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誰是老老的!
“二長老聽到海天這話當即勃然大怒,而且是一頭的霧水。
也不怪他會這樣的迷糊,因為他對先前的事情并不了解,隻是聽到下面一個子弟報信之後,這才急急趕了過來,正好看見海天對海敦耘動手的場景。
若不是他出手及時,恐怕他這兒子海敦耘早被海天給廢了!
要知道他這麼多年,總共才這麼一個兒子,雖然表面上是十分的嚴格,但心裡卻是十分的疼愛。
更何況他們海家本來人數就稀少,每一個家族成員都是寶貝,自然不會容忍海天對海敦耘下殺手。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海天也并沒有想對海敦耘下殺手,隻是教訓教訓而已。
對此,海天并不打算解釋清楚,因為解釋也沒有用,這個老頭先入為主的認為自己想殺海敦耘,再解釋也隻是浪費口舌而已。
戰前為了刺激下二長老,海天故意嘲笑道:“誰在回答我的話,誰就是老老的!
”
“你!
臭小子,給我去死!
”二長老頓時大怒,二話不說,拔起一件中品神器就猛然間朝着海天沖了過來,在半路上接連發出幾道藍色的光束。
這幾道藍色的光束中帶着清新的水元素,海天一看便明白是水系法則。
這老頭兒畢竟也是七層法則高手,海天可不想再像剛才那樣托大,直接拔出正天神劍瞬間移動開來。
待二長老發出的藍色光束到來之前,海天早已消失在原地。
二長老心中一驚,海天這突然消失的本領可真是夠強的,要是海天這時出現在他身後的話…………呼!
背後忽然間傳來一陣勁風,二長老心中驚叫一聲,立即低下頭去,一縮腦袋。
刹那間”海天的正天神劍已經斜劈了下來,直接落了個空”不過卻是輕松的砍下了二長老頭上的幾根頭發。
“嘿!
反應還真快!
不過想打敗我卻還是太慢了。
”海天不陰不陽的贊歎了一句,最後心中卻是暗暗謹慎,不愧是七層法則高手,反應就是比海敦耘快上了許多,連自己的瞬間移動都能躲得過。
實際上此時的二長老也是滿心的後怕,沒想到海天竟然真的出現在他的身後。
若是讓海天那一劍劈下來的話,搞不好他會直接受重傷。
不過,這小子手裡拿的這柄神器怎麼看起來十分的破舊?
未免也太看不起他了吧?
拿這樣破舊的神器也想打敗他?
也難怪二長老會如此的想,一般越是好的神器外表就越是華麗,比如說鎮獸塔,逆天鏡以及震天槍等等,外表看上去都是相當的華麗。
可正天神劍卻是不一樣了,它不僅沒有華麗的外表”相反卻是十分的樸素,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一把充滿了鐵鏽的破劍,除了以前見過的人外,很難有人會想像宅是主神器。
聽到海天的話語,二長老心中更是愠怒,這小子和自己同為七層法則高手,居然拿了這麼一把破劍就想打敗他,真是白日做夢。
“臭小子”别以為你和我同為七層法則就了不起,告訴你,今天你打了我兒子,就别想離開這裡!
”二長老微微眯起了眼睛冷聲喝道。
“七層法則高手!
”在場衆人一陣驚呼,緊接着又是一陣迷茫,七層法則高手那是什麼階段的人物?
對于他們這些連神境界都沒到的人來說,法則對于他們差距太遠,隻知道神人的分級方式。
可是海教耘不同,他是正宗的神人,而且是即将領悟出法則的神人,對于法則自然是非常的了解。
聽到自己父親說海天竟然是七層法則高手,他立即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父親!
這怎麼可能?
你說這小子是七層法則高手?
不可能!
他明明是四品神人!
”
到了現在”海敦耘依然不相信海天的實力,反而是相信自己的眼睛。
海敦耘本來就已經夠丢人了,此時竟然還說出這番話來”二長老心中很是不滿,若在平常的話,早叫一頓臭罵上去了。
然而他現在看到自己這個兒子受到這麼重的傷,心就軟了下來,但語氣依然顯得十分堅硬。
“哼!
連人家的真正實力都看不出來,還想和人家戰鬥?
