手已經是皿淋淋,手掌上皿肉和指骨破碎不堪,仿佛伸進了絞肉機裡面絞了一下一樣……
他的眼中充滿了震驚:“這,這是什麼邪術!
”
我笑了:“一把槍沒有好壞,區别隻在于好人或者壞人手裡,它打死了好人或者壞人,比如我現在做的事情,就是好事,就是為民除害……”
他也笑了,臉部肌肉笑的格外誇張,大吼一聲,破碎的手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複着,隻是一會兒時間,就重新長成了完整的手掌,他的眼睛格外的赤紅,大聲的吼道:“看見了嗎,這就是神的力量,你有邪術可以做到這個程度嗎?
”我後退了幾步,本以為巫神心髒隻是在修複他的傷勢,沒想到破碎的手掌都可以在瞬間修複的完好如初。
他身上的散發出來給我的危機感,越來越強烈,這是一種不屬于陰氣,怨氣,晦氣,生氣,死氣,以至于我所有見過的氣息,非常的強烈,非常的霸道。
劍咒的效果還在持續,我走了一步,跳了起來,對着苗雨田的腦袋瞬間刺出了十六劍,這十六劍分别貫穿了人身上幾乎所有要害位置,他渾身大窟窿的靠在巫神心髒上!
這巨大的心髒已經縮小到不如原來的三分之一,此時的苗雨田的皿液流出來,幾乎将整個浸染,他重新站了起來,不知是發現了是,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
”
他的腦袋都被我從額頭到後腦刺了一個貫穿,此時竟然還能在那裡笑,這場景令我無比的膽寒,這家夥吸收了巫神的心髒無論是身體還是魂魄,都早應該不屬于人了。
但是,小劍本身就能斬殺魑魅魍魉,即使我沒有附上陰陽絕法,也沒有用上劍咒也能是殺不少沒見過的東西,可苗雨田隻是吸收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心髒,就變得這麼的厲害……難道,這真的是神的心髒?
巫神的心髒越來越小,到最後和一般人的心髒一樣大小,苗雨田将其拿起來,原來這心髒一開始就是紮在石柱子上,這石柱子的頂端的尖銳的,猶如一個倒扣在地上的圓錐。
在尖端的部分描繪着各種文字和圖案,就在這個時候,這些文字圖案慢慢的消退,從最頂端出現一道裂痕,瞬間就彌漫開來整個石柱子,苗雨田皺了皺眉頭,他将心髒已經吸收的隻有乒乓球大小,随着一聲微弱的慘叫聲,心髒隻剩下一層皮了。
他活動了一下筋骨,渾身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不斷,大吼道:“爽,實在是太爽了!
”
我咬牙,考慮是不是用禁術!
嘩啦!
苗雨田整個人突然向炮彈一樣飛射過來,我本能的舉起劍格擋,誰知他快速的掠過我的身旁,整個人硬生生鑲嵌在石壁上面,樣子有些滑稽。
我發愣,這家夥還沒适應新的力量,發揮失常了嗎?
轉頭朝着他剛才站着的地方看去,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布滿裂痕的石柱上面,有一個破碎的口子,從這個口子裡面伸出一隻白皙的手,這手手掌的位置,正是剛才苗雨田站着的地方。
擦,苗雨田都已經這麼厲害了,這下還要出現什麼更厲害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