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肖藝俏和陳迪龍攤牌,明确告訴他,自己要和阿舒在一起,這對陳迪龍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打擊,他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漸漸地,酒勁上湧,一個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後邊不遠處四個保镖打電話:“陳叔,阿迪喝醉了……”
電話裡傳出來一個憤怒的聲音:“真是沒用的東西…把他帶回來!
”
再說阿舒,他特高興,拿出手機撥打妹妹的電話,電話接通以後,楚紫瑜說道:“哥,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
“妹妹,明天準備一下,去市第一高中報到!
”
“啊!
真的啊!
”電話裡傳來楚紫瑜驚喜的聲音:“哥哥,你可不許騙我,我當真啦”。
阿舒又說道:“當然了!
對了妹妹,明早你到我店裡來一下,我給你一個手機。
”以前蔓芮給阿舒那個詹姆斯手機的時候,也給阿舒一個贈品,是最新款的蘋果,阿舒一直忙,沒有時間給妹妹,明天正好給妹妹,忽然他想起點事:“妹妹,你的駕照下來沒有?
”
楚紫瑜嘻嘻一笑:“哥,你對我也太不關心了,那輛吉利帝豪小白,我已經開上了,謝謝哥,對了,我開了第一個月的工資,給爸媽買了衣服,我也買了點必備品,錢不夠也就沒有你的份了,哥,你别生氣,下個月給你買禮物。
”
阿舒笑了:“妹妹,禮物就不用了,對了,你八月份二十三号才上班,今天九月十七,沒滿一個月,哪來的工資?
”
楚紫瑜笑了:“一看你就是沒上過班,我們教師的工資是從師範大學畢業那天算起,這還少發一個月的工資了呢,學校說以後給補。
”
清晨,阿舒非常準時地出現在了市委住宅樓,他按下701的門鈴,樓上關嘉澤早就等候在門口,他按下開門鍵,樓宇門打開,阿舒走了進去。
進了關書記的家門,不光關嘉澤在門口等候,就連關書記也親自迎接,若是這一幕被滄江市的縣級幹部、局級幹部,甚至是市長見了,都會感到詫異:市委書記能夠親自迎接,那是一個什麼級别的人呢?
阿舒進屋,首先向關書記問好:“叔叔,昨晚睡眠質量怎麼樣?
”
關書記說道:“阿舒,喝了你的方子熬的藥,我這睡眠竟然出奇的好,以前一般是五小時,昨晚我睡了七個半小時,七個半小時啊!
哈哈!
今天我精神倍增!
”
關書記的老伴顧明華更是樂得合不攏嘴,招呼阿舒坐下,拿過來瓜果梨桃,阿舒連忙擺手:“阿姨,就别麻煩了,關叔叔要忙着上班,我還是先給關叔叔做理療。
”
關書記老伴看見阿舒,那個喜歡就别提了,她陪着笑臉:“好好好!
”她一個勁地說好。
關書記問道:“還需要道床上躺着嗎?
”
阿舒笑着說道:“哦,不用了。
”說完,他讓關書記坐下,然後開始給關書記梳理頭部的皿管,那頭上的毛細皿管中的皿栓因子清理一遍,這些東西,都是腿部殘留的回流到了頭部,若是不清理,早晚是病。
半小時後,阿舒又蹲下身,把關書記的小腿給梳理一下,關書記的靜脈曲張有些嚴重,那皿管像大蚯蚓一樣凸起着,阿舒也隻能盡量把皿管中的皿栓處理掉,至于那擴充完變粗的皿管,他可沒有能力将皿管變細。
做完這些,足足用去了一個多小時。
臨走,關書記的老伴,給阿舒拿了兩兜的東西,她也沒說是什麼,阿舒見是水果,也就拎走了:“謝謝阿姨!
明天早晨我再來。
”
關書記再一次神清氣爽地走在了市委辦公樓的走廊裡。
阿舒回到偵探社,他把水果放到吧台上,田野笑嘻嘻說道:“謝謝老闆,哇塞,全是進口水果,老闆,這東西隻有巴西的熱帶雨林裡才有,這麼新鮮,應該是空運過來的,至少也要一百塊錢一斤……”
“喜歡你就吃!
