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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南…南叔……

恰似你的溫柔 獨白的小瑪麗 3779 2024-01-31 01:06

  展凝走後,南仲謙走進了藥店,買了十盒避孕套,估計短期夠用了。

  藥店的人用不解的眼神看着這個人,大概把他看成性,欲狂了。

  說他是性.欲狂,也沒什麼不對。

  就想和那個女人纏綿到死。

  開車去上班。

  南仲謙自己開車,自然比坐公交車的展凝要快很多。

  展凝在公交車上坐着的時候,看見一輛車從公交車旁邊飛馳而過,車上的那個人,戴着墨鏡,一副天下蒼生入不了他眼的樣子,那種風華氣度,那種鶴立雞群的氣質,不是南仲謙是誰?

  他穿着黑襯衣,西裝放在旁邊的座椅上,目不斜視,開車很快。

  旁邊也有幾個女人說了句,“看,那個開車的人好帥哦,而且帥的一點兒都不浮誇!

  花癡的樣子。

  展凝坐在旁邊,以前就覺得他帥,可帥成今日這樣颠倒衆生,還是第一次見到。

  到了自己的工位,展凝越想越不對,他今天不是早就出門了嗎?
怎麼後來居上?
他去幹什麼的了!

  考慮到今天早晨自己的口香糖不見了,是他弄得,展凝的心跳起來,不會他知道了吧?

  心跳加速,他給南仲謙發了一條微信:你今天早晨去幹什麼的了?

  那頭回:注意稱呼。

  展凝想,自己問的太突兀了,差點兒忘了他是自己的總裁,隻記得他在床第間和自己那一場場纏綿的性事。

  想了想,自己有求于他,于是她回:老公,凝兒想問問你,你今天早晨去幹什麼的了?
告訴凝兒麼。

  帶着一股撒嬌的口氣。

  展凝不是一個扭捏的人,她很豁得出去,知道什麼時候該下皿本。

  比如此時。

  南仲謙看着這條微信。

  手握成拳,放在唇邊,看了好久,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稱“凝兒”,第一次這樣撒嬌,其實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小時候經常在他面前自稱“凝兒”,某某某欺負她了;

  “仲謙哥哥……”那時候他總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額頭抵着她的。

  對展凝失去了五歲之前記憶這件事情,其實南仲謙挺高興,一來,仇恨在她的心中減弱,二來,如果她要知道跟自己的仲謙哥哥談戀愛,不知道心裡會有多排斥。

  “用語音!
”重複了上次的要求。

  對他的這個要求,展凝簡直想罵街了。

  不過,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一定要忍,要不然自己的避孕大計可能付諸東流。

  “老公,這是在辦公室哎,我用語音同事們都聽見啦!
求您。
”後面還跟了個小笑臉。

  想必他能理解吧。

  “去僻靜的地方。

  沒完沒了了。

  展凝“騰”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去了洗手間。

  關上了洗手間的門,展凝小心翼翼地捧着我手機,怕旁邊有人聽見,她又照着自己剛才寫的微信念了一句:老公……

  照例小學生讀課文。

  南仲謙聽這條短信的時候,正好譚柏山剛進門,南仲謙趕緊把外放改了,貼到耳朵上聽。

  不過譚柏山還是聽到了“老公”倆字兒。

  他沒有聽清楚是誰。

  也沒聽說過南仲謙有老婆呀,怎麼這老公都叫上了!

  那廂。

  展凝剛剛推開門,便又看到喬靈溪在廁所外面等着,喬靈溪用詫異的目光看着展凝。

  呃,喬靈溪是展凝的廁所殺手嗎?
為何每次關鍵的時候都看見,上次驗孕棒被她看見,這次又被她看見。

  展凝早就不相信喬靈溪能夠保守秘密了,不出今天下午,宋映如就會知道。

  她肯定。

  果然,譚柏山剛剛坐下不久,宋映如就跑到總裁辦公室,悄悄地對着南仲謙說,“表哥,聽說展凝有新男朋友了,而且在廁所裡,老公叫得特别親熱。

  自從上次,展凝在南仲謙的辦公室裡睡過一次,宋映如就一直盯緊展凝的感情動态,随時報告給表哥。

  她知道表哥惦記展凝。

  南仲謙不在意地說了句,“我知道了。

  宋映如看到表哥這副表情,心想,可能對展凝的勁兒已經過去了。

  剛才她和表哥說的悄悄話,譚柏山已經聽到了,他後知後覺地說了句,“仲謙,剛才叫你老公的這個人是展凝吧?
你倆是怎麼回事?

  譚柏山對展凝和南仲謙的印象,還停留在上次喬與時跪在後操場。

  “嗯,怎樣?
”南仲謙說了一句。

  繼續給展凝發微信:我今天早晨買了好東西,你要不要試試?

  展凝年輕,對事物有強烈的好奇心:好啊,好啊,什麼好東西啊,老公?