”二長老這話無疑是宣布了海敦耘剛才對海天的判斷完全是錯誤的。
一時間海敦耘是又驚又怒,七層法則高手,那可是和他父親一樣厲害的,在海家中絕對屬于頂級高手。
不僅是海家,在整個神界都可以算是高手。
一想到自己先前的所作所為,心中就是一陣哆嗦。
奶奶的,自己竟然打劫到一名七層法則高手身上了,真是活得不耐煩。
怪不得這小子會有上品神器鎮獸塔,還有那個牛行奔說鎮獸塔裡上萬神獸都是海天抓的,看來也都是真事。
暗罵自己真是糊塗,海敦耘連忙往後靠了起來。
他可是知道這個層次高手的實力,一旦打起來那可是非常可怕的。
瞥了一眼身後拉開距離的海敦耘,二長老這才将目光聚集到眼前的海天身上,稍微打量了一下,很年輕,看不出有多大,手裡依然拿着那柄破劍,身體表面有一股極為奇特的能量在湧動,仿佛是在不斷防護着似的。
這是什麼能量?
好清新,好舒适。
二長老自然不會知道,海天身上流動的這股能量,正是海洋之心中的能量。
海洋之心是水系修煉者的至寶,二長老是修煉的水系法則,自然十分的敏感。
隻可惜他做夢都不會想到,傳說中的海洋之心會在海天身上。
雖然決定了和海天戰鬥,但說到要打敗海天,二長老還是相當沒有底細的,能不打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不打。
嗯了想,二長老望着對面的海天問道:“小子,你到底是誰?
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海家的領地中?
像你這樣實力的,我們不可能不認識你!
”,“我叫海天,身份嘛,可以告訴你,是海無涯的兒子。
”海天微微笑着說道。
“海無涯……”二長老微微皺起了眉頭,同時忘了過去。
海無涯他是知道的,是一個旁系小家族的族長,當初是寒怒主神送過來拜托照顧的,所以他們給海無涯等人分配了一個小院,并且不準許任何人進去騷擾。
見二長老的目光望來,海無涯連忙站了出來說道:“回二長老,海天他的确是我的兒子,而且今天是第一次回歸家族。
”
“第一次……”在場衆人吃了一驚,要知道他們海家可走進退不得,怎麼可能會有外人進入這裡呢?
海敦耘更是仿佛抓住了海天的把柄似的大聲叫道:“父親!
你都聽見了,這個海天明明是從外面進來的,他一定是我們對手派來的奸細,快點把他殺了,替我和蒼路報仇……”
“什麼?
蒼路怎麼了?
”,聽到海蒼路,二長老心中一驚,急忙問道,他來的太快,給他報信的那個小子隻跟他說海敦耘被人打了,并沒有說起海蒼路的事。
海敦耘聽到二長老這麼說,頓時心中一喜,但臉上卻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父親!
這個混蛋不是人,他故意打蒼路,我來替蒼路讨理,誰知這個家夥竟然還打我,而且還想殺了我呢。
父親!
您要是再晚來一步,恐怕就看不到我們兒孫啦!
”,“什麼!
”二長老大吃一驚,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看向海天的目光逐漸變得不友好了,“小子,敦耘他說的到底是不是事實?
”,海天微微皺起了眉頭,厭惡的瞥了一眼故做表演的海敦耘,不屑的哼了一聲:“是不是事實很重要嗎?
你認為你自己會相信我的話而不相信你兒子的話麼?
”,“這……”,二長老有些遲疑了,他雖然有些護短,但并不代表他糊濤,這事還真不能片面的聽海敦耘的話。
他不由得将目光望向了在場的其他人:“當時是什麼情況?
”,衆海家直系子弟們紛紛一楞,随即一些和海蒼路關系要好的那些個直系子弟直接哭訴起來:“二長老,蒼路他真是好慘,不就是說了一句,誰知就糟到這樣慘重的攻擊,差點送命。
大長老,您可一定要替蒼路做主啊!
”,“放屁!
你們在說謊!
”海運等年輕一輩立即叫嚣了起來,“明明是你們先打的我們,海天堂弟才來替我們出頭,打得海蒼路的。
”,海無涯也是紅着臉争瓣:“就是,你們不要睜着眼睛說瞎話……”
海蒼路不在了,但他的一個死黨卻是在的。
聽到海運等人的反擊,立即瞪着海運他們道:“誰說我們在說謊了?
命名是你們在說謊,如果不信,問問大家?
”,頓時,本就是海蒼路那一路的直系子弟們紛紛點頭響應,不少中立派看到二長老如此的強大,猶豫了一會兒也都紛紛點頭。
隻有海運他們幾個,以及中立派中的少數幾人沒有點頭。
“你們……你們!
”,海運沒想到竟然這麼多人都站到了海蒼路那去,氣得渾身顫抖着說不出話來。
二長老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看到這麼多人都支持自己兒子的話,不禁沉下臉來望向了海天:“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我說話還有意義嗎?
還不如手底下見真章呢!
”海天無奈的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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