”
田野吃着水果,又把東西翻個遍,忽然一個東西進入到了她的視線:“哇塞!
老闆,快看,江詩丹頓手表,全自動縱橫四海系列,我的天,發票寫着二十二萬六!
”
一句話,讓阿舒吃了一驚:什麼手表那麼值錢?
田野不容分說,把手表戴在了阿舒的手腕上,藍寶石水晶玻璃,旭日紋拉絲緞面表盤,帶夜光,防水150米,太酷了!
田野說道:“老闆,這表也就隻有你戴才合适,給你打一百分。
”
阿舒摸了一下那表盤,又看一眼晶瑩剔透的手表,他是一陣的苦笑:自己帶這麼貴重的手表,簡直太浪費了,他搖搖頭,把手表摘下來。
“憑什麼不戴?
給你的,你就收着,反正也是别人給關書記送的禮,又不是他花的錢,再說了,他也不敢帶,戴出去被人發現了,肯定會被人收拾的。
”田野已經認定了這表就是受賄來的。
其實阿舒非常喜歡那手表,正這時阿舒往外看了一眼,隻見一輛白車停在了店門口,原來是妹妹來了,阿舒走出店門,看着停車的位置,他暗自笑了:妹妹開車的技術隻能算将就,因為她車輪距離路邊還有二尺多的距離呢!
阿舒來到妹妹的帝豪小白面前,把事先準備好的蘋果手機遞過去:“妹妹,看看怎麼樣?
”
“太好了!
”哪一個女孩子不喜歡新款的蘋果?
沒等楚紫瑜說話,旁邊有人大吼一聲:“阿舒,偵探社是不是你開的?
!
”
阿舒扭頭一看,正是多日不見的雄珂兒,她還是妹妹的大四的輔導員,阿舒趕緊走向前去打招呼:“雄老師早上好!
偵探社是我的,怎麼了?
”可是阿舒見雄珂兒的表情不對,這讓他大感疑惑:我開偵探社關雄珂兒啥關系?
雄珂兒的俏臉因為憤怒而漲紅:“楚天舒,我問你,是不是你調查了我爸爸?
”
糟了!
雄建平,雄珂兒,阿舒此刻才明白,原來雄建平是雄珂兒的爸爸!
真是糟透了,他滿心的内疚,但是說什麼都晚了,阿舒努力想讓雄珂兒的情緒穩定下來:“雄老師,你别激動,進屋裡邊說話。
”說完,阿舒給妹妹使一個眼色,楚紫瑜連拉帶拽,把雄珂兒弄到了偵探社裡邊。
到了裡邊,雄珂兒哭了,面對爸媽的婚變,她作為女兒什麼辦法都沒有,勸爸爸?
爸爸已經和那女人有了孩子,勸媽媽?
媽媽的性格實在是強勢,什麼人的話也聽不進去,自己在中間無能為力,這個家庭已經到了破碎的邊緣,媽媽幾乎快要得精神病了,一方面她很愛爸爸,可是另一方面,對爸爸卻嚴格要求,出了這事,讓她痛不欲生,自己該怎麼辦?
阿舒也沒辦法,等雄珂兒哭夠了,阿舒才問一點熊建平的家庭瑣事,這讓他搖頭歎息:換了我,我也離婚!
據雄珂兒介紹,媽媽叫蘇勝男,有四個姐姐,姥爺就喜歡兒子,可是老天對他不公,給了他五個女兒,号稱五朵金花,打小,蘇勝男性格就随自己的媽媽――要強,準确地說是霸道,從來都是說上句,再加上她被當做男孩子養的,所以性格比較霸道,結婚後,繼承了家裡的公司,事業是順豐水水,可是婚姻卻因為她的性格,亮了紅燈,沒有半年,就和原來的丈夫離婚了,然後閃電結婚,新丈夫是她公司的員工――熊建平,熊建平這個人,性格溫和,逆來順受,有經營頭腦,把公司經營得風生水起,後來他籌備了一個孤兒院,一直經營到現在。
可是,随着年齡的增大,問題出現了,熊建平想要個男孩,蘇勝男堅決不同意,她不想在遭受那生育的折磨,二人開始有矛盾,到了幾年前,矛盾加劇,才有了婚外家庭這些問題,現在老兩口已經準備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