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八百六十章持強淩弱因為崔浩山在對外關系方面與樸克生的政見不同,所以很少在會議上講話,隻是在默默地做着自己該做的事情,現在眼看着戰争就要打起來,而這些人還在互相指責,此時也隻好出面講話了,否則的話,還不知道這些人要吵到什麼時候。
“剛李大金部長講得很對,死了一個海警本來是一件很普通的刑事案件,完全可以通過司法程序妥善處理,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嚴重的後果,我想大家都很清楚,今天我就不再多講了。
”
崔浩山看了一眼金雄一,慢悠悠的說道:“我以前多次講過,既然我們的實力沒有華夏那麼強大,就不要刺激人家,可有些人就是不聽,現在看到人家要動真格的了,我們反而說還沒有準備好,這不是很可笑的事情嗎?
”
崔浩山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一個國家必須要有一個長遠的戰略眼光,華夏那麼大的一個國家,在沒有富強起來之前,都能韬光養晦,而我們這個小國又有什麼狂妄自大的資格呢?
原來我一直堅決反對刺激華夏,但是我的話從來就沒有人肯聽。
我老了,也不想參雜到這些錯綜複雜的黨派之争當中,今天是我最後一次在内會議上講話,聽與不聽在于你們。
”
樸克生意識到壞事了,崔浩山要在這個關鍵時刻撂挑?
這可不行,後面的一些事情還得依靠這位老學者出面呢。
“崔老,我們對你是非常敬重的,您提出的意見我們也是非常重視的,現在國難當頭,還希望崔老以大局為重。
”
“那好。
”崔浩山看了看樸克生,繼續說道:“現在我們先看一看華夏的訴求是什麼。
第一,無條件釋放被我們抓來的漁船和漁民,賠償他們的損失。
第二,交出前不久在蘇岩礁海域炮擊華夏漁船的兇手。
第三,承認蘇岩礁周邊海域是華夏的領海,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大概也就是這三條了。
”
衆位僚默默的點了點頭,依然是沒有一個吭氣的,既然他們都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也隻能聽人家講了。
就在這個時候,國防部長金雄一又開始講話了:“崔總理,聽你的意思是要同意華夏這三個條件了?
”
“難道金部長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現在華夏大兵壓境,朝鮮又要對我們進行一場統一戰争,你認為就憑我們現在的力量能夠抵擋得住嗎?
戰争沒有打響一切都好說,一旦戰争打響了,我們就要面臨亡國的危險。
”
“我承認我們是沒有抵禦華夏和朝鮮聯合進攻的能力,但是我們還擁有幾十萬裝備了先進武器的現代化軍隊,戰争一開始我們還可以動員幾百萬後備役。
華夏的軍事力量雖然強大,但是他們同樣也沒有做好準備,一旦戰争打響,我們可以用潛艇封鎖他們的後勤補給線,如果我們一槍不放就投降,我們如何向國内的民衆交代呢?
”
李大金皺了皺眉頭,對金雄一展開了反擊:“既然雄一部長堅持要打,那我問你,你又憑什麼呢?
就憑那十幾艘沒有成軍的驅逐艦?
或者是那幾個中隊剛完成初步訓練的f-35戰機?
這些東西在人家面前也就隻能是活靶。
一旦華夏的二炮部隊對我們的重要軍事目标實施了飽和攻擊,三個航母戰鬥群的幾百架戰機就會對我們殘存的軍事目标發起毀滅性的打擊,到那個時候,我們還能剩下多少海空軍力量呢,又拿什麼去抵禦來自朝鮮的幾十萬大軍的攻擊?
