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過程,阿舒用了兩天時間!
阿舒的手上的皮膚流出了皿,他也渾然不覺,晚上,紫髓能量洗刷傷口,破損的皮膚再一次恢複,就這樣,透字訣被阿舒給悟透!
阿舒把那塊二尺多長一尺來厚的石頭拿過來,往地上一摔,嘩啦,變得細碎,果然是力透骨髓!
咦?
那是什麼?
在破碎的石頭中央,有一塊拳頭大小的紫色石頭,阿舒拿在手中,仔細端詳,雖然不認識,但是他也知道,這塊石頭不一般,因為整塊石頭都碎了,就剩這個東西毫發無損,可見它的質地堅固程度。
這塊紫色的石頭,不是水晶,也應該是翡翠的一種,顔色應該是紫羅蘭。
反正沒事,阿舒就開始挖礦,就用他的小刀,開始切割,唰的一下劃過,石頭上就是一個口子,橫一刀豎一刀,半天功夫,挖出了三塊石頭,可惜,沒有以前帶走的那塊品質好,這已經很不錯了,做成镯子,哪一個都能賣到壹仟刀!
好的可以賣到五千刀!
回去的時間到了,阿舒把三塊石頭搬到車上,然後直達羅蘭崗的二奶村,到這了,他的任務就是切割,阿舒沒時間雕刻,三塊高品質的石頭被他切割成長條石,然後再切成片,交給歐陽師傅做手镯,阿舒的任務就算完成,既然要提層10%,那必須要出力,阿舒可不想被抓大頭。
當歐陽老闆見到高品質的翡翠的時候,他的眼睛都直了:“我說小哥,這,這都是哪裡弄的?
”
阿舒是不會說出自己的秘密的,他微笑着說道:“我在國内有個礦,産瑪瑙和翡翠,過些天,瑪瑙能到貨,你的櫃台可能要在給我讓出來點。
”
歐陽老闆一口答應:“沒問題!
”
那個姓胡的人走進店裡,歐陽菲菲熱情地打着招呼:“胡叔叔好。
”
胡叔叔笑嘻嘻說道:“菲菲,我那些緬甸貨不錯吧?
告訴我,賣了多少?
”
歐陽菲菲笑嘻嘻說道:“胡叔叔,讓您失望了,這幾天才出一點貨,對了胡叔叔,您看看我們的這批貨怎麼樣?
”說着,歐陽菲菲把阿舒雕刻的東西遞過去。
姓胡的男人接過來,仔細打量,然後沉默不語,他又看一眼櫃台,結果他大吃一驚,整個櫃台裡擺着的東西,隻要看一眼立刻知道,好東西!
他看了一遍之後,才問道:“歐陽大哥,這批貨哪弄的?
”
歐陽老闆微微一笑:“這個保密,我一個國内朋友給弄的,花了大價錢,對了,雲南的那些貨,暫時先别定了,等這裡清倉之後再說。
”胡姓男人讪讪地走了。
阿舒點點頭,這個歐陽老闆沒有把自己供出去,自己搶了那人的生意,當然了,這也不算搶生意,誰買翡翠都是為了收藏,或者成為傳家之寶,所以都要精品,一般品質的大路貨,是沒有收藏價值的,所以歐陽老闆才和阿舒合作。
歐陽菲菲忽然蹦過來:“哎我說,布魯克,佳瑤姐說你醫術高超,真的嗎?
”
阿舒笑了:“你信嗎?
”菲菲看了阿舒一眼,搖搖頭。
打磨翡翠幹力氣活的事,阿舒不管,他休息一晚,就去了唐人街,見到了陳斌龍,陳斌龍滿臉堆笑:“阿舒,這兩天我給你打一百個電話,以為你臨陣脫逃了呢。
”
阿舒隻是淡淡地說道:“我要閉門修煉,所以不能接電話。
”
就這樣,二人去了青盟會分堂,萬堂主已經在等阿舒了,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黑人,人高馬大、目光犀利,阿舒不明所以,他和萬堂主打招呼:“萬堂主您好,我這幾天一直在練拳,電話關機了。
”
萬堂主笑吟吟地說道:“不錯!
像你這樣年輕人,我非常欣賞,要麼就不做,要做就非常認真,對了,晚上就要開賽,我給你找了一個拳擊教練,來指導你比賽,隻是你回來得太晚,時間有些緊。
”
黑人教練站起身,和阿舒打聲招呼:“布魯克?林,您好,我叫裡迪克,曾經在在拳王泰森的教練組呆過,現在,我是你的臨時教練。
”
哦?
這可很了不得,泰森,一代拳王,他的教練組絕對是超一流的,阿舒主動和裡迪克握手:“您好,裡迪克先生,那就麻煩您了。
”沒時間寒暄,二人直接去了訓練場,到了這,阿舒換上了比賽服,裡迪克皺起了眉頭:“布魯克?林,你這金屬護腕是不允許的。
”
阿舒笑了笑說道:“這個我命不該,咱們開始吧……”
裡迪克是一位非常專業的教練,他雖然在泰森的團隊工作的時候隻是邊緣人,但是他會偷藝,見多識廣,有着豐富的大賽經驗,這對于阿舒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而且這位教練特别針對費尤桐的技術特點,給阿舒設計了技戰術,并且他模仿費尤桐攻擊阿舒,演練多次……
一個多小時後,阿舒和裡迪克走出訓練場,萬堂主那嬰兒肥的臉上多了些正義感:“布魯克,決不能給我們中國人丢臉,打死那個費尤桐!
”
阿舒的臉色很平淡,古井無波,隻是淡淡地說道:“我會盡力的,但是你答應我的事别忘了,我要找綁架我朋友的金先生算賬。
”他說的是中文,裡迪克也聽不懂。
阿舒走後,萬堂主把裡迪克請到了屋裡,他關切地問道:“裡迪克先生,你認為我們的布魯克勝算能有幾分把握?
”
裡迪克搖搖頭:“布魯克爆發力不夠,躲閃的速度可以,但是費尤桐的進攻你是知道的…所以,我隻能給你三層把握。
”三層赢得希望,也就是說七層輸的幾率!
竟然是這樣!
萬堂主神情肅穆地拍拍裡迪克的肩膀說道:“裡迪克先生,晚上全靠你了,拜托了。
”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有了底。
送走了裡迪克,萬堂主在屋裡轉圈,臉上陰晴不定,他從懷裡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幫我投40萬刀,賭費尤桐赢,10萬刀投費尤桐兩回合内擊倒布魯克?林。
”
阿舒走出了青盟會分堂,開車沒走多遠,一輛車鳴笛,阿舒靠邊停車,白聖海下來,他上了阿舒的車,阿舒笑道:“我說聖海,你這臉色怎麼怪怪的?
”
白聖海尴尬一笑:“兄弟,對不起,我真的希望你赢。
”
阿舒撓撓頭:“我也希望我赢,你也不至于臉色這麼難看吧?
”
白聖海更尴尬了:“兄弟,我押了費尤桐一萬塊,兄弟,對不住…”