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那天你摔下去以後樊甯兒本想找我們拼命的,但被武俊生的禁制給束縛住了無法動彈,隻能不停地哭罵我們。
而另外三個歸宗派的弟子則根本連聲音禁制也無法沖破,隻能一個勁地流眼淚。
後來武俊生招來了他的兩個跟班弟子将他們四個扛着帶離了魔窟山。
我和不群兄雖然當時礙于七彩峰的出面不好再直接對你們歸宗派的人下手,但離開魔窟山後我們一直在找機會伺機幹掉他們以絕後患。
”
“但那個可惡的武俊生似乎十分清楚我們的意圖,在将他們四個帶回七彩峰的駐紮點後就一直沒有再讓他們露過面。
後來差不多過了十幾天那武俊生突然找了個公開場合宣布樊甯兒将成為他的雙修伴侶,而你們歸宗派剩下的人也将全部并入七彩峰,從此以後就再無歸宗派這個門派了!
”
“而我和不群兄見樊甯兒他們真的歸順了七彩峰也就絕了繼續追殺他們的念頭,畢竟以蒼山派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得罪得起七彩峰。
而我本就是受邀助拳的,自然也懶得再出手,所以這事就算結束了。
後來又過了差不多一個多左右武俊生突然接到了調令,帶着樊甯兒和她的幾個弟子一起返回了七彩峰,再往後我就沒他們的消息了!
”
元震子為了保命十分賣力地将邢光落崖後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叙述了一遍,而當邢光聽到樊甯兒成為了武俊生的雙修伴侶以及歸宗派并入了七彩峰後雙拳不自覺地緊握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是充滿了驚訝和憤怒。
“那你再和我說說當年我樊師祖找你幫忙的時候你為什麼要設計陷害我們,你又是如何知曉我們和蒼山派之間的恩怨的?
”在努力地平複了一下心情後邢光沉聲問出了另一個他很想知道的事情。
“額,這件事其實真的是個巧合。
本來樊甯兒找到我的時候我并不知道你們就是歸宗派,後來我接下這件差事後通過自己的門路調查了一下樊甯兒的背景,發現她曾是七彩峰的棄徒并和另一個叫權志清的棄徒一起創立了一個叫歸宗派的小門派。
而巧的是我和蒼山派的蒼不群有過交情,他之前曾把一份通緝令托人傳給我,讓我特别留意這個歸宗派,一旦發現可以與他們聯系,報酬是相當地豐厚。
”
“我當時也權衡了一下覺得幫助蒼山派對付你們比較劃算,一來你們這個門派很小對付起來比較容易,二來蒼山派給出的酬勞也比樊甯兒給我的更具誘惑力,所以一時貪心就通知了蒼不群聯手設了這個局來算計你們!
”
說到後面元震子的聲音越來越小,他也明白這些事情一旦抖露出來一定會讓邢光不高興。
果然,當他将這些前因後果和盤托出之後邢光氣得飛起一腳将他的元嬰狠狠地踢向了一旁的黑色大樹。
“你,你别動怒,你說過不殺我的!
”被踢得險些元嬰解體的元震子一臉驚恐地看着臉色不善的邢光,直到此刻他還幻想着邢光會放他一馬。
“是呀,我本來是說過要留你一命的。
可我現在又一想啊如果留下你的性命萬一出去後召集蠱魂派的高手圍剿我怎麼辦?
所以權衡利弊之下我還是決定殺了你以絕後患!
”邢光學着八年前元震子對着自己受困同門說話的口氣冷冷地向躺在地上被裹得像粽子一樣的元震子下了必死令。
随後右手看似随意地從自己的芥儲環中拿出了一瓶盛裝着灰色液體的透明小瓶,向滿臉憤怒不甘的元震子元嬰身上輕輕滴了兩滴。
幾秒鐘後,原本還不停掙紮的元嬰慢慢化為了一灘皿水,曾經為害一方的惡人就此宣告徹底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