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平常通過下面各院導師的彙報了解,凡院最強者隻有引靈五層鏡,比以往的任何一屆都差。
“聽說人院的那個小家夥不是回來了嗎,他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
三張老離弦略顯興奮的說道,他可是關注過任風,剛開啟奇經八脈便一夜打通四層境,當時的風頭可是蓋過了青陽雙嬌,被看作是能超越他們的人。
四長老殷人快他一步将任風收為了弟子,可是讓他好一陣難受,甚至和四長老鬧了不愉快,兩年來也是橫眉冷對,不曾互給好臉色。
後來聽說修為毫無寸進,兩年過去了還停留在四層鏡,離弦可是扼腕歎息了好長時間。
“哼,就算回來了又如何,他能趕得上各院天才?
”四長老殷人冷冷的說道,一身氣息略冷,曾經被他看重,被他放棄,如今又回來,是想打自己的臉嗎?
“呵呵,聽說他才剛剛突破引靈五層鏡,就敢叫嚣坐鎮人院,真是不知道所謂”。
五長老林傑,也就是林龍的二叔。
他一臉和藹可親,淡笑挂于臉上,但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隻笑面虎。
離弦一聽這兩人的話就不樂意了,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能夠一夜突破四層鏡的人,給他個一年半載,遲早突破引靈七層鏡。
”
“等個一年半載後,他人早就突破造府境,那時他也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存在。
”四長老殷人反駁,冷笑不已。
“哼,某些人有眼無珠,親手丢棄了一塊璞玉,此時言語酸得很呢”!
離弦冷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他知道這兩人是一條線上的,和他們鬥嘴不明智。
“一号擂台,天院林龍對地院山洪”。
随着擂台上的比賽結束,裁判立刻宣布下場比賽的對抗者。
林龍灑然一笑,一個箭步跳上了擂台。
對面走上來一個身高将近八尺的十二歲少年,高大的身材讓人一看就兩股戰戰。
“這林龍死定了,山洪可是引靈六層鏡強者,爆發的靈力就能将他轟成渣”。
一觀賽學員搖頭說道。
山洪人高馬大,名不見經傳的林龍和他一比,頓時顯得懦弱不堪。
“自己下去吧,小爺一動手,難保你不傷筋斷骨”。
山洪雄壯的身軀上,稚嫩的臉龐開口說道,略顯滑稽。
林龍負手而立,他不屑和這個粗漢說話。
山洪頓時惱怒“我讓你裝大蒜”!
說完,直接沖出,一個碩大的拳頭朝着林龍門面而去,連靈力都不願催動。
他要以最簡單的方式讓對面那個臭屁的小子臉上開花。
就在拳頭離林龍門面僅剩三寸,林龍緩緩擡起手掌,看似緩慢,實則快極。
“啪!
”一聲脆響,山洪的拳頭頓時前進不得。
他臉色通紅,催動靈氣,霞光頓時綻放。
強大的靈力頓時形成了一股能量風暴,吹的附近弱小之人站立不穩!
反觀能量風暴中心的林龍卻一臉淡然,能量風暴竟然無法對林龍造成絲毫的影響。
山洪後背已經冒出了冷汗,他知道自己失算了。
“咚”!
一聲巨響,林龍掄動手臂,山洪巨大的身軀直接被砸在擂台中央,擂台下的觀衆都能感覺到地面輕微的震動。
他們内心震撼,這個普普通通的林龍直接秒殺了人熊一般的山洪。
“好強,至少引靈六層鏡巅峰了”!
“哇,這人好帥啊,他是天院的人嗎”?
林龍在打敗山洪後便關注着台下衆人的反應,發現一個個都很是震驚,甚至有花癡的女生向他抛出暧昧的眼神。
嘴角上翹,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内心早已春風得意。
長老們也看到了這一幕,就連院長都微微一瞥,點了點頭。
為了院比能有看頭,他們不會動用神通去觀看任何一位弟子的實力境界。
“你的弟弟雖然不及你,但也算是萬人之上。
”院長青風轉頭對着林天說道,話語裡略帶尊敬。
“呵呵,家弟平時修煉也算刻苦,天資也算不凡,能有今日的成就,也是他應得的。
”
林天淡淡的說道,随後看向了任煌。
“怎麼不見你的天才弟弟任風,不會是有所懼怕,不敢現身吧”?
“不勞八蛇宗使者操心,家弟要事纏身,随後就到”。
任煌看向下方,依舊沒有發現任風的身影。
“三号擂台,凡院火夢靈對天院摩恒”。
三号擂台上,裁判宣布上場選手。
一道倩影爬上擂台,是的,火夢靈十分不顧形象的爬上了擂台,有台階不走,而是很男人的手腳并用爬上了擂台,拍了拍沾滿灰塵的手,随後自認很是潇灑的抖了一下衣袍,負手而立。
“我認輸”!
摩恒直接認輸,他才引靈鏡五層,對上七層鏡的火夢靈隻有被秒殺的下場。
“小子别跑,來大戰個三百回合”!
一聲大喊,火夢靈腳下生風,極速沖出。
對面的摩恒還沒來得及走下擂台,便被一腳踹了下去,巨大的力量使摩恒直接飛出十多米遠,摔了個狗啃泥。
這一幕看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就連高台上的一群長老也是一臉無語。
不過他們沒有責怪火夢靈,畢竟她是難得一見的天才,比往屆的學員都要強上幾分,還有就是因為她那可怕的身份。
“哼”!
林龍冷哼了一聲,看向火夢靈的眼神帶着危險的氣息。
“和任風那個廢物結拜兄弟是嗎,若是遇到,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裁判一腦門黑線,出于職責,他還說開口提醒道:“對手認輸便不得進攻”。
火夢靈俏皮的向裁判吐了吐舌頭。
随後翻身下了擂台。
裁判看的一愣,這女娃子不要太男人的時候絕對算得上傾國傾城級别的美人。
“地院澤痕對凡院力高”!
“我認輸”!
還沒上台,力高直接認輸,他才突破引靈六層鏡沒多久,對上地院坐鎮者絕無勝算。
他并不覺得自己丢臉,差距太大,硬上隻會自取其辱罷了。
而澤痕似乎早有意料,坐在候賽區連起身的架勢都沒有,穩坐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