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的感覺總是帶着我偏離原則,向這個撒旦一般的男人無限制的妥協。
“朵朵,既然你沒有睡着,就起來也給我擦點兒藥吧!
”他輕輕推推我。
“不要,我要睡覺了。
有那麼多傭人供你使喚,你幹嘛非要使喚我?
”我把身子往裡挪了挪。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你知道嗎?
我為了給你買這種進口的消腫止痛的藥簡直跑遍了半個A市,可你倒好,狠心走了,還把門鎖了。
連手機都不帶,要不是知道你爸爸住的醫院,我還不知到哪兒去找你。
”他索性坐在我身邊。
我不語,想着他這個撒旦男也能被我捉弄成這樣,我心裡湧起一種喜悅。
“朵朵,你就給我擦藥吧!
”他抓住我的肩膀搖晃起來。
這冷冽霸道的撒旦男竟然跟我撒起嬌了?
“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給你瘙癢啦!
”他忽然壞壞地笑起來。
我還是躺着不動,他真的在我的胳肢窩底下瘙起癢來,我是最怕癢的,立刻笑個不停。
“好好,我求饒,我求饒。
我給你擦藥就是了。
”我連忙一咕噜爬起來躲過他的魔爪。
“藥膏在那邊呢!
”他用手指着對面的五鬥櫃。
我走過去拿藥膏,是個很精緻的瓶子。
想來也是進口的特效藥,最好快點治好他的傷,還要沒有疤痕,不然真不知道這位撒旦男會怎麼報複我?
然而等我轉身往床那邊走去的時候,卻忽然覺得眼被狠狠地灼了一下。
我連忙躲開了目光。
他……這個可惡的撒旦男,竟然在我面前展現出他完美的身材!
我立刻羞得臉一片通紅。
“朵朵,你知道嗎?
你害羞的樣子特别可愛,第一次我還以為你是故意地,可後來第二次我才知道,你的天生就是那麼愛臉紅。
”他說着話,已經向我走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他已經把我抱在懷裡,向床邊走去。
“你……不是要上藥嗎?
”我羞澀不已,語無倫次。
“當然啦!
”他低頭吻着我的耳垂兒喃喃說道。
我的身體又是一陣痙攣,我感到我的身體已經愈發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這樣的感覺真的讓我很害怕。
“你……把我放下……”
“不用,這樣上藥豈不是更得勁兒?
”
我顫抖着雙手擰開藥膏的瓶子,一股特有的清香傳來。
“喏,這裡。
”他先指了指他鎖骨附近。
那小麥色的肌;膚上真的有兩道紅痕,看起來早晨的我真是拿出了跟他拼命的架勢。
我咬咬牙,努力把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上藥這個動作上,我輕輕地把藥膏抹在了他的傷口上。
終于把他所有的傷處都上完藥膏,臉頰,脖子,還有鎖骨附近,加起來一共六處。
我長舒了一口氣。
看起來早晨,我的攻擊力還是很強的。
“來吧,我們睡覺吧!
”他掀開被子就躺在我的枕頭上。
“什麼?
你要在這兒睡?
”我傻眼了。
“怎麼有問題嗎?
”
“當然有問題,我不習慣跟别人一起睡。
”
“可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男人。
”他重重地強調了“男人”兩個字。
“你!
”我揚起手又想打他。
“打呀,你隻管他,反正我這鋼筋鐵骨的也不在乎再多兩道傷痕。
傷痕越多,你需要上藥的地方就越多。
我反正沒問題,樂得美女給我上藥。
呵呵。
”他壞壞地笑着,忽然迅速地在我臉頰上印上一吻。
“哼!
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我反擊。
“好,那就趕緊睡覺吧。
朵朵,快過來,别着涼。
”他伸出有力的胳膊,一把将我拉上;床。
“啊!
”我輕聲叫着。
“别這麼大驚小怪地好不好,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他在我耳邊低語。
大手已經扯開我睡衣的帶子。
他溫熱健壯的身體向我靠過來,我的身體本能地一陣痙攣。
他側着身先是打量着我的身體,我立刻羞得閉上眼睛。
隻聽他輕輕說道:“人言秀色可餐,可是朵朵我覺得你的身體是一場饕餮盛宴。
可我真該死,竟然弄傷了你!
”
說到這兒,他的聲音裡充滿内疚。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着我的手腕的傷痕,說來也怪,他的手指帶着微微的涼意,竟然讓我舒适無比。
“别怕,朵朵,前兩次都是我不好,是我太粗暴了。
這一次我一定很溫柔的對待你,讓你充分享受樂趣。
”他喃喃地說着,然後開始輕輕地吻我。
我的身體随着他的每一個吻都顫栗一下,直到顫栗得越來越劇烈,最後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我的理智極力想抑制的情.欲,可卻完全是徒勞。
我真的很恨自己,恨身體出賣了自己的意志。
“朵朵,你不知道你有多好!
”他低聲在我耳邊呢喃,含住我的耳垂兒,而這個動作更是讓我難以自制,此刻我知道,這世間原來還有這樣一種折磨人的方式。
他輕輕地捧起我的臉,認真地看着我,從他的黝黑如潭水一樣的眸子裡我好像看到了綿綿的柔情。
可那是真的嗎?
不,不會是真的。
他溫柔的聲音響在耳邊:“朵朵,我一定會好好的愛你,給你幸福,給你想要的生活,包括照顧你的家人。
”
多麼動聽的情話!
還是從這樣完美的男人嘴裡說出來的。
可是我不會再相信了。
已經被情深深傷害一次的我,不會那麼天真了。
我很清楚,我隻能是他的女人;無法是女朋友,更無法是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