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聲,白衣男子把手中的紙扇打開來,輕輕的扇了幾下,走到臉色已經不太好看的火允面前,啪的一聲,又把折扇收了起來,哈哈一笑:“怎麼樣?
傻眼了吧?
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其實,你不過如此嘛,哇…哈哈哈。
”
說着時,他身旁的跟随者,緊盯着火允及他身邊的人,防備着他們的突然動手。
火允氣的額頭青筋暴突,雙手緊握着,咔咔作響,面色黑沉的,又是一掌按在銅碑上,這次!
他還調動了自己的修為靈力,全身慢慢散發出一股熾熱的氣息,駭的圍的較近的看熱鬧的人,都紛紛退後了好遠。
“呵…呵呵!
你是傻瓜嗎?
脈靈碑隻能檢驗皿脈成長前途的高度,你修為靈力爆發,那是沒用的。
”說着!
白衣飄飄的羽同霄,在身旁衆人的追捧中,慢慢離開了這個山清水秀的小山林。
四周的人群裡,學員們議論紛紛。
“怎麼樣了?
會不會再次挺高名次?
”
“剛剛的羽同霄講得沒錯,名次該不會變化。
”
“果然……”
“可惡!
為什麼不行?
”火允大叫一聲。
很快的!
火允發現,自己這一次重新檢驗,是費力不讨好,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臉頰漲紅,大叫一聲,一拳狠狠的砸向銅碑,想發洩心頭的氣憤。
嗡…噌……
一層看不着痕迹的光罩,神奇般的出現在銅碑尺許外,擋下了火允的拳頭,傳來的反震,還使得他往後退了好幾步。
當火允剛準備繼續轟出一拳時,他那師兄,出現在他身後,拉住了他,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麼,一臉怒容的火允,憋得面上通紅,朝着銅碑上看了幾眼,恨恨的哼了一聲,轉身快速的朝着遠處走去,飛快的消失在青石小路上。
“切欸!
這樣兩個人,半斤八兩嘛,眼睛都長頭頂上,都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來!
乘風師弟,你來試試,一定比他們強,讓這些人驚訝驚訝。
”書柳月拉着月乘風,走到脈靈碑前。
“哦,月乘風,你…嘿…又活過來了?
我們的賭約,你還記着吧?
不敢接受檢驗,那就讓一讓,我來。
”
榮庭軒和幾名男女,走了過來,仿佛是無意的,榮庭軒走到了月乘風的面前,還煞有其事的,扒拉開站在銅碑前的月乘風,淺淺一笑,把手按在了銅碑上,神色瞬間鄭重起來,擡頭仔細的看着脈靈碑之上。
“嘿欸!
你…什麼人嘛這是?
小師弟!
這人你認識?
為什麼要攔着師姐我,讓我在他臉上招呼幾巴掌也是好的,解氣啊,切,就一個一百名以後的家夥,還以為有多了不起,這麼牛哄哄的。
”
月乘風把欲要動手的書柳月,拉着攔着,擡頭往銅碑上一看,榮庭軒的名字,之前排在一百五十多名,這會兒,已經升到一百三十名,任憑榮庭軒再怎麼咬着牙死死按下手掌,那名字也不見繼續蹿升。
圍在附近的人,又是一陣議論神起,不少人投來羨慕的目光,贊賞的聲音,更是不斷從人群中傳來。
榮庭軒身旁的幾個男女,看到他名次升了,也拍起來馬屁。
“庭軒師兄果然厲害,又一次提升了二十幾個名次,下次再來,一定能升入百名之内。
”
“哎!
真是羨慕榮師兄的好資質啊,瞧我,連在銅碑上留下名字,真讓人洩氣。
”
“那是!
榮師兄在煉丹之上的天賦,不就說明了他皿脈的強悍嗎,我們是沒有希望了,生來就比不得師兄。
”
榮庭軒一臉滿意笑容,轉身看向月乘風,腦袋仰着,就差用後腦勺看人,他嘿嘿一笑道:“月乘風!
你就慢慢在這裡看着,我先走了,記着我們半個月後的賭約哦,到時候,可容不得你這麼畏畏縮縮的,要是不敢比的話,你的這張臉,那可是會丢光的。
”
書柳月氣的小兇脯上下起伏着,大喊一聲:“你!
給我站住,嚣張什麼?
不過是一百名後的名次,就讓你這麼目中無人了?
敢不敢留下來,等我小師弟檢驗過後,你再走?
不敢的話,盡管走快點,别讓本姑娘看不起你。
”
“你誰啊?
這麼跟我們榮師兄講話,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可是我們煉丹之道課堂裡,數一數二的煉丹高手,你最好馬上道歉,如若不然,以後有你後悔的。
”
榮庭軒揮手示意身旁的人禁聲,他轉身挺住了腳步,雙手抱在身前,高昂着頭,道:“好啊,既然姑娘對你的師弟這麼的有自信,那麼我就留下來看着,月乘風!
你快點開始吧,難道想我們大家在這兒站着,光看着你發呆?
”他看向月乘風的目光,很輕蔑,連帶着他身旁的幾人,也都一副就看不起你的眼神,瞅着月乘風。
啪!
月乘風的手掌,按在脈靈碑上,他立刻感覺,自己的思緒,好像來到了另一片世界,這裡是銅碑裡的世界,到處是一簇簇雲繞霧遮的。
很奇怪的,月乘風感覺自己知道這些是些什麼,它們就是曾經在銅碑前,檢驗過皿脈的人的各種皿脈氣息,而且!
當月乘風的靈魂之力出現在此處後,原本平靜的它們,開始暴動亂舞,依稀形成一個個人影,排成隊,來到月乘風的氣息之前,跪拜而下,一派臣服之态。
“這是怎麼回事?
我…它們這是在拜見我?
我的皿脈氣息讓它們臣服?
”
正當月乘風的靈識在銅碑中,為這突然出現的奇怪景象驚奇時,外頭現實空間,也發生了了不得的事情。
嗡…嚓嚓……
脈靈碑在月乘風手掌落下後,立刻亮如熾陽,照的在場的人們,全都睜不開眼來,而後!
古樸銅質的巨碑,居然開始發出開裂的脆響聲,而且帶動附近這一片土地,都搖晃起來,驚得附近的人,都在站立不穩的情況下,神色大駭的,跑遠開去。
“這是怎麼了?
銅…銅碑要裂開?
不可能吧?
”
“沒什麼不可能的,還是離得遠遠的好。
”
“這家夥都幹了些什麼?
他怎麼能引起脈靈碑這麼大的反應?
”榮庭軒站在那兒,瞪大着雙目,嘴巴更是半天合不攏,最後,光芒實在是太過刺眼,他流着淚,不得已閉上了眼睛,而後在同伴的拉扯下,離開了銅碑近前,站到了遠處。
“小師弟!
快,快點退到遠處去,銅碑要暴裂開了。
”書柳月隻手捂着眼睛,透過指縫,她依稀看到了些情景,來不及多去驚駭,立刻拉着月乘風退後。
月乘風的手一離開脈靈碑,立刻從神遊的狀态,醒轉了過來,看向急切拉着他狂奔的書柳月,迷惑的問道:“怎麼了?
”
他的話還未講完,一聲嗡噌脆響,震動了整片小山林。
“碑…碑炸…炸碎了……”
不知是誰驚呼道。
退到遠處的人們,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幕,都驚愕的半天回不過神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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