  那頭回:避孕套!

  神經病!

  展凝冷不丁地挨了這一棒子,覺得肯定她偷吃避孕藥的事情,讓南仲謙知道了。

  所以給她扔了,他去買了避孕套。

  心裡竟然升出暖暖的感覺呢。

  他是怎麼知道的,展凝不想去管,這個世界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和他朝夕相處,他可能從某處看出來了什麼破綻,也不一定。

  他今天早晨去買避孕套了?

  ……

  譚柏山一直無法從這種跳躍中出來,問道,“你和展凝……你們倆在一起了?

  “嗯!

  “他不是不喜歡你嗎?
怎麼在一起了?
”譚柏山一直不解。

  一下子叫上老公了,這也不是展凝的所作所為,他就是不清楚中間發生了什麼。

  南仲謙一直低頭發微信,沒說話。

  “你們做了?
”譚柏山又問了一句。

  “嗯。

  “頻率?

  “日日。

  譚柏山就覺得奇怪了,如果是男女朋友,那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為什麼這事兒他不知道呢?
不過仲謙這勁兒,倒是符合他一向的作風,非常符合。

  譚柏山說周六在國展有一場車展,如果南仲謙沒事就陪他去,如果他和佳人有約,就算了,南仲謙正在想的空兒,展凝的微信就來了,說她來例假了,怕弄髒真絲的被褥,心裡有壓力,不想回去住了,而且,她和吳逸飛分開也挺久了,想她了,想回去住。

  南仲謙對着這條微信,百思不得其解,不是怕懷孕嗎,他買了避孕套了,解決了她的後顧之憂,為什麼找“例假”這麼低級的借口呢?

  他撫着下巴想了很久。

  不過,他還是同意了。

  南仲謙答應了譚柏山去看車的要求,他也想換一輛車,車庫裡總是這些車,沒點兒新鮮感。

  展凝說,離開的這幾天,薪水讓南仲謙按天扣就是了。

  吳逸飛的房子還沒有找到合租的人,倒是有一個有意向的了,是一個車模,聽說下個月要住進來,來看過房子了。

  吳逸飛對展凝離開南仲謙的借口也感到奇怪,問明明沒來例假,幹嘛撒謊,下次的時候不就讓南仲謙知道了嗎?

  “我就說我例假的假期不準,他怎麼知道?
”展凝反駁了一句,“以前我吃避孕藥呀,主動權在我手裡,現在他買了避孕套,可是誰知道他會不會用,我看他夠嗆能用,如果不用,他身為金主,我也不能怎樣……我害怕,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對他……!

  對他情根深種,還懷有他的孩子,這一幕展凝是無法想象的。

  如果真的如喬與時所說,是南仲謙的父親導緻了自己家破人亡,那他就是她的殺父仇人。

  想起南仲謙的頻率,展凝就覺得膽戰心驚,腿都麻木了這些天。

  吳逸飛歎了一口氣,不過随即說起了新室友的情況,說她周六在國展有一場汽車展覽大賽,她是奔馳車的車模,問展凝要不要去。

  展凝反正也沒事,就答應了。

  周六兩個人一個人吃着一個冰欺淩就進了車展了,别人來看車,她們來看人。

  車展人很多,展凝鑽過人群,朝着奔馳車的位置走來,恰好看見對面走過來兩個人。

  玉樹臨風,坦蕩蕩的君子氣質。

  她頓時花容失色,怎麼哪都能碰見她?

  她背着包,手裡拿着冰欺淩,趕緊躲到了吳逸飛後面,說了句,“怎麼哪哪兒都能碰到他?

  吳逸飛剛說了一句,“誰啊?

  便看到了車對面的兩個人。

  “糟了,我也躲!

  兩個人矮着身子,鑽出了人群。

  不過很不幸,動作早就被對面的南仲謙和譚柏山看到。

  兩個人是來看車的,沒想到碰上這兩隻偷腥的狐狸。

  鑽出人群,展凝拉着吳逸飛的手,飛快地朝着大門口跑去。

  卻不想被南仲謙攔住,譚柏山随後也走了過來,對着展凝說了句,“來吧,聊聊!

  提着吳逸飛的領子就走到了一邊。

  展凝看見南仲謙,舔了一口冰欺淩,假意笑了起來,還叫了一聲,“南……南叔。

  如果他敢亂來,就是猥亵未成年少女,反正今天她穿了一身運動服,說未成年絕對有人信。

  呵,帽子倒是先給她戴上了。

  南仲謙一下子攬過了展凝的肩膀,就上了二層。

  這裡是辦公區,閑人免進的,不知道為什麼南仲謙就這麼容易的進來的,毫無阻攔。

  不同于一層的熙熙攘攘,二層特别安靜,好像根本沒人辦公。

  南仲謙攬着展凝去了二樓,把她手裡的冰激淩扔了,“不是例假了嗎,還吃冰欺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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