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要不要上去玩會兒?
”馬永源指着拳擊台說道。
“好啊。
”蕭準一口答應下來。
馬永源不疑有他,回頭向身後的人問道:“誰上去陪我大舅哥玩會兒?
”
一個耳朵上打了密密麻麻耳洞的男人說道:“源哥,你大舅哥到底行不行啊,别上去比劃兩下就gameover了。
”
馬永源道:“你可别小看我大舅哥,人家可是當了六年兵,剛從部隊轉業回來。
”
那人露出一絲不屑道:“上次不是還有個特種兵跑來裝逼嘛,說自己是什麼野戰隊的,還拿過全國自由搏擊冠軍,還不是被源哥你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了。
”
馬永源臉上有些得意,但還是斥道:“哪來那麼多廢話,要上你就上,不上就滾開。
”
“我來陪大舅哥玩會兒吧。
”那個頭發染的跟野雞似的的女孩兒走過來說道。
“你?
”耳釘男笑道:“算了吧,你除了在床上比較厲害,打拳?
我讓你十個。
”
周圍有幾個男的都笑的很暧昧,一看就是都領教過這女孩兒的床上功夫。
女孩兒抛了個媚眼,道:“人家大舅哥第一次來,總得對人家溫柔一點吧?
你們下手沒輕沒重的,把大舅哥打壞了,源哥回去不好跟媳婦兒交代啊。
”
衆人大笑。
馬永源笑罵一句,然後看向蕭準,道:“那……要不讓麗麗陪大舅哥玩會兒?
”
蕭準看了眼那個身嬌體弱的女孩兒,這是一點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意思嗎?
“要不……我跟你比劃一下?
”蕭準回頭看向馬永源。
“哈哈……”
還不等馬永源表态,後面那一幫非主流男女都大笑起來。
“他說什麼,他說要跟源哥打?
我沒聽錯吧?
”
“源哥東城拳王的稱号可不是白給的,找源哥打,這不是找死嗎?
”
“别笑了,人家第一次來,不了解行情嘛,你們笑個屁啊,哈哈哈……”
馬永源道:“大舅哥,我看你還是跟麗麗玩吧,我下手沒個輕重,萬一一不小心傷到你,不好跟小柔交代啊。
”
蕭準淡淡一笑,聳肩道:“如果不敢就算了。
”
馬永源看蕭準一臉輕視的樣子,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他心裡有些不快,“你一定要跟我打?
我下手可是有點重。
”
“你廢話很多。
”蕭準很不客氣說了句,然後取了雙拳套,率先走上拳擊台。
有幾個非主流不滿,道:“源哥,這小子很嚣張啊,你上去給他點顔色瞧瞧,要不然他還以為咱怕了他呢,什麼玩意兒。
”
馬永源看了眼站在台上的蕭準,心裡也是極為惱恨,要不是老子還沒把你妹妹弄到手,就憑你剛剛的态度,老子就弄死你八百回了。
“拿我的手套過來。
”馬永源按了按手指,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嘎”聲。
這時候,蕭顯業三人也趕到了拳擊場,看到現場的情形,都臉色一變。
蕭顯業滿臉怒容,道:“小王八犢子,你給老子滾下來。
”
他很清楚的知道馬永源的厲害,前兩年他跟人發生沖突,一拳便将那人打成重傷,在醫院治療了大半年才出院,小兔崽子就算是當過兵,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啊。
蕭準進入狼魂大隊之前,簽署過保密協議,協議規定,即便是對自己的親人都不能提及任何關于狼魂的事情,所以蕭家人一直以為蕭準隻是在普通連隊服役。
蕭柔跑到拳擊台邊,喊道:“哥,你下來,我不許你跟他打。
”
還不等蕭準說話,馬永源已經舔着臉道:“媳婦兒,你放心,我會讓着點大舅哥的。
”
他本來打算給蕭準一點顔色瞧瞧,不過此時改變了主意,既然蕭家人都來了,那自然不能做的太過火,尤其是在蕭柔面前,暫時還是得保持一點風度,等把她弄到手……算這小子走運。
蕭柔皺着眉頭,不滿道:“馬永源,你當尊重點,誰是你媳婦兒?
”
“反正遲早都是,何必這麼生疏,哈哈。
”馬永源直接跳到台上。
蕭準眼中閃過絲絲怒意,他不動聲色看向蕭柔道:“小妹聽話,去場邊等我。
”
蕭柔咬着下嘴唇看着哥哥,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相互之間都非常了解對方,他既然已經做出決定,就不會輕易更改,知道自己無論再怎麼勸都沒用,蕭柔隻好皺着眉頭走到場邊,一臉擔憂的看着拳擊台。
馬永源盡量使自己保持一點紳士風度,對蕭準說道:“大舅哥,我先教你一些基本的動作,你站的時候最好不要平行站立,因為那樣容易失去平衡,你……”
“能開始了嗎?
”蕭準打斷馬永源的話道。
馬永源再次熱臉貼了個冷屁股,臉色開始有些陰沉,道:“好啊,既然大舅哥不用教,就當我剛才多此一舉吧,不過我醜話可得說在前面,我站在拳擊場上的時候是從來不會放水的,能撐幾分鐘,全看你的本事了。
”
蕭準心思一動,掏出手機若無其事的劃拉兩下,“但是……如果我一不小心打傷你,怎麼辦?
你不會訛我吧?
”
台下那幫非主流發出一片噓聲,各種咒罵的聲音不斷響起,這人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馬永源也大笑起來,道:“你我是公平比賽,生死自負,你要是能傷到我那是你的本事,我不但不會訛你,我還得謝謝你呢,讓我嘗一嘗失敗的味道。
”
“這可是你說的。
”蕭準道。
“一個唾沫一個釘。
”馬永源道。
蕭準點點頭,不着痕迹的将手機放回口袋。
兩人都擺開架勢對峙起來。
蕭家三人都滿臉擔憂,蕭顯業指着蕭柔的鼻子罵道:“都是你這個掃把星害的,我兒子要是被打出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
蕭柔委屈低頭。
跟蕭家人不同的是,那幫奇裝異服的非主流倒是沒有太過緊張,都随地而坐聊了起來。
“你說那小子能在源哥手底下撐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