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衆人不禁紛紛出言相勸。
天茗道:“如此那我便在此謝過各位了。
”說罷,來到七靈果樹前,摘下了最後的一顆七靈果。
他先将手中的金色七靈果放入玉盒之中,之後盤膝運功,開始修複自身的傷勢。
在中正平和的真元之力作用下,天茗的傷勢在快速恢複着。
而再見到七顆七靈果已然盡數被天茗所得後,衆人已然失去了再次停留的意義。
有不少人都準備離開此地。
而有不少人卻準備等天茗醒來看看他有何打算,若是他準備回返,那正好一起同行,若是他準備去山後面看看,卻是也可以在此等候。
這些人中有不少都對山後的景象感到好奇,而他們站在此山的頂端卻是也隻能看到山後被一層雲霧所覆蓋,山下的景象卻是一點都看不到。
而此刻,作為在此地除了天茗的另一位具有舍利境修為的淨言和尚同樣在療傷。
這使得以淨言和尚馬首是瞻的正法寺弟子不由留在了此地,靜靜等候淨言和尚的傷勢痊愈。
最終梵音寺的衆佛修與華仙谷的衆修士一并踏上了前往東山的道路。
當黑夜來臨時,天茗的氣勢再次攀登到了頂峰,此時,他一身傷勢已然痊愈,他毫不猶豫的便将玉盒中的金色七靈果服下。
随着金色七靈果的作用下,天茗發覺此時他的雙眸有些刺痛感,兩行清淚頓時自發流下,他心中狂叫,嘴上卻閉的緊緊的,絲毫不出一聲,他的面色稍顯猙獰,卻很堅強的忍着逐漸加重的刺痛感。
“什麼情況?
為何服下了這顆七靈果,我的雙眸會有刺痛感?
”他心中疑惑不解。
當下他急忙施展“天眼清明術”,希望能緩解雙眸的刺痛感。
好似過了數日,又好似僅僅隻是在幾個呼吸之間後,天茗感覺自己的雙眸不在有刺痛感了,而且竟漸漸有了一絲清明的涼意,很舒适,這讓他不禁暗自松了口氣,仿佛再經曆一會那刺目的感覺,他便要瘋了一般。
當天茗将金色七靈果中所蘊含的靈力徹底煉化掉後,他感覺自己的雙眸似乎經曆了一場脫胎換骨般的洗禮。
而當他睜開雙眸時,兩道金色神光自其雙眸中射了出來。
“轟!
”
一處山石中出現了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
這讓天茗不遠處的人們驚疑萬分。
而此時正法寺淨言和尚也已傷勢盡複,待看到天茗雙眸中所綻放的神光後,他心中有些驚詫,他感覺此時的天茗似乎更強了。
天茗發覺他的雙眸已然不同往昔,而且他的“天眼清明術”更是又進了一步,這使得他可以看到更遠的地方了。
他忽然憶起自己尚有一顆土靈果未來得及煉化,當下,他毫不遲疑的便取出土靈果,直接放入口中,簡單的咀嚼幾下,便吞入了腹中。
随着中正平和的真元的運轉,天茗快速将土靈果所提供的土屬性靈力煉化。
而這時,距離天茗不遠的淨達和尚不禁問道:“淨言師兄,咱現下是前往東山?
還是在此看青蓮宗的道衍是否會進入後山探尋機緣?
”
淨達和尚此言一出,淨甯等衆和尚不禁将目光紛紛投向了淨言和尚。
淨言和尚看着閉目運功的天茗,道:“我準備一會看看道衍道兄是否去後山看看,他若是去,我陪他同往,他若是不去,那咱們便一起前往東山。
”
淨順和尚道:“後山形勢兇險,我看還是不要去得好。
”
淨言和尚道:“人這一生總要面對一些困難,隻有克服了困難,你才會比别人更優秀。
”
淨甯和尚聞言,心中不由一動,他心想:“難道這就是我與他之間的差距麼?
若是我克服了困難,想必我将更加強大。
”
半個時辰後,天茗再次睜開雙眸,此刻他有信心施展出“土遁術”。
長出了一口氣,天茗站起身來。
見天茗收功,張天行等青蓮宗弟子迅速圍了上來。
而本來想要上前的褚書楠卻不禁定住了方要邁出去的右腿。
“天行兄,鴻志你們來了,真是太好了,尤其是你,鴻志,我可是尋了你好久,生怕你出事,你可是讓我擔心壞了。
”天茗笑道。
張天行憨笑的看着柴鴻志,道:“鴻志,你看茗兄弟對你多關心。
”
柴鴻志笑道:“我這不也算是大難不死麼!
”
三人簡單的寒暄後,馬伊文來到了天茗身前,而清寒谷的衆弟子見馬伊文向天茗走去,當下清寒谷的其餘四位女弟子也跟着來到了天茗身前。
而鶴雲宗的雲岚子見天茗如今已然收功,當下便對着雲飄子等人說道:“走啊!
去看看道衍道兄有何打算。
”
在他的招呼下,雲飄子等三人便跟着來到了天茗身旁。
“咱們也去看看。
”淨言和尚開口道。
當下淨言和尚便帶着正法寺僧人向天茗走去。
金剛寺的普深和尚見衆人都向天茗走去,當下也招呼道:“如今既然大家都向道衍走去,那咱們也走吧!
”
普定和尚與普惠和尚自無不可,當下三人也來到了天茗的身旁。
見如今五大派弟子都聚在了自己身旁,天茗心中忽然有些小小得意。
“不知諸位都聚在我這裡是所謂何事?
”天茗道。
“道衍道兄,不知道一會你是否會前往後山一探究竟?
你若是去,我們在此等你,你若是不去,那正好咱們一起結伴而行,前往東山。
”雲岚子道。
天茗淡然一笑,道:“去,這等秘境自然是要去的,怎麼你們也要去?
”
雲岚子道:“我們哪有那等本事,你若是去,我們将會在此等候你回來的好消息。
”
淨言和尚道:“我陪你去,其他人便不要去了,畢竟那裡據傳十分兇險,你們還是結伴先回返東山吧!
到時候我們在東山會合。
”
他心想:“若是我們不在了,你們在東山也能通過生死牌知曉,而在這裡卻是毫無用處。
”
天茗笑道:“仗義!
”此刻他心中暗自高興,畢竟多一個人去,确實要比一個人去要安全了許多,而淨言和尚的實力有目共睹,到時候将會是自己的得力幫手,這不禁讓他欣喜不已。
淨言和尚客氣道:“謝謝。
”
天茗道:“該說謝謝的其實應該是我,畢竟是你要陪我去冒險的。
”
淨言和尚笑了,笑的很純粹。
而衆人見淨言和尚如此說,卻也沒有争執,畢竟他們也明白在此等候也沒有什麼意義,即幫不上忙,等兩人出來的時候與兩人同去東山還會影響行進之速,而若是兩人出不來了,在此等候會顯得更加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