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在身旁的三名老者,讓嶽行雲眉頭緊皺,一把就把那名小男孩給攔在了自己的身後,警惕的看着他們,說到:“你們三個老家夥怎麼來了?
想和我嶽行雲搶弟子?
來來來!
先和我打過一場再說。
”一邊說着,一邊就撸起袖子,一副要和你打一架的架勢。
“行雲兄,你先别忙着撸袖子準備幹架,我們幾個都認識了幾十年的老朋友了,有争議,還是應該好好說道說道。
”一名穿着漆黑色長袍,身形微胖看起來有些富态的老頭,把嶽行雲提起的手,輕輕壓了下去,滿臉堆笑,勸道。
旁邊另一名身穿一身火紅色衣袍的中年婦人,也開腔了,隻是那聲音,聽來特别的刺耳:“呵呵…嶽老頭,你當着這麼多天下同道的面,搶奪弟子,不嫌丢臉?
還是依照司兄的提議,我們幾個有商有量,這弟子之争,還是能在平和中解決的。
”婦人年齡雖然已過半百,卻風韻猶存,依稀可以從她的面容上,看出來她在年輕時,必定是個美貌女子。
嶽行雲看着這個中年婦人,面容看似很平靜,他接話道:“商量是吧?
好啊,商量…我姓嶽的丢不丢臉,關你這老婦屁事,鹹吃蘿蔔淡操心,閉上你的嘴吧。
”
嶽行雲的話,前後話鋒急轉,先是聽得那婦人眼前一亮,可緊接着說出的話,卻是聽得婦人差點沒噎死,那臉色,刹那紅黑,雙目中,怒火熊熊。
紅衣婦人怒視嶽老頭,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嶽行雲~你這個口無遮攔的粗鄙邋遢老家夥,今天我若塵萱,不撕爛你這張臭嘴,誓不罷手。
”紅衣飄動,婦人一掌劈出,沖着嶽行雲的面部,又快又狠,毫不留情。
啪啪!
兩聲響亮的打耳光聲音,毫無征兆的響起,剛剛沖出的若塵萱,捂着一張臉,面露痛苦的倒退出好幾步。
“給臉不要臉,真以為老夫脾氣好?
言語不敬就算了,還敢明目張膽的罵我,找揍……”嶽行雲毫不在意婦人看過來的惡狠狠目光,而是看向了現場唯一沒有開口過的另一位老者。
司庭軒身為金玉門長老,再次做起了和事佬:“卓兄!
你就說一句話吧,再這樣下去,他們兩個怕是要爆發大戰,那麼這一場招徒試,就别想進行下去了。
”
卓允興眉頭輕皺,轉身向夕月派來人就坐的區域走去,隻留下淡淡的一句話:“嶽行雲!
這次算你壺盧學院下手快,我夕月派不與你争,接下來要是再有好苗子,你最好不要再插手。
”不鹹不淡的話語,他人身形一陣模糊,消失在廣場中。
“扮什麼高冷,夕月派?
哼~”嶽行雲對卓允興的态度,顯然不喜。
司庭軒看看煞氣滿身的若塵萱,再看看護着身後男孩,完全沒有一點松口的嶽行雲,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嶽兄!
這次你手快,我就不跟你争了,塵萱妹子,氣大傷身,幾十年的交情了,算了吧。
”
“這件事…我跟你沒完,嶽行雲!
你給本長老記着,以後最好不要求上我點金谷,謹記~”銀牙緊咬,若塵萱好似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身形一閃之下,就從廣場中消失了身影。
“嗨!
沒打起來,太失望了。
”
“你傻啊,四大門派同氣連枝,怎麼可能真的打在一起。
”
“你們說,接下來會不會再次出現像這個少年一樣,超高資質的人選?
”
“好好看着不就知道了。
”
與自己搶奪弟子的對手全都走了,嶽行雲松了一口氣,轉身看向已經一臉慌張的男孩,完全沒給他再次選擇的機會,大袖一卷,就帶着他消失在了廣場裡。
“總算是都走了,這麼四尊大神在,我這還怎麼招弟子?
”一直站在那兒,主持檢驗關的青年,終于是松了一口氣,身體有些發虛的躺在了椅子裡。
而在這條招徒通到的最後端,正發生着這樣的對話:“羅兄!
你的門派裡,這次可算是錯失了一位大好的苗子啊。
”
“好苗子沒了還可以找,要是招來了這個好苗子,給門派招來了大禍,那就什麼都完了,把這人讓出去,沒被四大門派記恨上,已經是最好的情況。
”
接下來!
又出現過五次驗靈球異常反應的情況,其中三次發生在四大門派的隊列裡,而另外的兩次,再次出現在其他門派裡頭,而那兩個好苗子,自然被又被四大門派争搶,最後!
夕月派争去一名女子,另一名資質很好的二十來歲男子,則被金玉門搶了去。
三次争搶都沒有搶到弟子的若塵萱,可謂氣壯如牛。
第一道檢驗關,一直進行了兩天,當然!
四大門派的檢驗關,在第一天,就已經結束。
不過為了招徒試的正常進行,四大門派的第二試,也留在了兩天後。
“師父!
今天的第二試,究竟有什麼門道?
難道是讓他們比試修為?
”坐到觀禮台上,羅熙再次問出,來的路上問過很多次的問題。
嶽行雲神秘兮兮一笑,他捋着自己灰白的胡子,說道:“你小子的好奇心,先收一收,等你自己看過後,不就清楚了。
”說完!
就躺在坐席上,拎着他的酒葫蘆,就着送來的小菜,小酌起來。
一對對人,在各自第一次通過檢驗的,門派主持者的帶領下,來到廣場中,對應二十四個門派,排成了二十四排,再一次站到了一起。
“看!
要開始了,不知道這第二試,到底要怎麼進行?
”
“看到廣場中間那個,看起來像擂台一樣的台子了嗎?
應該是擂台戰。
”
“擂台戰?
招徒有必要打擂台嗎?
”
第二試還沒開始,聚攏來看熱鬧的人們,早已經議論紛紛,好不熱鬧。
轟隆隆!
沒等人們議論出個所以然,廣場上,出了驚人的動靜。
隻見廣場中間的擂台,開始緩緩地向上升起,很快就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個方形的大屋子。
“擂台成了一間屋子?
做什麼用?
”看到這一幕,在場大多數人的心底,正挂起大大的問号。
第二試,由一名老邁的煉丹師主持,看向他身上的丹師袍,六顆閃亮的金星,在鼎身上看起來很耀眼。
“一個門派一輪,按照老夫叫道的順序,排隊進入這個屋子裡,這就是第二試-問心測,現在!
第一個進行問心測的門派勢力-夕月派,請進。
”老者看起來弱不禁風,可等他開腔講話,中氣十足,站在擂台升起形成的房屋前,拿出枚玉片,看了一眼後,念出一個門派名。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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