”
内會議上吵成了一團,有主戰的有主和的,崔浩山自始至終再也沒有講一句話,微合着眼睛就像睡着了似的,但是他的心裡卻在急速的盤算着,如何把韓國從這場危機中拯救出來。
第二天上午九點鐘,韓國空軍出動了四架f-35,還沒等進入蘇岩礁海域上空,機上的雷達報警裝置就發出了急促的警報聲,f-35戰機的駕駛員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左沖右突依然擺脫不了,就在這個時候四架華夏的殲=18戰機突然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韓國f-35的飛行員可是被吓壞了,他們意識到剛隻是被雷達鎖定了,對方并沒有發射導彈,如果發射了的話恐怕他們此刻早就栽進大海喂魚了。
還沒有照面就被人家鎖定,這就說明華夏的殲-18戰機,在超視距攻擊能力方面已經遠遠的超過了f-35。
幾番纏鬥過後,f35戰機的飛行員終于放棄了徒勞地掙紮,做了一個國際上通用的認輸動作,灰溜溜的向本國方向飛去。
經過這一次的試探韓國方面已經知道,美國向他們提供的情報是準确的,f-35在殲-18面前,是沒有還手之力的。
打不過就談,這是韓國這個國家慣用的伎倆,韓國一方面哭哭啼啼的向聯合國要求國際幹預,另一方面又通過外交渠道,向華夏提出通過談判方式解決兩國争端的要求。
韓國方面得到的答複是,華夏國家領導人沒有時間接待韓國政府首腦來訪,如果要想談判,必須要答複華夏提出的三個條件,否則的話是沒有談判的必要。
華夏現在能撐住勁,航母戰鬥群和軍艦反正是要進行訓練的,到哪裡去都可以,但是韓國可就不行了,海上運輸通道被華夏截斷了,各種原材料運不進來,生産的産品又運不出去,更為嚴重的是,沒有了石油韓國的整個國民經濟就要崩潰,大批的工廠停産,股市崩盤,韓元急劇貶值,如果再被華夏繼續封鎖下去,形勢隻會越來越嚴重。
周五下午,華夏外交部發言人在例行的記者招待會上宣布,現在據韓國釋放被非法扣押的漁船和漁民的期限還有四十八小時,如果韓國在此期間不能有一個明确的答複,華夏将保留采取進一步行動的權力。
發言人的話音剛落,會場裡一片嘩然,德國的一個記者得到了提問權,拿起話筒急不可耐的說道:“請問發言人先生,一旦韓國沒有在期限内釋放漁船和漁民,是否就意味着華夏要對韓國進行軍事打擊了?
”
這是所有記者都想知道的事情,此時新聞發布會現場靜極了,所有記者的眼睛都緊緊的盯着新聞發言人的嘴巴,想聽聽是不是能從他的嘴裡說出戰争兩個字。
“我剛已經講過了,韓國如果不能按時釋放被他們非法扣押的漁船和漁民,華夏将保留采取進一步行動的權力,這個行動可以是戰争狀态,也可以是和平狀态,現在的決定權是在韓國那一面。
”
一個韓國記者很不形象的搶過了話筒:“請問發言人,華夏的行為是在持強淩弱,你不覺得你們這樣做很可恥嗎?
”
“感到可恥的應該是韓國,請問你,是誰闖入我國專屬經濟區非法抓扣我國的漁船和漁民,是誰在公海上公然向我們的漁船開炮,又是誰三番五次的挑釁華夏的底線。
華夏是一個熱愛和平的民族,我們并不想挑起一場戰争,但是一旦有人向我們打了第一槍,我們也會毫不手軟的。
華夏政府已經公開聲明,自韓**艦向我漁船開炮的那一刻起,兩國實際上就已經進入了戰争狀态,之所以我們目前并沒有發動對韓國的軍事打擊,是在給韓國留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但這個機會是有期限的。
”
華夏新聞發言人的講話被迅速的傳回了韓國國内,但這一次卻與以往不同,除了有幾十個極右翼分跑到華夏駐韓大使館門前示威之外,大多數民衆都要求政府通過談判方式解決兩國争端,無論如何也不能打一場絕對不可能勝利的戰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