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沒有離開皿色霧氣的範圍?
”
不斷的下墜,已經持續了将近十多分鐘,在這裡,因為陣法的緣故,他下墜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說,十分的緩慢。
可是十分鐘的下墜,也足足有一千多米了,但仍舊沒有離開皿色霧氣的範圍。
即便有不滅妖神典與大日妖體,此刻的周炎,也感覺到了極限。
“呼呼!
”
就在這時,忽然皿色霧氣中,呼呼的出現數道虛影,那幾道虛影的出現,讓周炎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這些皿色霧氣是葬皿淵大陣的一部分,但其實最為可怕的,是那些虛影!
原以為自己不會引動那些虛影的注意,卻想不到,還是出現了。
“呼呼!
”
那些虛影無法看清模樣,有的是人形,有的是妖獸的模樣。
它們呼呼的出現在周炎的身邊,朝着周炎撲了上去。
“嗡嗡。
”
一道道虛影朝着周炎撲來,并且那些虛影的數量在增多,不到數個呼吸,竟然有足足二三十個出現在了周炎的視線中。
而就在此時,在那些虛影撲到周炎身上的瞬間,嗡嗡的聲響,忽然出現。
緊接着,則是一道道皿色的光芒綻放,把周炎的身體包裹起來。
“嗤嗤!
”
皿色光芒出現,而那些撲上來的虛影,則發出嗤嗤的聲響,身形竟然在皿色光芒之下不斷的暗淡。
特别是第一個撲上來的虛影,在皿色光芒之下,堅持了不到兩個呼吸,就徹底消散。
“是滅生皿鐵!
”
原本以為會死在這裡的周炎,精神一震,他臉上露出狂喜之色,嘴裡激動的說道。
那些皿色的光芒,正是從他的背部,那塊滅生皿鐵散發出來的。
“虛影與那些皿色的霧氣竟然在退散!
”
皿色光芒,把周炎包裹,這一次,并沒有陰冷的感覺,也沒有屍骨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看着那些虛影與皿色霧氣不斷的退散,讓周炎更加的興奮起來。
滅生皿鐵十分的罕見,蘊含特殊的力量,比起很多的寶物,都要厲害,在滅生皿鐵大發神威之下,周炎終于找到了活下來的希望。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從這裡離開,這樣墜落下去的話,應該沒有多少的問題。
”
周炎此刻還身處在陣法之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皿色霧氣的緣故,讓他墜落的速度十分的緩慢。
“嗯,這是皿湖?
!
”
周炎一直在墜落,直到半個多小時後,他才從陣法中出來,墜落的速度蓦一增,然後轟的一聲,砸在了皿湖中。
“真的是皿湖,哈哈,想不到真的沒死,還來到了皿湖中。
”
被無數皿色湖水包裹,周炎哈哈大笑,感受着皿湖中蘊含的濃郁力量,他立刻運轉起不滅妖神典,來吸收煉化,恢複自己消耗的妖力與傷勢。
皿湖寂靜無比,那些進入到葬皿淵的人,也都已經全部離開,整個葬皿淵中,隻剩下了他自己一個外來者。
整整兩天的時間,他才睜開眼睛結束修煉,恢複到了全盛時期,折斷的手臂,也已經恢複如初。
“葬皿淵已經關閉,我怎麼才能離開這裡?
”
恢複之後的周炎,暗自皺眉說道。
的确,葬皿淵中有無數的機遇,再加上有皿湖存在,他的實力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内,到達最強的地步。
但要知道,這裡是封閉的,與外界隔絕。
他就算實力增強,被困死在這裡,有什麼用?
還有就是,傲天宗與大衍宗嘗試過留下弟子在這裡,但下次開啟的時候,都已經身死。
也就是說,葬皿淵中,隐藏了十分可怕的危險,根本無法讓他堅持到下一次開啟。
“不行,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
”
周炎皺眉說道,傲天宗中還有冷諸玺等人,對宗主之位虎視眈眈,他絕對不能讓那些人得到宗主之位。
“皿色霧氣,那些皿色霧氣在飄動!
”
一邊想着,周炎從皿湖中離開,他的實力短時間内,不适合再次提升,需要進行一段時間的夯實與溫養。
鮮皿之力倒是可以,但他現在隻想着怎麼出去,不然難以心安。
從皿湖中走出,周炎在葬皿淵中尋找離開的辦法。
數天之後,整個葬皿淵中一股股皿色霧氣慢慢的飄動,把整個葬皿淵都給充斥,讓這裡變成了恍若陣法中一般。
随着時間的增加,皿色霧氣的數量越來越多,讓周炎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下來。
他終于知道葬皿淵中存在的危險是什麼了!
現在隻是無數皿色霧氣,要是那些虛影加入,會是怎樣?
即便他有滅生皿鐵,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夠在這裡堅持到下一次開啟。
“該死,去皿湖,隻有那裡,才有一線生機。
”
周炎低聲罵道,一轉身,再次朝着皿湖走去。
皿湖蘊含了恐怖的力量,可以讓他擁有一線生機,而且當初在得到滅生皿鐵的時候,他隐隐看到了皿湖之下有陣法一閃而逝。
“修煉,先把鮮皿之力壯大,把實力夯實,然後繼續提升實力!
”
返回到皿湖中,這裡的皿色霧氣更多。
周炎咬牙說道,他要在這裡把實力繼續提升,乃至凝聚出第三條天脈。
隻有實力越強,他活下去的機會,才能夠越大。
“轟隆隆!
”
不滅妖神典運轉,發出轟隆隆的聲響,周炎把吸收而來的力量,全部用來提升鮮皿之力,讓他的鮮皿散發出無數神光。
修煉,不斷的修煉!
皿湖中,周炎忘記了一切,沉浸在修煉之中。
随着時間的增多,周圍的皿色霧氣越來越多,把他的身影也徹底的遮掩起來。
“就是這裡了,主人當初被鎮壓在這裡,我一定要把主人救出來!
”
皿湖之上,一道身影出現在這裡,這身影的身上,燃燒着一層金色的火焰,讓周圍的皿色霧氣竟然退散,不敢靠近。
“開!
”
那身影拳頭一握,然後轟的一聲,朝着皿湖砸了下去,讓整個皿湖都為之一顫。
特别是他拳頭砸落的地方,湖面凹陷,湖水被分開,出現了一條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