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酒足飯飽後的溫存
“古悅,你喝醉了,現在也不早了,我們都回去吧!
”風靜琳在一邊摸了摸她滾燙的臉,這丫頭都開始胡言亂語了,再讓她這麼為難連映涵,不知道連墨辰會不會直接過來拉了連映涵就離開。
“唔……幾點了?
”古悅揉着迷離的雙眼,刺眼的燈光讓她忍不住皺眉。
“快十一點了!
”任一偉走過來伸手扶她:“我還要去醫院給韓政做檢查,先送你回家!
”
“我不回家,我要去醫院,找韓政!
”古悅嘟起嘴任性的說道。
“好,那我們一起去醫院。
”任一偉一臉無奈,她不是挺讨厭韓政的嗎?
怎麼這會兒喝成這樣還要去找他?
她喝的這麼醉,今晚把她放在醫院他是不會放心的,先帶她去醫院,等韓政做完檢查再帶她一起回家吧。
醫院内,先前古悅已經在車上清醒了一些,于是任一偉讓她一個人去韓政的病房。
病房内,古悅沒有看到任何人,韓政竟然不在?
該不會走錯房間了吧?
視線看到辦公桌上自己的電腦,沒走錯啊!
視線在房内掃了一圈,确定韓政不在,現在她很困,也顧不得其他,房間裡有兩張床,她走到離自己最近的那張床邊,直接躺了下去,眼皮煽了幾下,終究沒能抵住瞌睡蟲的襲擊。
野怪任一偉醫院的裝修,病房裡的家具跟家居式的差不多,除了多了一些醫療設備,其他的質感和款式跟家裡用的都沒多大區别,就拿這病床來說吧,它除了擱在病房裡,以及床尾自帶的折疊桌用來供病人方便吃飯,睡在上面無論是床面的大小還是床墊的軟硬度,都跟睡在自家的床上感覺一樣,床頭櫃和床頭燈都一應俱全。
任一偉給韓政做完檢查,和他一起回了病房,原本是來照古悅的,可兩人看到床上睡的正香的女人,頓時額頭劃過一道黑線。
任一偉唇角抽了抽,他先前還在擔心她等的着急,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那不知死活的丫頭,竟然直接在這裡睡下了,瞧她身子平躺着,頭歪向一邊,身上的被子從兇前蓋到腳。
一條胳膊露在外面,手掌随意的放在肚子上,這是要住在這裡的節奏啊。
這可不行,太丢人了,作為一個女孩子,太不矜持了。
“我這就把她抱回去!
”任一偉僵硬的說道,真是看不下去了,這是韓政的床,而且是病床。
“别,就讓她睡這兒吧,你要是把她弄醒,估計她還得鬧!
”韓政阻止道,臉上帶着柔柔的笑意,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任一偉卻注意到了,反應慢了半拍,不知道他這表情是隻對古悅還是對所有女人都這樣:“這不太好吧?
”
韓政無奈的歎了口氣,他知道任一偉在擔心什麼,唇角勾起一抹嘲諷:“你覺得我這樣能對她做什麼?
”
任一偉眨了眨眼,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最後視線落在他妖孽般的俊臉上,韓政昨晚做了一個大手術,好不容易從鬼門關把他拉回來,今天能下床走動已經是恢複力驚人,可是走路卻還不靈活,加上一天一夜沒有進食,蒼白的臉上不見一絲皿色。
這樣的他自然不會對古悅做什麼,别說古悅是跆拳道黑帶,就算她隻是個柔若無骨的女人,韓政也什麼都做不了,想到這裡,任一偉才稍稍放心,排除私人的原因,其實古悅留在這裡也好,至少韓政半夜有什麼不舒服還能有個人照顧。
“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
“你準備去哪兒給我弄吃的?
外面的我可不吃,昨晚才沒了半條命,現在還有陰影!
”韓政半開玩笑的說,經過昨天這麼一鬧,他确實心有餘悸。
他不是有意麻煩任一偉,隻是如果他打電話給自己家的傭人,又顧忌古悅睡在這兒,傳到家裡人耳朵裡,難保他們不會為難古悅,至于他最親近的人姜越和威廉,這兩個家夥讓他們洗手作羹湯還不如讓他們去出生入死來的簡單,關鍵是考慮到他們會不會虐待他的胃。
要是以往他說不定還能将就,可對于一個剛剛從鬼門關回來的病人,這真的會給閻王制造機會的。
任一偉表示理解,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讓方姨熬點粥,他一會兒回家直接拿了就可以送過來。
在他回了家一趟再過來的時候,看到古悅還在熟睡,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來今晚他是帶不走她了。
吃飽喝足以後,韓政關了床頭燈,扯開被角,緩緩躺了下去,二十四小時空腹,吃了點清淡的粥,感覺特别滿足,就像是從來沒有吃過這種美味一樣,他從來不知道一碗簡單的粥竟會如此可口。
胳膊觸碰到身邊那具溫軟的身體,感覺整個身體都被電到一般,變得僵硬,不禁想起那個夜晚,在别墅的天台,也是這樣安安靜靜的兩個人,她安靜的睡在他懷裡,那是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有種想要呵護一個人的感覺,舍不得放開,眷戀着這種美好。
可他不能碰,上一次的碰觸,讓他過後想念了好久,他有過很多女人,可讓他如此想念這種美好的,古悅是第一個,強忍着把她抱進懷裡的沖動,緩緩收回胳膊。
在他轉身之際,身旁較小的身子突然轉身埋進他的懷裡,纖細的胳膊穿過他的腰際,頭靠在他強勁有力的兇膛上。
幽香的酒氣竄入鼻中,清冽而令人陶醉,韓政再次僵硬了身體,愣了片刻,終究還是沒忍心把她推開,轉而把她抱進懷裡。
柔軟的身子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回應,把臉埋得更深。
韓政苦笑,這丫頭,平時一臉要撕了他的樣子,睡着了卻往他懷裡鑽,等她酒醒了,會不會更生氣?
思及此,韓政心中有些失落,他們之間最多的似乎就是吵架,這丫頭在任一偉面前不是挺乖巧的嘛?
怎麼在他面前總是露出鋒利的爪牙呢?
他好像也沒做什麼讓她特别讨厭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